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可惡的飯桶,你們在這里,干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干嘛,你們到底是來抓人的,還是過來看戲的?還不趕快給本王把劉將軍他們?nèi)四孟?!”禽獸君王看此,忙走向前,對自己率領(lǐng)的這班軍隊道。
“慢著!”,就在這幫兵衛(wèi)即將向前之時,一位穿著紫衣仙服的熟悉女子,忽然從天空徐徐飄來,只見其,慢慢地站穩(wěn)腳跟后,便對這幫人道,“慌什么,要抓,不妨連我也一起抓進(jìn)去,我不也是你們所說的叛賊嗎?”
“素素!”劉甚楠看此,熱淚盈眶地抬起頭,對著這位剛來的女子喊出了聲。
“這位姑娘,你中了我的毒鏢,竟然還沒死?”禽獸君王看了這位女子一眼后,隨之難以置信地對其道。
“我死與不死,是冥界的閻王說了算,與你無關(guān)!”素素說罷,便使出玄空仙師教給的鷹爪神功,和這位半鷹男迅速對打開來,在位的誰都沒有想到,這個來自民間的女子,竟然在短短幾個回合,便把這位半鷹男打倒在地。
半鷹男口吐著一口口鮮血,很是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這位凡間女子,一陣委屈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在魔道混了這么多年,竟然會被這樣一個凡間女子打敗,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說!”素素望著半鷹男冷冷道。
“只是,你能否真心告訴我,你現(xiàn)在用的這套鷹爪神功,究竟是在哪兒學(xué)來的?莫非,你在路上遇到了玄空大師?”
“對不住了,恕不能奉告!”素素話罷,便迅速轉(zhuǎn)過了頭去,就在其剛一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這位半鷹男便頓時含愁而終。
“劉將軍,多少年來,您待我們這些兵衛(wèi),如同親身的父親一般,如今,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更不能選擇與您為敵,也請您看在我們過往的一點點情分之上,不計前嫌,把我們這些兵衛(wèi)收留,忽然,軍隊中的一位年輕人,站出來十分誠懇地對劉將軍道。
“劉將軍,我們十分愿意跟隨于您,請您接受我們!”,緊接著,敵軍內(nèi),有一隊人員便對此積極相應(yīng)道。
“好,各位弟兄們,我親愛的好兄弟們,你們在這種危急關(guān)頭,竟然還選擇了我,本將軍我代表全家,向你們各位表示誠摯的感謝!”劉將軍聞此,頓時飽含熱淚,十分激動道。
“哼,劉將軍,人緣還是蠻不錯的嘛,只可惜,也只有這么寥寥幾個而已,本王的身后有萬余名軍隊,本王就不信拿不住你等!”禽獸君王在一陣嘲笑之后,便率領(lǐng)著身后的部隊向此拼命殺來,隨之,劉將軍一家以及剛投靠他的這些人,便揮動著兵器與之開始迎戰(zhàn)。
“你不是真正的君王?”凌天在此刻,頓時一眼看出了端倪。
“哈哈,你這個來自外地的黃毛小子,我是不是這里的君王與你又有何干?你要識相的話,就趕快離開這里,否則,小心本王連你也一起殺掉!”
“在你的眉心處有一種魔氣,換句話說,你雖然是君王之身,可卻是魔之獸心!”凌天在當(dāng)場對其揭穿后,在場的所有人便怔住了。
“哼,那又如何呢?整個天下,都由本王掌管豈不是更好?”帶著魔心的君王,頓時冷笑著對凌天道。
“我看你是后天才誤入魔道的,看你還有向善之可能,所以,我不想就此滅你魂魄,但請你趕快離開這位君王的身體,從而,還當(dāng)?shù)匕傩找粋€太平的天下!”
“休想!”禽獸君王說著,便齜牙咧嘴地?fù)]著魔器向凌天繼續(xù)殺來,卻就在其即將到達(dá)這里之時,忽然,其手中的魔器頓如固定在半空一般,任憑自己怎么使勁,都揮不下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大家看到這種現(xiàn)場,感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天空中的一位仙師,乘著云霧忽然飄然至此,只見其輕輕地飄到禽獸君王的面前,用一種慈善之語對其道:“罪孽,罪孽??!你身為掌管天河的封茗天將,不兢兢業(yè)業(yè)地掌管天河,竟然,來此禍害人間,還不趕快與老夫回去,向天帝請罪?”
“哈哈,我還以為這人是誰呢?原來是一位其貌不揚的瘦小老頭兒啊,本王我現(xiàn)在,就把丑話給你直接撂在這兒,想讓本王回去向天帝請罪,這門兒都沒有!”,禽獸君王話罷,便再次運轉(zhuǎn)功力使出絕招,與玄空仙師對打而來。
禽獸君王只有兩千年多年修行,一千多年時間在魔道中苦練,如此加起來,也就是三千余年功法,比起這位仙師的八千年道行,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因而,這位仙師一出手,便把其馴打得只有招架之氣,而沒有了還手之能。
禽獸君王看此,知道自己再打下去肯定不沾光,于是,便運轉(zhuǎn)魔功從隊伍的人群縫內(nèi),一下子溜之大吉了。
凌天等人想要迅速去追,卻被這位仙師喚住,這位仙師對大家道:“現(xiàn)在,需要盡快找到真正君王的魂魄,才可驅(qū)除這個禽獸君王的魔心,否則,就算把他的那顆魔心驅(qū)走,剩下的,也只是一具尸殼而已!”
可是,這天地之大,我們究竟要上哪兒去找?
忽然,凌天想到了,那些魂魄多半是留在地府內(nèi),于是,便決定親身下陰曹地府去詢問一番,可是,到那兒后,閻羅便直接對他道,他也曾派黑白無常兩位前去抓拿,可是,至今仍沒有找到,話已至此,凌天便不再下問,于是,匆匆告此,重返陽間,開始繼續(xù)尋找別的線索。
素素在決戰(zhàn)過之后,便準(zhǔn)備離開,卻被劉將軍之子劉甚楠含淚喚住,素素回頭,輕輕地對其說了一聲:“我有好多年,都沒有回家見我的父親和母親了,所以,我想現(xiàn)在回去看看他們兩位老人家,你要等我回來!”
“好!”,劉甚楠聞此,破涕為笑,立馬向其答應(yīng)道。
“孩子,快過來,把你的面紗摘下,讓老夫看看!”,仙師在轉(zhuǎn)身看了劉甚楠一眼后,頓時對其道。
在場人聞此,頓時對其疑惑不解,暗想:一代玄空仙師,為何要在這種場合之下,讓劉公子把面紗摘下來呢?這不是故意讓其當(dāng)眾出丑嗎?這好像不該是一代仙師的風(fēng)格吧?
“去吧,孩子,聽這位仙師的!”在一旁的劉將軍夫人看此,似乎一下子參透了其中的玄機,趕忙含笑著對自己的兒子道。
“嗯!”,甚楠在點了一下頭,輕輕地伸手把面紗摘下,拿在手中,隨即,便緩緩走到了仙師的面前。
玄空仙師仔細(xì)地對其端詳了一番后,便運用玄幻之功,在地上采了一把暗黃色的塵土,隨即在手中迅速幻化為凈泥,而后,便按照鼻子的形狀,順手給他捏了一個鼻子。
在場人看到這兒后,不由感覺可笑,這一個泥捏的鼻子,又怎么可能按到一個正常人鼻子上?這在外科手術(shù)史上,可是空前絕后,幾乎不可能的一大創(chuàng)舉。
也就在此刻,這位玄空仙師,輕輕把這半張泥捏的鼻子,在輕松按到了甚楠那殘剩的鼻子上之后,隨即,一使法能,便讓周邊所有人馬上進(jìn)入了到了見證奇跡的時刻!
在場人看到和真鼻子沒啥區(qū)別的半張假鼻子,一下子驚呆了: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一個泥捏的鼻子,竟然在經(jīng)過這位仙師的一雙仙手打磨后,竟然與真得無異,且比真得還多了一份鮮嫩與潤滑。
“哦,原來這位公子也是翩翩美少年??!”不知底下,誰小聲隨口說了這么一句,便引得大家紛紛對其贊譽起來……
揭下來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大家不論如何絞盡腦汁地去想,都無法猜出,真正君王的魂魄究竟所在何處,看此,這位仙師頓時對劉將軍道:“這個禽獸君王不是很想納你們的小女兒為妃嗎?那你們就成全他,隨后的事,按照老夫說得去辦就好!”
大家雖然覺得此事不太妙,但既然是這位仙師所言,那就只好聽這位仙師的。
數(shù)天之后,禽獸君王在得知仙師走后,便再次率軍,來奪娶劉將軍的愛女,此時,劉將軍一家人,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那股仇恨,而是,來了個360度急轉(zhuǎn)彎,點頭微笑著同意了。這讓禽獸君王感到很是不解,于是,便問其先前為了此事,甘愿用所有人的腦袋來賭,此次,怎么這么爽快就同意了呢,會不會是其中隱藏著一場陰謀?
禽獸君王話罷,這位劉夫人便含笑著對其道:“大王,您多慮了,我家小女能得到大王您的寵愛,也是一種天大福氣,先前,我們大家沒有想開,這不,經(jīng)過了這次大鬧之后,深知胳膊始終扭不過大腿,所以……”
“那……你家……的美人……不,你家……的小女同意嗎?”禽獸君王繼續(xù)追問道。
“這婚姻大事,歷來是我們父母做主,由不得她一個小孩子家說同意就同意,說不同意就不同意!”
“那這樣,咱們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禽獸君王聞此,頓時欣喜若狂道。
隨之,他便把劉將軍這家人和凌天招進(jìn)宮內(nèi),并為其擺滿了各色酒席,為了防止意外,如:下毒或是別的陰謀,他還偷偷派了一些人,在暗處專門監(jiān)督這家人和凌天的一舉一動。酒席之中,并無什么異常,一陣興奮之余,禽獸君王便讓劉將軍的小女,也過來喝上兩杯助助興。
此時,那位小女并沒有推辭,而是含笑中帶著羞澀向其走了過來……
此時,月盈覺得逃跑的時機已經(jīng)趨向成熟,于是,便拿著事先準(zhǔn)備好的金銀珠寶,在翻越后墻后逃之,原以為,自己會逃得很順利,卻不料,還是被兩位門衛(wèi)發(fā)覺后,當(dāng)眾抓了個正著,隨即,便毫無情面地抓到了大王的面前,讓其發(fā)落。
此時,禽獸君王正在興致上,哪里管得了這么多,于是,隨手向其一擺,讓其趕快回去,在位官兵對此事頓時有些發(fā)懵。
禽獸君王的意思是,讓他們這些人先回去等著,等自己有了空再做處理,他們和月盈竟然另類地理解為了無罪釋放,于是,月盈便抓住這次難得的時機,拿著隨身帶著的東西,從迅速暗處順利逃掉。
第七十九章 魔爪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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