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自信,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是誰在她心里的位置上不用重復(fù)說。”慕容嘯聲是故意的,他察覺到了情敵的味道,眼前這個黎岸果然是對歐陽詩詩別有居心的。
也許黎岸和歐陽詩詩是有多年的情誼,但是只要不是愛情就沒有什么威脅力,況且他是沒有權(quán)利把歐陽詩詩的過去給剜除的,盡管痛苦或者是不堪回憶,那都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是只會空口說大話,黎岸知道慕容嘯聲是真的有能力對付他,可是反過來講,難道他就沒有能力牽制住慕容嘯聲了嗎?
黎岸的表情有瞬間變得陰狠,然后馬上就恢復(fù)了平日的樣子,有本事不在于斗嘴,他也當然知道慕容嘯聲的能力和勢力范圍,可是那又怎么樣,現(xiàn)在站在最高處的是慕容嘯聲,時刻被別人當做敵人對手的也是他,難道只有一個人會想要對付他嗎?隨便拉攏一些盟友也很簡單吧。
慕容嘯聲死了,歐陽詩詩就是她的,事情就這么簡單易懂,只是過程也許要很慢,比想象中的慢。
洗手間的裝潢都有點話里的離譜,是誰會把十九世紀的水慕容頭放在游的洗手間里?答案只有一個,沈明那個瘋子,看看這些燈沒有一個不是古董,更別提洗手臺所用的材質(zhì)了,可惜這些現(xiàn)在對歐陽詩詩都沒有吸引力。
“快給我回答,你到底在哪里?”壓低了聲音對著項鏈說道,里面放著的通話器自然是通到冷天的手里。
可惜得到的是一片安靜,對方根本沒有回應(yīng)的打算,也許是在不方便開口的地方。
“真該死的!”歐陽詩詩把項鏈放回口,然后有些煩躁地重新把手洗了又洗,算了,她是不打算回到賭桌前面去的。
門突然被人推開來,走進來的女人就是找她而來的方小資,在鏡子里和歐陽詩詩四目交接的同時,咔噠一聲,方小資已經(jīng)回手把門給反鎖上了,隔絕了外面的人再不識趣的進來。
歐陽詩詩還是在洗著手,收回了目光,就根本無視了方小資一樣。
“怎么?現(xiàn)在連跟我對視都不敢了嗎?”方小資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就愈發(fā)的確定,這個女人絕對是歐陽詩詩,不可能有人會有這樣相同的氣場。
也許她可以認錯別的女人,別人的長相,可是這樣天生可以讓她聞到情敵味道的女人,就只有這一個。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請不要這么無聊的擋住別人的路?!敝婪叫≠Y是在試探她,歐陽詩詩自問她不是浮躁的人,難道方小資覺得幾句試探她就會承認她是誰嗎?
“我承認我之前只是懷疑,可是歐陽詩詩,盡管我承認你化妝的技術(shù)真的很好,可是你看慕容嘯聲的眼神是不會錯的?!狈叫≠Y笑著走過去,高跟鞋在木制的地板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還有,你會認錯我這個情敵嗎?”
“我不覺得你是我的情敵?!睔W陽詩詩也懶得和方小資兜圈子,既然她這樣單獨找來,就是篤定要和她對峙出一個結(jié)果了。
“這話怎么說,難道你會認為你真的比我強嗎?”方小資的聲音有些夾雜著怒氣。
她現(xiàn)在看著歐陽詩詩就有些生氣,她當初的確是低估了這個臭丫頭,沒想到從那樣青的樣子就可以轉(zhuǎn)眼如此魅惑,她的優(yōu)勢在外表上居然顯得沒有那么突出了。
“我沒有這么想過,如果你想揭穿我的身份就去吧,慕容嘯聲不會做的事你可以做,看看他會怎么想你,啊對了,說到他會怎么對待你,也就是剛才我們說的事情的答案了,正是因為他心里沒有你了而我還在?!?br />
歐陽詩詩的話說的鏗鏘有力,雖然她并沒有要傷害方小資的心思,可是不住就是想要對她這樣說。
也許她對慕容嘯聲的比她想的還要強,而方小資的確是她的一個威脅,但是想到這里歐陽詩詩又有些落寞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慕容嘯聲的身邊,為什么還要跟一個比她還適合他的女人斗氣呢?
“你……”方小資一向平淡的神情變了,她不管歐陽詩詩是什么意思,總之這就是她認為最大的侮辱了,“歐陽詩詩,我知道你現(xiàn)在身后的靠山多,但是你別忘記了,我方小資也不是好惹的。”
歐陽詩詩沉默了一會兒,她當然知道方小資是個更麻煩的人,但是沒有辦法,她示弱也不會得到什么好結(jié)果。
“我知道,但是你要得到你想要的,就得容我,容不下我的后果我想你自己清楚?!毙奶挠行┛?,她這個幾乎是在賭所有的籌碼,如果方小資不吃這一套,真的把她的身份直接告訴DAR組織,那么她和冷天的命大概就結(jié)束于此了。
僵持的時候,兩個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對方的眼睛,方小資的確在考量,此刻把歐陽詩詩的下落給賣出去會不會讓慕容嘯聲徹底和她決裂,這件事情真的關(guān)系到很多狀況,就像是骨牌一樣,一推全部都到下去,不知道最后會連鎖反應(yīng)到什么程度。
“即使我不說,你以為你逃得掉嗎?”方小資很想問歐陽詩詩,難道她真的認為自己可以洗掉所有的過去,重新回到慕容嘯聲的身邊做他的妻子?
這樣單純的想法,不是該在幾歲的時候就泯滅了嗎?
把自己的命交給了無良的冷血組織,那就注定了結(jié)局是一場悲劇,為什么還要拼搏去斗爭,為什么還不死心的認為幸福與她有關(guān)呢?
“這就不牢你費心了,如果你有能力讓慕容嘯聲愛上你,我根本不會阻止。”歐陽詩詩說了實話,就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來,所以她還是希望慕容嘯聲能夠在以后都不會記得她,而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在說笑話嗎?歐陽詩詩,你腦子壞掉了嗎?”
就是因為幼稚的在拼搏,才顯得歐陽詩詩是要回來爭奪慕容嘯聲,結(jié)果歐陽詩詩剛才的話讓方小資聽不出邏輯,她到底是要抓緊還是要放走慕容嘯聲呢?
“他不是我的附屬物,但是他是我最愛的人,所以我希望他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的。”這些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了,歐陽詩詩知道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刮著心口才說出來的,很痛但是卻可以耐。
“你真的很奇怪?!狈叫≠Y別過頭去,她覺得歐陽詩詩基本就是瘋了,正常的女人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們其實根本不討厭對方,但是卻不能容對方,就算是沒有慕容嘯聲,我們兩個也不會是朋友。”歐陽詩詩看著方小資,除了和她本質(zhì)的格不同之外,她們簡直太像對方了。
雖然一個是天生的能力,一個是后天被培養(yǎng)出來的,可是改變不了如今成為事實的現(xiàn)狀。
“我不想承認,但是我還是得說,我們是同類所以會互相排斥。”方小資退后了幾步,她決定了,這一次她放過歐陽詩詩,也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既然慕容嘯聲已經(jīng)知道了歐陽詩詩在這里,那么她就更沒有必要在他的面前做什么惡事。
于是,像是一種違和的默契達成,雖然彼此都不是心甘情愿,但是這不妨礙結(jié)果。
“出了這里,我當做這場對話沒有過,如果你真的能活著再回到慕容家,我絕對不會再心慈手了?!狈叫≠Y打開了反鎖的門,背對著歐陽詩詩放下了狠話。
沒有再回答,歐陽詩詩也認為沒有再說什么的必要了,方小資的話已經(jīng)是給了她一個假設(shè),那么再有什么也是假設(shè)成為現(xiàn)實了之后的事了,突然松了一口氣,甚至感覺到頭有些暈,她的確是有點累了。
突然身后有人走進來,歐陽詩詩馬上敏捷地回身,怕進來的人對她不測。
可惜是多慮了,來人不過是個香檳喝太多的女人,來不及看她一眼就沖到旁邊去吐了,歐陽詩詩也感覺到自己的胃部一陣翻騰,所以馬上就離開了這里。
并沒有再去賭場的方向,歐陽詩詩打算自己也來看了看整艘游的各個角落,那么就不如化妝成侍應(yīng)生比較方便了。
看到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剛剛送客客艙餐點的侍應(yīng)生,歐陽詩詩想了想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大概走了十分鐘就已經(jīng)來到了員工的休息艙,等到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歐陽詩詩確定了沒有攝像頭的隱秘路線走進去。
等到她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拿了用袋子裝起來的東西,因為看過冷天畫給她的圖紙,所以此刻她靠著腦袋里展現(xiàn)的立體線路迅速地回到了套房去。
三十分鐘的換裝,等到套房的門口再打開的時候,從里面退著出來的就是端著空盤子的侍應(yīng)生了。
歐陽詩詩的妝容全部都改變了,而且為了減少時間,她直接就把自己化妝成為了上次在酒吧的Leo,只希望自己的運氣不會真的那么不好……就偏巧在半路上再次遇到慕容嘯聲,那樣的話除了銀狐一件事騙了他,還會被他發(fā)現(xiàn)那天從他身邊吃了偷跑開的小酒保。
她選擇了去游上小游艇所在的地方,這樣的話與冷天在那里相遇的可能也是非常大,所以沒有遲疑地向著那邊走去。半途還順便匡走了一個侍應(yīng)生的餐車,然后一路假裝自己在迷路,居然也就順理沒有障礙到達了想要去的地方。
“什么人?”
就在歐陽詩詩準備繞進一間黑暗的小屋子的時候,她就被人猛地抓進去然后摁在門板上,兩個人的呼吸相對著噴灑在彼此的臉上,也就在這個瞬間他們就認出了對方。
第六十一章 情敵?你還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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