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友?
林凡感到有點意外,沒想到僅僅是獄友這兩人就愿意為了救這鄧輝的母親在犯事兒。人不可貌相,心中不由佩服這孟清遠(yuǎn)與胡海三的仗義,只不過這仗義用錯了方式。
“你真的愿意出我媽手術(shù)費的錢嗎?”鄧輝忽然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用一雙滿是期望的眼睛看著林凡。
“可以?!绷址步z毫未作猶豫的答應(yīng)了,廢話,反正用的是山虎的錢。
“有什么條件?”孟清遠(yuǎn)皺著眉頭看著林凡問道。
“還能有什么條件,無非是花這錢買我們兄弟三個的命,有錢人不都喜歡做這樣的事情。”胡海三臉上露出一絲輕蔑,他似乎非常討厭他嘴里所說的有錢人。
“那就用我一個人的命好不好?!编囕x看著林凡:“我大哥二哥的命不能給你。”
“你以為你一個人的命有那么值錢?”胡海三沒好氣的代替林凡回了一句,鄧輝聞言臉上滿是不知所措。
“少說幾句?!泵锨暹h(yuǎn)黑著臉罵了一句那胡海三才冷哼一聲不嗆聲說話。
“我不要你們?nèi)齻€人的命,我只要你們?nèi)齻€加入風(fēng)中集團。每月都有工資,這給老人治病的錢每月從工資里扣下一部分慢慢還,不白給?!绷址驳f道,給錢,給面子,給工作。
孟清遠(yuǎn)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鄧輝想都不想點點頭道:“我干!”
“你小子!”胡海三抬手對著鄧輝后腦勺就是一巴掌。
“風(fēng)中集團?那個只用了五年時間就走名列全國前茅的風(fēng)中集團?”孟清遠(yuǎn)微微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林凡:“你到底是誰?”
“開玩笑,這是我們……”山虎聽到孟清遠(yuǎn)問林凡的身份,揚起眉頭就要介紹林凡;林凡眉頭一挑順勢一把抓過山虎往自己身前一拉搶著話說到:“這是風(fēng)中集團南湘項目部的負(fù)責(zé)人,只要你們答應(yīng),今晚上就可以把合同簽了”
“具體要我們兄弟三個干什么?”孟清遠(yuǎn)問道。
“去海運,我要你們?nèi)值茉綁脑胶?,在最短的時間接近海運的核心,給他送情報”林凡指了指山虎說道。
“臥底。”孟清遠(yuǎn)低著頭,思緒在大腦中飛轉(zhuǎn):如果真是風(fēng)中集團要收他們兄弟三個那自然是好事,早就聽說風(fēng)中行事仗義。這做的事情雖說也見不得光,可比起綁票算的上是美差了,干!
想了想孟清遠(yuǎn)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胡海三,胡海三的目光與孟清遠(yuǎn)在空中交匯,遲疑片刻胡海三也微微點下了頭。
“好,我們干!”孟清遠(yuǎn)接到了胡海三的信號,當(dāng)即點點頭,應(yīng)下了這份差事兒。
接下來就是林凡與四人暗自商討細(xì)節(jié),等從那城中村在出來的時候天上的星星與月亮都已經(jīng)變得模糊,過了凌晨的時間了。
“林董,還是你厲害。能想到這么一招?!弊谲嚿?,山虎滿臉輕松笑著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最大的困擾就能解決,說不定在關(guān)鍵的時候這兄弟三人還能派上用場,給他海運致命一擊?!?br />
“孟清遠(yuǎn)這人可以相信,鄧輝太小容易受他人左右,胡海三水深我把不準(zhǔn);這三人你用也用的謹(jǐn)慎一點,有事情及時跟我聯(lián)系?!绷址簿枇松交拙洌骸皩α耍莻€鄧輝母親的醫(yī)療費你先出,不要走公司賬,南婉會發(fā)現(xiàn)的?!?br />
“好。”山虎點點頭,幾十萬這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想林董什么人,這幾年在外面肯定也沒少掙錢,能少他山虎這幾十萬,不信。
“山虎,錢包給我?!绷址埠鋈徽f道。
山虎一愣,從口袋里掏出錢包遞給了林凡,笑著說道:“林董,真不用急著給我寫支票,抽時間你在給我……誒,林董?”
山虎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凡一張一張的把自己錢包里的現(xiàn)金全都:“咳咳,我這個月工資還沒發(fā),支援我?guī)装佟氵@什么眼神。誒,身上還有沒有背著程晶藏錢?”
“切,那娘們還趕管我?我這錢錢包放一半,口袋放一半,光明正大的放”
“哦,來,口袋那一半也拿出來”
“……林董,給,給留個煙錢吧?!?br />
“抽煙有害身體健康,戒掉。”
“……”
把東西全都搬進屋子里,打發(fā)山虎回去;林凡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看看墻上掛著的時鐘:這都已經(jīng)凌晨一點半了。
林凡打開客廳的燈,打量老朱這個屋子,雖說老朱是搬走了,可他也就帶走了一些衣服,其他東西一應(yīng)俱全都留在房間里,甚至廚房的鍋碗瓢盆一應(yīng)沒動。
可惜他林凡沒有做飯的習(xí)慣。
客廳與那隔壁張穎的房間一樣,不大,一個小玻璃門在客廳與廚房的連接處隔出了一個小餐廳;靠著客廳房門對面的是兩間緊挨著同一個衛(wèi)生間的房間,看上去應(yīng)該是老朱和他女兒的臥室。
這可比林凡租的那個破房子要高級不知道多少倍,林凡心中暗暗叫爽看看時間心想:算了,我先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收拾收拾。
想著林凡從一堆行李中扯出自己的被子,抱著就往臥室去;經(jīng)過窗戶旁邊的時候,他還不忘記瞪起眼睛往隔壁的張穎家望去。
這個點,張穎家隱沒在一片漆黑之中,肯定是已經(jīng)睡下了。
林凡抱著被子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看左邊房間又看看右邊房間;兩邊房間的關(guān)著門,左邊的房門上什么都沒有,而右邊的房門上貼著一些可愛的小星星,想來肯定是北北的小床。
我還是喜歡大床。想著林凡推開左邊的臥室房門走了進去;實在是太困了,林凡甚至沒有心去在這黑暗中找房間電燈的開關(guān),憑著感覺摸到床邊,抱著手里的被子就往那大床上一趟。
誒?床單什么的老朱都忘了收嗎?怎么這么香,林凡的鼻子動了兩下,也沒有多想,倦意席上心頭,倒頭就睡了過去。
……
清晨,幾只小鳥越上枝頭;在樹枝上卿卿我我時不時的發(fā)出幾聲動人的叫聲;陽光似金粉一般灑在枝頭。
風(fēng)和日麗,陽光明媚,好一副清晨的風(fēng)景畫。
“啊!”
卻是忽然,一旁的院落里傳來一陣嚇人的女生尖叫,枝頭上的鳥兒驚慌失措的四處各自撲騰著翅膀亂飛!
“哎呦媽??!”林凡只感覺耳邊忽起一聲炸雷,唰的一下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眼屎糊住他的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睜開呢。
他就感覺到腰部忽然傳來一陣推力,整個人一個踉蹌摔倒了床下。
“流氓!色狼!淫魔!?。?!”
凌厲的女聲帶著慌張的尖叫,一個一個諸如此類的評價在林凡耳邊一一響起。
誒?林凡心中就是郁悶,這一大早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踹下床了?誒?被人……?林凡反應(yīng)過來渾身一震,雙手往地上一撐,一個打滾立起了身子往床上看去。
林凡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就看到張穎花容失措的同樣瞪著眼睛看著他,兩手拉扯著被子擋在身前,可隱約的依舊露出了誘人的白色香肩,肩膀上內(nèi)衣的兩根黑色帶子惹得林凡的目光忍不住的就往被子里移了下去。
“你在看什么!”張穎哪能注意不到林凡的目光,俏臉又氣又紅咬牙切齒的盯著林凡的眼睛:“你怎么進來的,你,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跟我睡在一張床上!”
張穎連說了三個你怎么;林凡這一下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這,這不是老朱家嗎?
林凡吞了吞口水,把目光從張穎的香肩上移開,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張老師,這里面一定有誤會,這不是老朱家嗎?咱們穿好衣服坐下來好好說,我這人一直都很崇拜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你放心。我不?!?br />
“?。×髅?!”卻在林凡站起來的一瞬間,張穎一下看到了林凡身體異樣的某處,紅著臉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蒙了起來吼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額,哎呦,林凡,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哦;林凡郁悶的嘀咕了一聲,趕緊抱起自己的被子往客廳跑去。深怕再晚一點,張穎估計就真把自己當(dāng)流氓了。
林凡打開了客廳的電視,頂著一頭亂發(fā)假意在看電視心里卻滿懷忐忑,時不時的看看那緊閉著的房門:誒,張穎在里面干嘛呢?怎么還沒出來。
“啪”門內(nèi)忽然傳出門鎖響動的聲音,緊閉著的房門也隨后開出一條細(xì)逢。
林凡趕緊把腦袋正過來,假模假樣的盯著電視上的動物世界,看的津津有味;張穎躲在門口后遲疑了片刻,才打開門走了出來,踩著一雙粉色的可愛拖鞋徑直往林凡走了過來。
就見她紅著臉往離著林凡幾米開完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開口問道:“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額……”林凡這才把目光從電視上,有些尷尬但故作淡定的看著張穎笑著說道:“這個……”
“林老師,你嚴(yán)肅一點!”張穎見林凡這個時候還嬉皮笑臉,火冒三丈。她,她一個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談過戀愛的女生,竟然,竟然就這么莫名其妙跟他睡了一晚上!他,他還笑的出來!
這要傳出去了,那她張穎的名聲還不就全搭在他林凡身上了!
“額……”林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咽了口口水正了正臉上的表情,忍著把老朱讓他看房子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誒,你看所以我以為這房子里他沒有人,我不知道你也睡在床上??!昨天晚上回來太晚了,倒頭就睡了,我也沒在意。不過你放心,我可什么都沒對你做。做了我也一定負(fù)責(zé)!”
“誰要你負(fù)責(zé)!”張穎故作兇悍的瞪了一眼林凡,心中把那老朱怪了一遍可仔細(xì)想想可能真的是自己領(lǐng)悟錯了意思;才鬧了這么個烏龍。
“額,張老師這就是個誤會,不過可能也是我們兩個的緣分,你看老話說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緣分??!”
第四十五章 千年修得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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