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飛捂著自己的臉上的瘀傷說道,手指點著劉峰:“不是,吸,我說;你要是不追伶俐的話,干嘛那么緊張她,而且還有知道她的事?!?br />
雖然伶俐長得確實非常漂亮,可是劉峰真沒那個意思;這被黃龍飛誤解自然也是郁悶的;可是看著黃龍飛臉上被自己打的那一拳,到現(xiàn)在還腫的老高的樣子,又有些想笑。
于是劉峰苦笑不得,不過還是決定還是要把黃龍飛臉上的傷給治好,大不了一邊治療一邊解釋,這樣黃龍飛就不敢激動了。
劉峰說道:“黃大哥,你看你這半邊臉都腫了,我給你先消消腫吧?!?br />
“我……哎呦?!秉S龍飛剛想說什么,結(jié)果又扯動傷口,無奈只能像之前那般小聲說話,“那也行,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把伶俐可是當(dāng)做親妹子看的,你小子必須給我說清楚?!?br />
“哥,怎么變成我說了?王隊不是讓你告訴我事情的經(jīng)……”劉峰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吧,咱兩拉扯了大半天時間,好像你一句也沒提這次伶俐受傷的事?。 ?br />
不過也難怪,黃龍飛這個看上去流里流氣的家伙,口才倒還不錯;外加上伶俐的身世卻是不同于常人,吸引住劉峰也算正常。
黃龍飛一邊嘴角扯動起來,嘿嘿笑道:“我這不是順著你的問題說的嗎?何況我以為你對伶俐那啥嘛,所以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幫幫你咯?!?br />
劉峰嘆了一口氣,真心服了這個認(rèn)的大哥了,他按住黃龍飛的腦袋,讓其擺成受傷半邊臉朝上的樣子道:“站著別動,我給你施針消腫!”
“誒!”黃龍飛已經(jīng)完全服了劉峰的醫(yī)術(shù),對于劉峰所說的自然也就照做了。
劉峰拿出還沒有還回去的銀針,一針扎在黃龍飛腮幫某處:“黃大哥,你誤會了;我和伶俐只是普通朋友……”
黃龍飛瞥了眼,將劉峰低頭拿針,便等著劉峰的下文。
劉峰左手五指夾著五根針,這是給黃龍飛拿一根扎一根,一邊扎還一邊說道:“可我們畢竟也是朋友,我著急那是應(yīng)該的;而且……”
劉峰扎下最后一根針,十指在黃龍飛臉上連按幾個穴位。
“啊……清清涼涼的好舒服;咦,好像也不疼了?!秉S龍飛看到效果,連忙扯扯嘴角試一下效果,“真不疼了,我說兄弟,你這招真神了?!?br />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黃大哥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傷盡管來找我?guī)兔褪??!眲⒎蹇吹近S龍飛臉上的淤青消除,便拔下銀針。
“誒,那好咧!”黃龍飛笑著應(yīng)道,隨即他的臉一板,“而且什么?”
劉峰一愣,這個黃龍飛的思維也太跳躍了吧,這樣說話可是能郁悶死人的!
不過劉峰還是耐著性子說道:“而且呢,一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二嘛,伶俐發(fā)生這種事肯定與燈下黑有關(guān),所以我必須要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br />
“哦……原來你有喜歡的人了!”黃龍飛嘿嘿的笑起來,又是一臉流氓相,“難不成你喜歡的那個人比伶俐長得還好看,讓你對伶俐都視而不見?”
最近劉峰和劉雅兒的關(guān)系那是突飛猛進(jìn),兩人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想到這里劉峰竟然罕見的有些羞澀起來;他抬眼看了看黃龍飛,沒想到黃龍飛竟然對著他挑起了眉毛。
這還算是個警察嗎?
劉峰腹誹一句,想想自己一個大男人的,對這種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在我看來她確實……”
“等一下!”黃龍飛忽然抬起手止住了劉峰的話,然后又是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劉峰,他緩緩的,語氣冰冷的道,“你怎么會知道燈下黑?好像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可一句都沒有提過燈下黑吧。”
劉峰一愣,知道自己說漏嘴了,笑著解釋道:“黃大哥,我也算是個江湖人士,知道燈下黑有什么奇怪的?”
“你是江湖人士我信,江湖人士知道燈下黑也沒什么奇怪的;可是你卻知道伶俐的傷是燈下黑所謂,這就奇怪了!”黃龍飛氣勢驟然凌厲起來,看著劉峰的眼神也開始一點點變得冰冷。
劉峰也收起了笑臉,同樣放出自己的氣勢:“有些事我不能說,但是我告訴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對伶俐沒有半點惡意,并且我也不是燈下黑的人?!?br />
伶俐曾經(jīng)告訴過劉峰,警局里面有內(nèi)奸存在,所以劉峰此時并沒有承認(rèn)燈下黑他是從伶俐的口中得知的。
黃龍飛見劉峰這般說道,看向劉峰的眼神變得更加的不善起來,兩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開打一般。
“等等!”就在兩人的氣勢都升到了頂點的時候,黃龍飛又把手一舉,然后很是得意的嘿嘿笑道,“我知道了,葵木陽在你那里對不對!”
黃龍飛這話一出口,他原本的氣勢全沒了,又變成流氓模樣,他又笑嘻嘻的問著:“對不對?”
“什么葵木陽?”劉峰被黃龍飛問的一愣,不過馬上裝出一副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模樣。
“好了,別裝了;葵木陽肯定在你那里;否者你怎么可能知道的伶俐的事與燈下黑有關(guān)?”
“這是我自己推斷的?!眲⒎逡琅f裝著。
“哦!我是知道了,你肯定是在懷疑我是內(nèi)奸對不對?”黃龍飛說出這句話之后,頓時一臉輕松。
他擺了擺手手道:“我告訴你,整個刑警大隊,誰都有可能是內(nèi)奸,但是就三個人不是;第一個是伶俐、第二個是王隊,而第三個就是我!”
“你說誰不是誰就不是?”劉峰問道。
“你想啊,要是伶俐,那葵木陽肯定不會到你那兒,所以伶俐第一個排除;而王隊看待伶俐又如同自己的親身女兒一樣,不可能傷害伶俐,他又是刑警大隊的隊長,所以更加不可能是內(nèi)奸。”
黃龍飛指著自己的鼻子,又是他的那副流氓像:“至于你哥哥我嘛,哥哥是關(guān)局的親外甥!”
“外甥?”劉峰愕然。
“沒錯,我舅舅就是警局的局長,而且馬上就要高升到省里了;只要燈下黑這件事情順利解決,他老人家馬上就可以走馬上任;而至于我呢,有我舅舅這個老局長照應(yīng)著,只要熬上那么幾年,這局長的位置還不是我的!我又怎么可能為了一個燈下黑把自己的前途給賣了呢?”
“……”劉峰已經(jīng)無語了。
“你還不信?”黃龍飛見劉峰沒有說話,又接著道,“那好,我這就把伶俐受傷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其實當(dāng)黃龍飛說出自己是局長的外甥時,他就已經(jīng)相信大半了;不過既然黃龍飛要把情況說出來,那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劉峰繼續(xù)保持沉默。
見劉峰繼續(xù)沉默,黃龍飛嘆了一口氣:“你小子,太多疑了!好,我這就告訴你;其實伶俐怎么受得傷和你之前在病房那推測的完全一致……”
原來伶俐見葵木陽交給劉峰之后,便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警局;而那個時候警局外面圍著警局的車輛已經(jīng)全部撤走了;不過刑警大隊對于燈下黑的這件事又給陷入了困局之中。
幾天之后伶俐告訴王浩,說她想回去燈下黑原本的窩點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于是王浩便讓黃龍飛與另外兩個同事四個人前往燈下黑以前的窩點尋找線索。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伶俐竟然在鞋柜里面找到一雙燈下黑成員的鞋子;而在那鞋子的下面粘著一根動物的毛發(fā),還有一些顆粒狀的東西。
于是便讓一名同事趕緊送回去警察局辨認(rèn);而伶俐與黃龍飛和另外一名同事繼續(xù)尋找線索。一段時間過后,那名同事傳來消息,那一根毛發(fā)是雞羽毛上脫落下來的,而顆粒狀的東西就是雞飼料。
整個寧城,距離市區(qū)最近的養(yǎng)雞場就只有東面郊區(qū)的一家;正好離伶俐他們不遠(yuǎn);如此三人便決定不等警隊的大批人馬,三個人先過去看看情況。
三人進(jìn)入養(yǎng)雞場之后便分開行動,可是分開才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忽然傳來槍聲;于是黃龍飛趕緊趕了過去,半路上遇見了同樣尋聲趕去的另一名同事。
兩人一見對方都知道伶俐肯定出事了,于是急急忙忙的趕到了槍聲傳來的地方。
等到他們到達(dá)那里的時候,去見到一個干瘦的中年男人捂住伶俐的嘴巴,托著受傷的她往外走。
兩人急忙舉槍喝止,可是那人不僅僅沒有就此作罷,反而直接用槍抵住了伶俐的太陽穴;開始以伶俐作為人質(zhì),開始與黃龍飛等人對峙。
這個時候王浩已經(jīng)帶著大批人馬過來;可是看到這種場景,那干瘦男子依舊不含不忙的要挾警方撤開保衛(wèi)圈。
警方本來想先脫時間再想辦法的,但誰知那男子下手幾位兇狠,至極再警方的面前卸掉了伶俐的肘關(guān)節(jié),伶俐當(dāng)場就疼暈了過去。
刑警隊無奈,只能夠撤開包圍圈,讓干瘦男子出去;那男子呆著伶俐想著養(yǎng)雞場外的林子里面而去;又要求警方后退回養(yǎng)雞場。
刑警隊只是稍稍那么一猶豫,那男子又立馬卸掉了伶俐的肩關(guān)節(jié),讓干干醒過來的伶俐差點又疼暈過去。
眾人很是無奈,只能一邊安慰伶俐,一邊照男子的話退回養(yǎng)雞場。
于是那男子便帶著伶俐鉆入了林子中;黃龍飛等人馬上干了過去,可是地上只剩下了昏迷的伶俐一人。
警方趕緊對那片林子進(jìn)行搜查,可是那個干瘦中年男子就好像是消失在林子當(dāng)中一般,無論如何就是再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可最讓他們苦惱的卻并不是那干瘦中年男子找不到蹤跡,而是伶俐竟然昏迷不醒。
聽了黃龍飛的描述之后,劉峰想了想,終于對黃龍飛說道。
“葵木陽確實在我那兒!”
第二十二章 事情的經(jīng)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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