女子直接挽著喻凡的胳膊,甜甜一笑道:“我叫芊芊,編號一百,新人來我們會提供免費服務,如果你滿意的話就記住我的編號,以后可以盡管找我?!?br />
喻凡聞到一股清香,是茉莉花香,他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香氣怡人,臉上出一絲愜意,笑道:“編號一百想來也是一個新人,我記住你了,芊芊是吧?!?br />
芊芊瞇著眼睛笑了笑道:“來這里可能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我?guī)闶煜ひ幌?,你有什么明白的可以直接問我?!?br />
喻凡一臉學生模樣,穿著比較普通,是唐雅潔給他買的那件四百塊錢衣服,并不算明貴,倘若不是跟著周虎進來,也不會派人專門負責喻凡。
賭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換籌碼,這里的籌碼最小的是一百,可以玩像老虎機之類的小游戲,最大的是百萬。
當然這就不是喻凡有能力玩得起的,實際上他賭場原本就沒有準備賭錢,砸場子要錢何用,他只是帶著芊芊四處看看,偶爾占點宜,一連兩個小時都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像芊芊這樣的陪客便如外面那些公主一般,專門勸說客人消費,然后她們可以從客人的消費中抽取提成,可是芊芊在喻凡耳邊吹了兩個小時的耳旁風,喻凡只是滿口答應,卻從來不參與其中,兩個小時對于芊芊這個一個女子來說有時候可以抽取過十萬的提成,誰會想到今日遇到喻凡這樣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芊芊有些厭煩的挽著喻凡的胳膊,已經(jīng)無力再勸,臉上掛著一絲嗔怒道:“你到底賭不賭?”
喻凡笑了笑,沒有回應,帶著芊芊來到一個賭桌前,先前觀察的時間不短,以喻凡“弒訣”的能力,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很容易便看出這里賭博的獵膩,先前喻凡之所以四處閑逛也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腳,兩個小時的時間并不長,喻凡卻已經(jīng)看出所有的端倪。
這也只有“弒訣”的喻凡可以做到。
而喻凡此時面前的這個賭桌是全場賭注最大的,貓膩自然也多。
賭法很簡單,就是三個子比大小。
擲子的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標準的白衣蝴蝶領帶,他的笑容溫和,每次擲的時間都不長,看似很簡單,但喻凡看到這男子擲子的姿勢便知道這個家伙怕又是一個習武的人,而且戰(zhàn)斗力不弱,這樣的人僅憑耳力、腕力便可以擲出想要的數(shù)字,喻凡雖說沒有擲過子,但是想做到這點并不難。
芊芊見喻凡兩眼有些出神,不用胳膊喻凡,嬌聲氣道:“要不你也試試,試試嘛?!?br />
喻凡做著聲的動作,他的雙眼緊緊的那男子的雙手,側著耳朵細聽,三個子仿佛在他的腦海中晃動,幾秒鐘后那男子的雙手離開桌面,背在身后,然后小心退一步,做個請的姿勢。
這是賭場的規(guī)矩,離開桌面便說明他已經(jīng)結束擲子,不會作弊。
賭桌四周的人紛紛壓著錢,數(shù)目不小,臺面上的錢加起來至少過兩千萬,這還算不得最多,最大一次至少過億。
買定離手,大部分人都買了大,小部分人壓著小,偶爾會有人心壓豹子。
“咦……”喻凡的雙眼突然一瞇,他感覺到那男子中有一絲氣息滑過,這時那裝著子的罐子中傳來一點輕微的響聲,很細很輕,但瞞不過沈鋒寒的耳朵,等揭開罐子后果然不出喻凡的意料,原本的大變成小,很顯然是那男子作弊,可是只怕若不是像喻凡這樣的高手很難會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居然用氣改變罐子中的子。
普通人煉武,高手煉氣,所謂氣其實就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最明顯的表現(xiàn)形式就是人出拳時的勁風,但是氣向來是一種很難控制的東西,沒有數(shù)十年的是不會領悟氣的。
這個男子的實力不簡單,而且喻凡可以感受到這個賭場之中像這樣的男子并不在少數(shù),至少有十幾個人。
第二次擲子時喻凡很容易聽到里面的點數(shù),是大。
喻凡手中倒是有一萬的賭注,這自然不是喻凡的錢,而是之前周虎給他的,他將這一萬籌碼都壓了豹子,這次不同于之前,也只有喻凡一個人將這么多錢豹子上,賠率自然會高。
“白癡,居然把這么多錢都豹子上,想錢想瘋了吧,”有人無語道,其實壓一萬對于臺面上的錢來說并不大,但是壓豹子就顯得大了,倘若贏了那確實不少。
喻凡充耳不聞,那個男子只是輕輕瞥一眼喻凡,并未在意,先前他已經(jīng)改變子的點數(shù),很清楚里面的點數(shù)是一、四、五,只是當他揭開罐子時卻是大吃一驚,兩眼癡呆的望著子。
三個六,豹子。
全場一片安靜,然后爆發(fā)一陣驚呼,很難想像像喻凡這樣一個看似學生的家伙居然一次贏那么多錢。
喻凡第二次依然將所有的籌碼都豹子上,壓豹子自然是一種冒險,眾人并沒有因為喻凡的幸運而跟風,只有少數(shù)人將部分錢豹子上,大部分人依然跟著感覺走。
男子深深望一眼喻凡,警惕很多,當罐子打開時眾人再次一片駭然,因為又是三個六,這次喻凡可是壓了不少錢,回報率自然就高,可是兩次加起來也就十幾萬而已。
接下來喻凡又壓了數(shù)次,當然并不是每次都壓豹子,但是喻凡從來沒有壓錯過,看到喻凡這樣輕松的贏錢,其他人也跟著喻凡壓起來,幾場過后賭場從贏錢便開始成虧損,數(shù)目并不小。
擲子的男子一臉駭然,他很清楚自己擲得是多少點,可是每次結果都與自己擲的不一樣,很顯然是有人故意改變子的結果。
除了這個逢賭必贏的家伙還能有誰?
能改變子的點數(shù)便說明這個家伙的實力很強,一個高手跑到賭場來圈錢?
顯然這是犯了賭場的大忌。
賭場的某個角落,一個男子陰冷的望著喻凡說道:“把那個小子帶過來?!?br />
……
某間辦公室。
徐有良坐在搖椅上,兩腳架著面前的辦公桌,手上抽著雪茄,他的身材很胖,臉上堆滿肥肉,顯得很油膩,整張椅子被他的占得沒有一點空隙,他長長的吐著煙圈,望著喻凡道:
“我們開賭場就是賺錢的,不是別人發(fā)家致富的地方,平時有人贏個十幾萬或者百萬也知道適可而止,你倒是好,一口氣贏了我們將近千萬,把把都贏,連那些跟風的人都贏不少,這幾場我們損失將近四千萬左右,很明顯是作弊的,你知不知道以我們賭場的規(guī)矩可以直接砍了你的雙手?!?br />
喻凡雙手插著口袋,像極了一個無所事事的街頭,他聽著徐有良這威脅的語氣笑道:“有能力就贏錢,沒能力就被你們賭場坑錢,這是很正常的事,你們開門做生意就要做輸錢的準備,我想幾千萬對于你們賭場來說應該并不大,還可以承受,而且我有必要申明一點,我沒有作弊,我只是效仿你們賭場的手段而已?!?br />
徐有良深吸一口雪茄,看著喻凡說道:“你有點實力,我不為難你,我可以做主退一步,我們剛才損失四千萬,你把這四千萬的損失補齊,你可以活著離開?!?br />
喻凡打量著徐有良認真道:“可是我剛才只贏了一千萬,那三千萬的損失憑什么要我來補齊,再者,我只是贏錢而已,你們賭場的損失與我又有什么關系?”
先前喻凡只是自己準備贏點錢,根本沒有想到那些人會跟著自己下注,而且喻凡賭場,確實不知道這賭場之中的規(guī)矩。
賭場原本就是一個只進不出的地方,喻凡先前的肆無忌憚確實犯了大忌。
徐有良望著一眼天的喻凡冷笑道:“真是一個傻得可愛的白癡,你以為在賭場中贏了錢,這錢便是你的?”
自小生活在農村的喻凡有些不理解,愣愣道:“難道賭場只允許輸錢,不允許贏錢?”
徐有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喻凡,懶得和他解釋,低聲道:“最后一遍,四千萬保你一條命?!?br />
喻凡呵呵一笑,表情輕松道:“沒錢?!?br />
徐有良的雙腳放下桌子,他將雪茄煙灰缸中,邁著搖晃的步伐走到喻凡面前,望著喻凡冷笑道:“有恃無恐,我算是明白了,看來你是來砸場子的,真是勇氣可佳?!?br />
喻凡不以為然道:“既然開賭場自然要做好被人砸場子的準備?!?br />
徐有良瞇起眼睛,原本以為先前喻凡的表現(xiàn)只是他的白癡和無知,現(xiàn)在看來顯然喻凡和他想像得有些出入,面對這樣的環(huán)境居然還可以有恃無恐,像他這個年齡沒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既然開設賭場自然是做好有人來砸場子的準備,或許是白道,也可能是黑道,可是徐有良不會想到居然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郎。
你一個學生憑什么來砸場子,難道真以為是你發(fā)家致富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 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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