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這個大美人兒,快,快,請坐!”禽獸君王在看到心儀之人后,忙起身熱情道。
此女并沒客氣,于是,便含笑著坐在了其身邊……
“女兒,來,快為我們的大王敬上一杯酒!”劉將軍看女兒剛剛坐下,忙對其吩咐道。
“好!”
此女應(yīng)了一聲后,便迅速斟滿了酒杯,繼而,雙手向禽獸君王奉上。
“不必,不必,只要有這份心就足夠了!”禽獸君王竟擔(dān)心這位女子在酒上使壞,于是,忙在伸手端住后,想順勢放于桌上,卻不料,就在他剛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之時,酒杯竟然又自動跳到了他的手中,如此反復(fù),接連四五次后,這位大王終于明白了事情不妙,于是,臉色陡然一變道:“你們幾位究竟是何居心,莫非是要蓄謀殺害本王不成?”
“看來,你也不傻?”劉甚楠話罷,便當(dāng)著這位禽獸君王的面,迅速摘下了臉上帶著的面紗,而此時,那只杯子在這位禽獸君王的驚愕之中,突然變得奇大,緊接著,便迅速把其反扣在了杯子之內(nèi),與此同時,劉將軍的小女兒也迅速變成了玄空仙師,而后,便向其逼問:真正君王的魂魄,現(xiàn)在究竟放在何處?
“你們這幫小人,竟然敢跟本王使詐?”,被反扣在杯子下的禽獸君王,對此很是惱怒道。
“像你這樣的無恥之徒,我們還用得了什么正規(guī)之法嗎?若真用的話,那也是對,那種方法的極高侮辱!”劉甚楠再次對其發(fā)話道。
“這個杯子乃是用天固箱所做,它的四周根本沒有一點(diǎn)縫隙,若你在里面呆得太久的話,也許會命喪于此,不如,趁早說出那位真正君王的魂魄所在,興許可以保住你一條性命!”,玄空仙師看著這個杯子,面帶慈祥道。
“悶死我了……好,老家伙,你盡快把這只杯子拿掉,我告訴你們實(shí)情便是!”
玄空仙師聞此,右袖輕輕一揮,那只杯子便瞬間又變回了原樣,而此時,胸悶異常的禽獸君王,狀態(tài)也漸漸地得以恢復(fù)。也就在此刻,他再次想溜之大吉,卻被門口站立了許久的幾位將軍,給順勢抓住。
“你們可知,你們幾位抓的是誰?你們竟然斗膽敢以下犯上,難道就不怕本王滅你們的九族!”禽獸君王冷冷地看著,抓著他幾位將軍,難以置信地對他們道。
“你只是一個,被魔所困住的禽獸,你根本不是我們的大王!”
“哈哈,你們以為,你們這樣做,就能困住我嗎?真是幼稚,天真!”禽獸君王話罷,便離奇地掙脫,繼而,再次欲逃,卻被隨之趕來的凌天和素素抓住。
“仙師,看來,還得用剛才那個杯子,將其扣住才行,否則,很難把他順利擒獲!”,劉將軍看此,忙轉(zhuǎn)身對玄空仙師道。
“不,不,其實(shí),很容易擒獲,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被你等擒獲得很到位嗎?”禽獸君王突然變得很是滑稽搞笑道。
“現(xiàn)在,你的脖頸就在我們的劍刃上,你要是學(xué)得不老實(shí),小心我們這把劍離奇走火!”凌天頓時冷冷對其道。
“別,別,那個君王的魂魄,其實(shí)就在……”
“就在哪?……”,素素看此,忙向其逼問道。
“就在,我的這個鞋襪里!”,禽獸君王終于一句話說完整道。
“這怎么可能?”劉將軍及劉甚楠聞此,破口而出,“他不會是故意對我們逗樂的吧?”
“不,不,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把我的鞋襪脫掉仔細(xì)看看!”
“這……”,劉甚楠聞此,突然猶豫了起來。
玄空仙師一用法,在頃刻間,禽獸君王的兩只鞋子便自動脫落,頓時,成了一雙光腳。而與此同時,真正君王的魂魄,也慢慢地從左邊的鞋子里,慢慢飄出,并漸漸地變大。
此時,那個禽獸君王突然全身顫立不安,只見,玄空仙師輕輕地拿起先前的那只杯子,運(yùn)功一變,便使之突然變成了天固箱的原型,繼而把他迅速收在了箱內(nèi),禽獸君王在箱內(nèi)苦苦地向仙師求饒,并請這位仙師格外開恩,得饒之處且饒人。
看此,玄空仙師輕輕對其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而,把蓋子再次輕輕地合上。
此時,真正君王的魂魄,已經(jīng)慢慢地來到了他的肉體前,而后,又慢慢地附于體內(nèi),再接著,便慢慢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只見其十分不解地對在場的各位道:“這是怎么回事?本王,這是怎么了?”
“稟大王,您先前的魂魄,被一位妖魔所驅(qū)走并私自藏起,而今,經(jīng)過這位玄空仙師的幫助,您的魂魄已附于體內(nèi)!”劉將軍看此,忙上前一步對其道。
“啊,原來如此吶,那……那位妖魔現(xiàn)在所在……?”大王在此,竟有些許膽怯道。
“大王,這個您盡管放心好了,那位妖魔,現(xiàn)在已被玄空仙師裝在了那個小箱子內(nèi),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素素聞此,緊接著向前一步道。
“啊,原來是這樣啊,”大王恍然醒悟后,突然臉色一陣驚變道,“不,不……不能讓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得讓他永遠(yuǎn)都不要出來,他要出來了,也就沒本王我什么事兒了!”
此話,此表情,顯得幽默滑稽,完全可以與傳說中一代笑星陳佩斯的小品有一拼,大家聞此后,不由哈哈地大笑起來。
而此時,玄空仙師便要起身告辭,在大家目送了仙師之后,便有大王做東,在宮殿狠狠搓了一頓之后,大王便決定給素素和劉將軍之子劉甚楠賜婚,凌天在參加完他們的婚禮之后,便決定要告辭。
劉將軍看此,稍稍猶豫了一下后,便決定不再挽留。
幾天之后,那個曾經(jīng)出賣劉將軍一家的小叫花子,想拿著魏將軍給的金磚找女人尋歡作樂,卻被一位女人給騙得,只殘剩下可以遮擋羞布的破碎衣件,劉夫人在知道此事后,不計前嫌,便把其接了過來,給劉將軍做手下,希望他從此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而他也在劉將軍的教導(dǎo)之下,一天天地完善了起來,并走上了正規(guī)之路。
為了擊敗玄尊天魔,凌天決定去寒天洞繼續(xù)尋找劍譜,進(jìn)行練劍。
在經(jīng)過數(shù)月的一路顛簸,經(jīng)過了數(shù)以千計的執(zhí)著問道,凌天終于來到了寒天洞的洞口,然兒,此刻,他卻頓時茫然了:這別有洞天的一番美景里,究竟何處才是那位飛天圣娃的所在之地呢?
就在其正茫然之時,突然,一個看似只有七八歲的,穿著紅肚兜的小女孩,手握一把透著寒光的幻天槍,對其冷喝了一聲后,便向其猛殺而來,并且,口中還念念有詞道:“你究竟是何許人也?竟敢獨(dú)自闖我寒天洞!”
凌天見是這么一個小女孩,壓根兒也沒有把她放在眼里,于是,便側(cè)著身閃過一槍,而后,便向其詢問飛天圣娃的所在之處。
“哼,這個,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她絲毫沒有理會地轉(zhuǎn)過身去,向凌天再次刺殺而來,此槍一出,宛若一道迅猛的閃電一般,令凌天小王子頓時躲閃不得,在陣陣無奈之下,他只得用自己的熠圣飛劍遮擋此招,卻就在此槍迅速刺向熠圣飛劍的那一霎那,凌天竟然連劍帶人,被對方挑出了十米多遠(yuǎn),繼而,狠狠地摔在了一塊多棱的青石上。
凌天這才知道:這個小女孩絕非常人,于是,便好奇地問她:“這個地方雖然風(fēng)景甚美,卻人跡罕至,請問,你到底是不是認(rèn)得飛天圣娃?”
“我當(dāng)然認(rèn)得她,不過,你得把你手中的那把神劍,無條件的贈送于我,我才能明確地告訴你!”她頓時一個飛身,站在了高高的仙石上,俊眉一挑,對其很是傲慢道。
“這,這……這怎么可以呢?”,凌天對此很是不愿道。
“那你直接告訴我,你的師父,是不是行天仙道?”
“這……這個……我又憑什么要告訴你?”
“那本姑娘又憑什么要告訴你呢?”,她忽然調(diào)皮地飄到凌天的面前,對其肯定道,“其實(shí),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你的師父就是行天仙道!”
“你……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凌天聞此,對此精準(zhǔn)的判斷力很是驚詫道。
“哈哈,什么叫做兵不厭詐,你最終還是承認(rèn)了!”她突然從身邊折斷了一根仙草,一邊來回在凌天的面前踱著,一邊對其得意道。
“你……?”凌天看此,一下子氣得沒什么話說。
“雖說,我的神功和修為平平,然兒,我閱過的神功和仙譜頗多,就你那么一點(diǎn)兒東西,我閉著眼,就能感覺到你的功力乃何方神圣所教。
“哦,你這么厲害呀?”,凌天突然對此興趣十足道,“那這位小姑娘,你的恩師又是誰?”
“我壓根就沒有師父,我目前這一點(diǎn)功力,完全是我無師自通,一切全憑個人悟性渾然天成!”
“這么厲害呀?”凌天終于明白,所謂的“天才”二字的解釋了。
“不過,我們兩位注定不可能成為好朋友!”她突然臉色驟變,對凌天狠狠道。
“為何?”凌天對此,又是一陣不解!
“在三千年的一次圣戰(zhàn)之中,你的師父行天仙道打傷了我弟,直到現(xiàn)在,他的行動還有所不便,這個仇,我到現(xiàn)在仍然記得!”,她猛地扭過臉,向凌天齜牙裂齒道,“所以我說,趁現(xiàn)在,我的暴脾氣還沒上來之前,請你趕緊離開此處,并告訴你的那位混蛋師父說,有一天,我飛天圣娃一定要上神峰,找他報此仇!”
“哦,原來,你就是那位飛天圣娃,怪不得……?”
“不要廢話,你馬上離開!”
“這怎么行,我為了能找到你,一路嘗盡了風(fēng)霜,歷經(jīng)了九死一生,就這么離此,我心有不甘!”
“你找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需要熠圣飛劍的劍譜?”
“是呀?”,凌天突然興奮道。
第八十章 飛天圣娃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