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州市番禺區(qū)有一個比較有名的夜總會,名叫,這里和其他的夜總會不同,設(shè)施雖說高檔豪華,但實際上這里的消費水平在夜總會中并不高,沒有一點非法的情交易,可以說是典型的正派企業(yè),營利也只是僅僅維持著夜總會不虧損罷了,是一些年輕經(jīng)常出入的地方。
經(jīng)常出入這里的周虎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熟悉,其他人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周虎又如何能不知道。
晚上九點,周虎帶著喻凡來到,兩人隨意點了兩瓶啤酒,走到拐角,邊飲邊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夜總會燈紅酒綠,炫目的燈光搖擺著燈尾,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些學(xué)生或者白領(lǐng)一族,很少會有那些大勢力的人物來到這里,偶爾有也不會融入這里的環(huán)境中。
喻凡將一瓶啤酒喝完,隨意丟在地上,然后望著周虎道:“要進去?”
周虎一臉為難,哭喪著臉說道:“凡哥,我?guī)湍阏业竭@個地方已經(jīng)是為難我了,我那些手下這段時間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你就放過我吧,我沒有那個勇氣往楊海逸的槍口上撞。”
喻凡聽著周虎為難的口氣笑道:“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只是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很難進去,那邊有攝像頭,其實先前你和我進來時已經(jīng)被拍下來了,這個時候再離開也于事無補,我們兩現(xiàn)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沉了我也會淹死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行拉你進去,明天我就會把你之前說的話送到楊海逸的辦公桌上。”
周虎一臉哭笑,那段錄音若是被楊逸海聽到自己便沒有辦法在粵州立足了,這還不叫勉強嗎?
喻凡聳聳肩說道:“你在這里混得臉熟,我是一張生面孔,沒有辦法進去,我只要你把我?guī)нM去便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br />
周虎雙手無力的垂下來,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和喻凡撇清關(guān)系的,只能妥協(xié),他一口將手中的啤酒說完,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周虎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你跟我來?!?br />
表面上只是一個夜總會,可是實際上這個夜總會卻分為兩個部分,外面正規(guī),里面卻是進行著情和賭博兩種交易。
周虎帶著喻凡上了二樓,二樓的樓梯口是有人把守的,好在周虎也不是出入這個地方,把守之人想來是認(rèn)識周虎,也沒有為難他。
二樓是一些貴賓房,這里只有一些有實力又有錢的人物才可以居住,兩個人上了二樓之后又延著走道來到盡頭,盡頭的房間門牌號是二零三,周虎深深望一眼喻凡,深吸一口氣,然后敲響房間的門,連敲三下,時間的間隔大概有一秒左右,那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不知道老子要一刻了嗎?”
周虎扯著嗓子吼出兩個字:“紀(jì)委?!?br />
其實這便是一個簡單的暗號,“紀(jì)委”兩個字并不重要,以掩人耳目為主,重要的是那三聲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如果有敲門聲不對這自然說明來人有問題。
房間被人打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認(rèn)真的望著周虎,然后松一口氣道:“原來是虎哥啊,我說虎哥,你可有些日子沒來這里玩了啊?!?br />
周虎擺擺手,強顏歡笑道:“這段時間手下那些弟兄不聽話,好好管教了一頓,實在沒有時間?!?br />
那男子嘿嘿一笑,然后又望著喻凡皺眉道:“虎哥,這位是?”
周虎冷笑道:“是我剛剛結(jié)識的一個朋友,帶他來見見世面,怎么,難道還懷疑我?guī)砦业娜耍俊?br />
喻凡只是一個看起來有些老實巴交的學(xué)生,那男子看到周虎帶這樣一個人來難免會有懷疑,只是既然暗號正確,想來這個家伙也不會有問題,再者那男子也不相信周虎敢和背后的人物作對,他周虎還沒有這個能力。
那男子連連賠罪道:“哪敢啊,只是虎哥,你也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新人這里很麻煩,必需是底子干凈,萬一混進來個臥底那不就完了,不過既然是你虎哥帶來的,我自然沒話說。”
周虎笑道:“你放心,他如果有問題我愿意把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br />
那男子連聲陪笑道:“我可不敢摘虎哥的腦袋。”
二零三房間有兩個小房間,周虎帶著喻凡其中一個房間,熟練的打開前面的衣柜,撥開幾件衣服,里面是一個電梯,電梯直下負(fù)一層,這一層的路卻坐了將近十幾秒的時間。
喻凡出了電梯之后才知道這的地下室居然別有洞天,這里金碧輝煌,上百種賭博器材,里面的人有不少,穿著光鮮亮麗,顯然一個個都是不凡的大人物。
“那是許教授……”喻凡也在電視上看過粵州市一些大人物,好比那位粵大的許教授就經(jīng)常在電視上發(fā)表權(quán)威的講話,義正詞嚴(yán),喻凡這才知道原來這家伙白天教授晚上。
像許教授這樣的人并不少,還有一些企業(yè)的經(jīng)理、老總、主管等等,個個都是成人士。
周虎望著一臉無語的喻凡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生活上的壓力,光鮮華麗的衣服不代表著他就為人正直,越是成人士便越喜歡出入這樣的場所,他們不在乎輸贏,只是想來放松一下?!?br />
喻凡指著遠(yuǎn)處一個破口大罵的人說道:“我看也不見得吧?!?br />
周虎望著那人笑道:“這個賭場并不是粵虧最大的賭場,賭注不過十萬到百萬而已,粵虧還有一個賭注超過千萬甚至過億的賭場,只是那種地方便不是我們可以的,而這里基本都是些半成人士,比如經(jīng)理、教授等等,既然是賭自然也有傾家蕩產(chǎn)的,輸光了錢難免會,其實這樣的人也只是一些身家在數(shù)十萬到百萬之間的普通人罷了?!?br />
喻凡好奇的打量著每一個人,有很多熟悉的面孔,他笑道:“你是說楊海逸經(jīng)常來這里豪賭?”
周虎搖頭說道:“不是,這個地方就是楊海逸開的。”
“幸虧我之前沒有把那些證據(jù)交出去,否則沒有那一張保命,這楊海逸便更肆無忌憚了,”喻凡眉頭一皺道,一個副市長居然能開這樣一個大的賭場,也難怪他財源不斷,這么多大人物都來這里捧場,倘若他出事自然會有很多人出面相保,先前那些證據(jù)怕是交出去也只會消失無蹤,如此一來想掰到這個家伙自然不易。
周虎一臉苦笑道:“我之前也來過這里,可是我真的沒想到這里居然是楊海逸的地盤,得罪他就是得罪這里所有的人,你認(rèn)為這里的面人會讓你爆光這個賭場嗎?”
每一個人都有其放松的方式,特別是這些大人物,平時經(jīng)常要注意言辭行為,無法在眾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出自己另外一面,而這個地下賭場自然就是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最佳地方。
喻凡先前還準(zhǔn)備直接動手拆了這個賭場,再憑他和李昂的關(guān)系擺平這件事情,現(xiàn)在想想?yún)s是有些不太實際。
閻王好斗小鬼難,即便是李昂也不可能為喻凡得罪混跡于粵州市各個階層的人。
喻凡無語嘆道:“這里都是一些中產(chǎn)階級,這些人才是整個城市的中間力量,倘若這些人的行為被曝光,整個粵州的經(jīng)濟會有很大損失,政府及企業(yè)都不會允許的,看來我還不能來?!?br />
周虎面喜道:“那我們離開吧。”
喻凡擺擺手說道:“你可以離開了,我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就不會空手而歸,楊海逸先前派人追殺我,我怎么也得還他這一份大禮?!?br />
周虎了眉頭,喻凡這便是要和楊海逸斗到底了,這結(jié)果自然多半是夾在中間的自己倒霉,他沒想著和喻凡這個瘋子一樣在這里發(fā)瘋,聽到喻凡這句話后他毫不猶豫的離開賭場。
喻凡原先是想依靠周虎的力量,可是現(xiàn)在看來周虎手下那些小的力量對付楊海逸完全就是雞蛋碰石頭,與其折了周虎這個蛋倒不如好好留著周虎,日后說不定也是一股力量。
打消原來計劃的喻凡在賭場之中閑逛起來,對這里環(huán)境并不熟悉的他就好奇一個剛剛進城的孩子,對一切都充滿好奇,東逛一圈,西瞧一段,像是一個正在戲耍的孩子。
這樣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能賭場自然會引起眾人的好奇,只是賭場中向來神經(jīng)病居多,也沒有多少人會理會喻凡。
片刻后一個女子走到喻凡面前,她穿著很暴,只到處,的,長發(fā)垂肩,身材高挑,臉頰上兩個大酒窩,比喻凡還高半個腦袋。
喻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子,他兩眼傻傻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子,眼神貪婪的盯著女子的每一寸,如果仔細(xì)聽可以聽到喻凡咽口水的聲音,而對這樣一個女子不動心便是傻子,喻凡臉上掛著一癡笑,這個模樣看起來反而有些傻氣,他笑著伸出一只胳膊。
第二十四章 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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