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去面對什么?再看著你逃走什么都不做嗎?”慕容嘯聲真不知道歐陽詩詩明白不明白,她所有的要求都太過自私了。
感情還在,為什么在沒有發(fā)生事情的時候她就要放棄,到底是誰不能去面對事實?
“我說了我要離開你,你上船來如果是為了你的公事,那你就去做公事,為什么非要來糾我?”歐陽詩詩的話都是違心的,如果她當(dāng)時……
慕容嘯聲也惱了,世界上有什么事情不是事在人為的?到底她是怎么了才會這樣不相信他可以保護(hù)她?“說到底還是你不夠相信我可以改變你的人生,不要想著說什么離開我是保護(hù)我,我慕容嘯聲不缺任何人的保護(hù),包括你!”
歐陽詩詩沒想到慕容嘯聲會這樣直白的對她大吼,是啊,他當(dāng)然不缺她的保護(hù)了,她又有什么能力讓慕容嘯聲不遇到任何危險呢?
“你跟我過來!”氣壞的樣子,男人抓起他的手腕就帶著走。
跌跌撞撞的跟著,她始終是跟不上他的步子,尤其是在他生氣的時候這樣快速地走著,歐陽詩詩也不是沒有掙扎,可惜都是沒有用的。
“我沒什么好說的了,就算你把我?guī)У饺魏蔚胤饺??!彼f著違心的話,目的就是不想跟慕容嘯聲走。
殊不知慕容嘯聲猛地停下來,對著她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不想用說的,那么我們直接用做的也可以?!?br />
混蛋!這樣的話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說出來嗎?
歐陽詩詩有些詞窮,就是因為她知道慕容嘯聲目光中的認(rèn)真,那抹是無法無視的,看著她就似乎要融化掉她身上的衣服。
“你……夠了!”
“不夠,什么時候夠了也是我說的算!”
兩個人稍顯幼稚的斗嘴并沒有降低彼此心里的,即使是歐陽詩詩,在感覺到慕容嘯聲掌心的溫度后,心里也在動搖,她真的太想念他的懷抱了。
可是如果不是瘋了,她的確不會在這樣的關(guān)頭下和慕容嘯聲再發(fā)生關(guān)系,盡管他們還是夫妻,盡管她對他還是……
“是啊,慕容嘯聲,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你說的算,可為什么你還是不滿足呢?”她難免有些感慨,如果易地而處,她一定會覺得是幸福的。
“你高估了的,也低估了的。”慕容嘯聲給了一句很模糊的回答。
但是,歐陽詩詩卻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這樣的一瞬間,歐陽詩詩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壞女人,她做的一切都還是為了自己,而不是慕容嘯聲。
于是在慕容嘯聲再次拉著歐陽詩詩走的時候,她只是安靜的跟著他,完全不如之前那樣的掙扎,直到被拉進(jìn)慕容嘯聲的客房時,她才回過神來,耳邊聽到了門被反鎖的聲音。
“讓我走吧,一會兒方小姐回來看到會誤會的。”房間內(nèi)非常暗,幾乎光線都沒有,歐陽詩詩也敢把自己嫉妒給說出口。
怔了一下,慕容嘯聲第一時間沒有想明白她的意思,隨即就知道她是在吃醋。
“太難得了,你肯為我吃醋。”慕容嘯聲還以為,她的心里面,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的。
“我沒有!”急急的否定,恰好就了她的心虛。
感謝這滿屋子的漆黑,她才可以讓自己臉紅和耳熱被掩飾了,已經(jīng)不能夠再狼狽了,如果他希望最后和她留下回憶,那么她不會選擇此刻離開。
慢慢的收回了抬起的手,那戒指上的迷藥她沒有舍得扎下去,因為這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一室的四竄,彼此的呼吸,兩個人雖然都安靜的沒有再交談。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面寧靜的海面和遠(yuǎn)處的天空與繁星,在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的情況下,歐陽詩詩干脆放棄抵抗了,慕容嘯聲的力量她一直都知道,怎么可能掙的開呢。
“我不會逃走的,讓我們都放輕松吧。”擰動了一下手腕,歐陽詩詩真的很貪戀男人的手心中的溫暖,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想任由他一直錮著她算了。
“你不會想我放開你,因為我會做一些更壞的事情,你是我老婆這件事永遠(yuǎn)都別想改變?!蹦饺輫[聲的呼吸有些粗重,他難得又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怎么可能輕易會放開她呢?
是啊,她還是慕容太太,而且是被他認(rèn)同的。
雖然穿著男生的衣服,可是她的靠在他懷里的時候,那感覺并沒有什么不同。
慕容嘯聲難免想到從前偶爾一個下午,他抱著歐陽詩詩的感覺就像是和回憶重疊,可惜他也深刻的意識到,他浪費多少與她相處的時間。
屋子的黑暗讓人的感官更,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慕容嘯聲的呼吸,還有他灼人的體溫。
“唔,這衣服是為了難為我才穿的吧?”慕容嘯聲突然在她的耳畔低沉的笑了,雖然衣服不難,可是他也算是男款的衣服。
歐陽詩詩撲哧就笑了,大概知道慕容嘯聲在想什么,兩個之間的氣氛居然微妙的緩和了許多,她也真的是太想念慕容嘯聲的懷抱,所以都放輕松下來,還偷偷地問著他身上的男人香。
“男人的衣服你也要嗎?”歐陽詩詩故意問道。
“那我就要看看這衣服下面到底是什么樣的……”話說道一半,慕容嘯聲的就已經(jīng)落下去,虜獲那已經(jīng)想念許久的芳,想要掠奪她所有的氣息。
唔……
歐陽詩詩剛剛還在說笑,此時已經(jīng)被他給得有些眩暈,不是錯覺,而是似乎可以聞到的氣息都是屬于他的,對她來說,這就是一種無言的幸福。
“抱我抱的這么緊,為什么還總是試圖要逃走?”慕容嘯聲感覺到了她的手臂抱著他的力氣,那里面絕對夾雜著不舍。
歐陽詩詩別過頭去,被放開的可以的呼吸了,她才不想回到慕容嘯聲這樣的問題。
“回答我?!彼故遣凰佬牡淖穯枴?br />
“你一定要現(xiàn)在追根問底嗎?”歐陽詩詩假意要推開他,她真的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談。
心里防線會崩潰,就會把該說不該說的事情都告訴他,因為慕容嘯聲不懂的是,她可以全心依賴他,但是被她牽累的人卻是不可以的。
慕容嘯聲沉默了,他的確不該在這樣的時候煞風(fēng)景一樣的繼續(xù)質(zhì)問,如果此時她就在自己的懷里,那么還有什么好遲疑的,只要他之后將她保護(hù)的很好不久可以了么?
“對不起?!焙唵蔚娜齻€字,說出來就可以抵過千萬句話。
越是懂得彼此心的人,越是不需要冗長的告白,哪怕只是一個對視一個呼吸的頻率,都應(yīng)該了然了。
歐陽詩詩聽著這三個字,突然抿緊了,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眼角的淚水跌落,環(huán)住慕容嘯聲脖頸的手也慢慢的收緊,將他帶向自己,也把自己完全的交付給他。
不知道何時才一起睡了過去,直到天已經(jīng)蒙蒙亮,歐陽詩詩比慕容嘯聲先醒過來,她對時間的不會取決于天,而是穩(wěn)定的生物鐘。
其實她是不想離開慕容嘯聲的懷抱的,那溫暖的體溫簡直要融化了她的心,有力的手臂環(huán)緊著她的腰,無聲的彰顯著他的,也許女人就是喜歡被霸道的吧,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感覺著身后膛有力地跳動,歐陽詩詩默默的數(shù)著,知道數(shù)字超過了三位數(shù)她終于下定決心再次睜開眼睛。
還有十幾個小時,她就要離開這艘游了,那時候她會海中好好的冷靜自己,可是她不能因為這樣的溫存而忘記該做的事情。
其實是因為她聽到了門口的聲音,所以馬上就警惕地醒過來,想著是誰想要來這里,她回頭看了一眼慕容嘯聲,他似乎睡的很安心,居然都沒有察覺到有闖進(jìn)來。
躡手躡腳的下,把侍應(yīng)生的假發(fā)都帶回去,然后衣服也神速地穿好后,她躲進(jìn)了衣櫥里,這里已經(jīng)沒有她存在過的痕跡了,先躲起來就因為不知道闖進(jìn)來的人會是誰,她不能冒險。
“居然真的在房間?”一個男人走進(jìn)來,看到還在沉睡的慕容嘯聲覺得奇怪。
歐陽詩詩卻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韓厲昊也上船了,她猜測之前沒有遇到的原因,是因為韓厲昊是做直升機(jī)空降而來的,她都沒有來得及問慕容嘯聲一句。
可是,慕容嘯聲也不該睡的這么沉吧?
歐陽詩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戒指,果然上面的針尖已經(jīng)了出來,該死的!她還是不小心扎到了他,這下沒有大半天的時間慕容嘯聲是絕對不會醒過來了。
也好……
說不準(zhǔn)在他沒有恢復(fù)之前,她就可以走掉了,就這么狠心的留給他一個記憶也沒什么不好的。
免得她心的無法離開,她是個女人還有了自己心愛的人,就是她目前最大的弱點了。
“誰在里面?”
韓厲昊突然問了一句,然后目光就盯住了衣櫥,很篤定的認(rèn)為里面有人藏著。
歐陽詩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剛才刮到了一個衣掛發(fā)出了點兒聲響,可是這樣就絕對瞞不過韓厲昊的耳朵的,可是這樣直接出去也未免太尷尬了。
“再不出來,我就動手了?!笔稚弦粍樱n厲昊的槍就已經(jīng)上膛了。
為了不被打成篩子,歐陽詩詩嘆了口氣,推開了衣櫥的門然后走了出來,低著頭沒有看他。
“你是什么人?”
“侍應(yīng)生?!?br />
“為什么躲在里面?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韓厲昊很警惕,怎么可能慕容嘯聲睡的這么死,而還有一個侍應(yīng)生躲在房間里?
第六十三章 侍應(yīng)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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