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酒量至少是二斤,在工作中那是酒精考驗出來的??粗w飛揚這樣一個小白臉,在他的心中,灌倒下趙飛揚還是很輕松的。雖然不能把趙飛揚怎么樣,但也能出一口惡氣再說。
“這樣多浪費時間啊,直接一人一瓶對瓶吹?!摆w飛揚笑瞇瞇的道。邊上給他夾了一筷子魚的沈秀秀,聽他的話不禁抿嘴微笑了起來,這個楊樹和一個修士瓶酒,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
楊樹看著沈秀秀清冷的玉臉上浮現(xiàn)出來淡淡的微笑,就像是白蓮上的一抹飛紅一樣,把整張玉臉襯托的嬌艷無比,還清麗出塵??吹臈顦鋷缀跏腔觑w天外,下意識的結(jié)果了趙飛揚遞過來的酒瓶。
“飛揚這樣喝酒不好吧?”沈阿姨皺起了眉頭道,“你是個醫(yī)生,知道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痹掚m然這樣說,但是話語中那愛惜的意味,已經(jīng)滿滿的溢出來。這讓楊樹心中更加的冒火。這話就代表著沈秀秀老媽認可了趙飛揚。
“老婆你就不要管了?!鄙蚓珠L在一邊道,“小年輕的就應該有這樣的氣勢?!?br />
“我們開始啊,一口氣喝光,然后繼續(xù)喝第二瓶,看誰先躺下。”趙飛揚虐笑著對楊樹道。
楊樹知道有些不妙了,這個小子很有把握的樣子,難道她的酒量真的很好?自己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不能退卻了?!靶邪?,我先來!”反正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如爽快一點。
一口氣把一瓶就灌了下去,連體恤的前襟都濕了一大塊,楊樹放下酒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眼發(fā)直了。這一口氣灌下去和一杯杯喝下去的絕對是兩個情況。楊樹現(xiàn)在對這句話是深有體會。
“沒事吧小樹?塊多吃點菜!”楊新建關(guān)切的看了一眼兒子。
“沒事,這才哪到哪啊?!睏顦浠剡^了氣,拿起筷子道,“我們在看趙醫(yī)生的?!?br />
沈局長也一臉興奮的看著趙飛揚,看看這小子怎么樣把這酒喝下去。這樣喝可是這小子提議的。沈阿姨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行里暗暗的道,“要是把飛揚給喝高了,秀秀不找你拼命才怪,還有秀秀怎么不攔著點!”
趙飛揚微笑著抄起酒瓶一仰脖子,一口氣一點不漏的把酒給灌了下去,那瀟灑的樣子就不是楊樹能比的了?!斑@第二瓶我先來?!壁w飛揚笑瞇瞇的又摸起第二瓶,在楊新建開口前,瀟灑的把一瓶酒給灌了下去,“該你了!”趙飛揚把酒瓶底朝上,示意自己是喝光了一滴不剩。
楊新建知道楊樹是喝不下去第二瓶的,想要阻攔的時候,趙飛揚已經(jīng)把第二瓶喝下去了?,F(xiàn)在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艱難的把酒往下灌。
楊樹現(xiàn)在心里暗暗叫苦,這一瓶酒下去一定能讓他躺在地上??墒禽斄艘膊荒茏鲑嚻さ氖虑?,丟不起能那個人。這都怪自己剛才昏頭了,怎么能讓這個小子牽著鼻子走。
一瓶酒還剩下來一點,楊樹是再也堅持不住了,腿一軟就躺倒在地上,酒瓶咕嚕嚕的在地板上亂滾。
“老沈我告辭了?!睏钚陆ㄒ荒樿F青的對沈局長道,他扶起了兒子就往外走?!拔?guī)浠鼐频辏魈煳疫€要有事情麻煩你。”
沈局長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和老婆兩人把客人送了出去。
“這小子還想灌我酒,看著他高人一等的模樣我就來氣?!壁w飛揚看到人都出去了,客廳中只有他和沈秀秀,就摸了摸鼻子道。
“是啊,我也看不慣這樣的人?!鄙蛐阈惆櫰鹆诵忝迹拔野l(fā)現(xiàn)從修真后,思想有了很大的變化?!?br />
“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掌握了異于常人的強大力量,自然思想上有變化了。這就要我們一定要端正思想,不能過于自我膨脹。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br />
兩人正在說話,沈局長夫妻進來了,“你們倒是自在,弄的我面子上很不好看。還有飛揚你的酒量真不錯啊?!?br />
“那是他自己要喝的好不好?”沈秀秀不屑的道,“不吃了,我去上班了?!壁w飛揚一看也急忙告辭。
楊家父子是打的走的,一上車楊樹就睜開了眼睛坐直了?!澳莻€小子的酒量真不錯啊,我要不是想起這個法子,把一瓶酒喝光,受的醉可就要大了?!?br />
“嗯,你知道進退,有手腕這都不錯。”楊新建教訓起兒子了,“就是你不應該被一時氣憤弄的失去了理智,下回要注意!”
趙飛揚回到了醫(yī)院中,和丁曉雪說了這次事情的經(jīng)過。這次趙飛揚沒有在隱瞞和沈秀秀一起去的情況。
“嗯,沒有風險平安的回來就好了?!倍匝┢届o的道?!安贿^你和沈秀秀之間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告訴我,可不能瞞著我!”
“曉雪你就放心好了?!壁w飛揚正色道,“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飛揚哥那今晚你就做那竹鼠給我們嘗嘗?!倍匝┈F(xiàn)在是在辦公室里,這兩天飛揚藥業(yè)的事情多了起來,那兩個會計不夠用,只好又雇傭了兩個。
“好的,我們?nèi)ズ竺驷t(yī)院看看?!壁w飛揚說完就拉著丁曉雪一起去了約翰斯的辦公室。
“趙,這里有兩個要你動手術(shù)的病人,”約翰斯看到趙飛揚進來,就把這兩天的情況和他做了匯報,“卡魯姆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他就回過去了,說是要給我們介紹一些病人?!?br />
“嗯,明天早上我過來給兩個病人做手術(shù)。”趙飛揚對約翰斯道,“這里就多麻煩你了,卡魯姆回去宣傳的事情你看著辦了?!?br />
晚上在吃了趙飛揚帶回來的竹鼠后,丁曉飛和丁阿姨都贊不絕口。
“曉雪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趙飛揚對丁曉雪道,“去仁安小區(qū)的那條小街,看看門面出租的事情?!?br />
丁曉雪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挽著趙飛揚出來了,兩人臉車子都沒開,就這樣慢悠悠的逛了過去。
兩人一路上情話不斷,趙飛揚心中有些歉疚,特意的迎合著丁曉雪,不知不覺之間就到了張強的那個體彩店?,F(xiàn)在張強去外地搞銷售了,這里是他老爸張叔在看著。趙飛揚的兩間門面房已經(jīng)被張叔給租給了做小吃的。
趙飛揚和丁曉雪兩人收了房租后,還一路依偎著往回去,現(xiàn)在是九點多了。轉(zhuǎn)了兩個彎子,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
快到別墅區(qū)的時候,道路跟是僻靜了。“有人跟著我們!”沉迷在綿綿情話中的丁曉雪,突然有所察覺的對趙飛揚道。
“嗯,有三個人?!壁w飛揚淡淡的道,“他們早就跟著了。我們等他們過來?!眱扇司驼驹诼窡粝?,等著后面的三個人。
“我說你們快點兒,這都要到別墅區(qū)的大門了,那里可是有保安的?!壁w飛揚對在后面三個人道。
“你們膽子還真不小啊,”后面三個人急趕了幾步,一個留著雞冠頭的光著上身的大漢道。
“蛇哥,快點。揍這小子一頓趕緊跑啊?!币粋€身材干瘦有些娘炮的家伙,緊張的對這個光著上身的大漢道。“這里只要喊一聲,說不定保安能聽到?!?br />
“就你膽子小?!币粋€招風耳輕蔑的道,“聽到又能怎么樣,我們打完搖大擺的走,他們那些保安還敢追啊?”這個招風耳耳朵上還帶著耳環(huán),那一副賤嗖嗖的模樣,讓人牙齒發(fā)癢,有抽他一頓的沖動。
“小子你乖乖的讓我打個鼻青臉腫,”蛇哥惡狠狠的道,“這事情就算完了。”
“蛇哥不是說要打斷他的手嗎?”耳環(huán)男手里拎著跟棒球棍,有些傻乎乎的問蛇哥。
“你個笨蛋,”蛇哥氣壞了,“讓這小子知道要打斷他的手,他能不拼命掙扎嗎?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抽冷只下手多好!”
“嘿嘿,這個妹子真不錯?!倍h(huán)男賤賤的一笑,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
丁曉雪看的惡心想吐,本來她和趙飛揚看戲一樣看著這三人,現(xiàn)在是再也忍不住了,“飛揚哥我去抽這家伙一頓。”等趙飛揚微微點頭后,嬌軀就平平的飛了出去,丁曉雪腿沒動,身子沒晃就像是被繩子牽引出一樣。
耳環(huán)男眼睛一花就看到那個美女到了他的面前,一愣之下就覺得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身子就倒飛了出去,原來是肚子上被美女踹了一腳。手里的棒球棍也到了美女的手里。
蛇哥只覺得眼前一花,耳環(huán)男就慘叫著飛了出去。蛇哥就不假思索的揮出一拳,直直的砸向丁曉雪高聳的胸口。
丁曉雪被蛇哥這一拳弄的羞惱萬丈,一揮手中的棒球棍,就砸在了蛇哥的這只胳膊上,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音后,蛇哥抱著斷了胳膊在地上翻滾哀嚎。
那個娘炮嚇的掉頭就要跑,被丁曉雪一棍砸在他擺動的手臂上,克啦一聲就傳出了骨折的聲音,娘炮倒是干脆,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別打斷我的手?!倍h(huán)男看到丁曉雪走了過來,就像是看到一只猛虎走了過來,剛從地上拍起來的他嘴角還有血跡,那是剛才在地上撞的。耳環(huán)男死命的把雙手抱在懷里趴在地上。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趙飛揚淡淡的問道,這時候蛇哥的慘嚎聲小了一點。
“是韓陽,是韓陽!”耳環(huán)男尖聲叫道,那聲音凄厲的就像是被爆了一樣。
“這家伙我不找他麻煩,他還不斷的來找我麻煩?!壁w飛揚皺緊了劍眉道,“我等會給他舅舅王副市長打個電話,讓他好好的收拾韓陽一下。”
“你把手伸出來,”丁曉雪不依不饒的對耳環(huán)男道,“要不然我只好打斷你的腿,這兩樣隨你選!”
耳環(huán)男一聽只好哭喪著臉,顫顫巍巍的伸出了胳膊,打斷了手總比打斷腿要輕松的多。
丁曉雪一棍揮出,耳環(huán)男是慘嚎一聲,疼的在地上滾動。那個娘炮也蘇醒了過來,在那里哭天抹淚。
“滾,”趙飛揚對這三人怒喝一聲,“去告訴韓陽嗎,我回去打斷他的一只手!”
第八十四章 把手伸出來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