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限制你交朋友?!濒嵊鹪囂街鴨柕?,這些年他做的,雖然都是為了夕雨好,可是他也有私心。
夕雨裂開嘴笑著,語氣很溫柔的說:“那有什么,不就是朋友么!”
一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夕雨心里卻掙扎了好久。
翎羽也是笑了,既然夕雨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多想?伸出手,翎羽將蘋果遞給了她。
然后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夕雨,我要去公司了,你在醫(yī)院好好待著。”
“好!”夕雨溫柔的對他笑著。
待翎羽離開后,夕雨掀開被子起了身??粗巴獾娘L(fēng)景,和在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潮。發(fā)絲落在肩上,臉色有著些許蒼白,眸子上兩把小扇子扇著。
她心里很清楚,不是翎羽束縛了她,是她自己的心束縛了自己。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至少她做不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離開安家?不和翎羽在一起?呵!她做不到。
中午,失月到了醫(yī)院里,拉著夕雨要帶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此時,夕雨坐在了草坪前的長椅上。失月坐在了她的身邊,兩個人看著前方的風(fēng)景。
“你一個大明星,這樣真的合適么?”夕雨轉(zhuǎn)過頭問道。
失月露出燦爛的笑容:“有什么不合適的?反正現(xiàn)在我是在學(xué)習(xí)階段?!?br />
夕雨點(diǎn)著腦袋,學(xué)習(xí)階段?自己也是在這個階段。
兩人在外面轉(zhuǎn)悠了一個小時左右,夕雨便被送回了醫(yī)院。翎羽晚上依然到了醫(yī)院里,在她的床邊守到天亮。
“婆婆,你的報紙能讓我看看么?”夕雨走在走廊上,無意間看到了一個老婆婆手中的報紙。
老婆婆慈愛的笑了一笑,將報紙遞給了夕雨。夕雨看著報紙的頭條,雙手緊握著,似乎要將報紙捏皺。只見上方一排大字,失月的女友,正在醫(yī)院接受治療,疑似懷孕?
下方還附有一張失月和夕雨一起坐在長椅上的照片,腦子里一驚。現(xiàn)在,翎羽和安海天都看過了吧?夕雨將報紙還給了一邊的老婆婆。轉(zhuǎn)過身,看著四周走廊上的護(hù)士和醫(yī)生。
他們異樣的目光,讓夕雨著實(shí)難受。
而此時在公司里的翎羽,看著今天的報紙。
“你解決了,別讓我不滿意!”翎羽坐下身,十分淡定的將報紙扔給了自己的特助艾德。
“是!”艾德穿著墨色西裝,金色的發(fā)絲和藍(lán)色的瞳。在安氏集團(tuán),他也算是極為受歡迎的一位。
只見艾德拿起報紙,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翎羽,怎么回事?”這一邊,安海天著實(shí)是有些急了,這個男人是誰?怎么會和夕雨傳出緋聞?
翎羽垂了口氣:“他是夕雨的同學(xué),也是一個明星。所以才傳出來的,爸!這些都是誤會!”
“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不過你要注意一點(diǎn),夕雨這么好的女孩子,我不希望她成為別人的兒媳婦?!?br />
說完,安海天掛斷了電話。他不允許別人將夕雨搶走,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夕雨這個兒媳婦了。
在醫(yī)院里住了三四天,夕雨收拾了東西,翎羽也派了艾德接夕雨回家。
剛走出醫(yī)院,一群記者圍在了夕雨的面前。各種刁鉆的問題,向她撲面而來。
“請問你和失月認(rèn)識多久了?”
“懷孕是事實(shí)么?”
“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
艾德?lián)踉诹讼τ甑那胺剑M量讓她不受到這些記者的騷擾。沒過一會,一個聲音將他們阻止了。
“她只是我的同學(xué)而已,你們何必苦苦追問她?”失月站在了不遠(yuǎn)處,大聲的吼道。
夕雨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失月。這個時候來……
失月走到夕雨的面前,拽著她的手就將她扔進(jìn)了車?yán)铩?br />
然后立刻驅(qū)車離開,艾德看著離開的兩個人。開著車追了上去,這可是翎羽吩咐的,必須將夕雨安全的帶回家。可是這半路殺出一個失月,怎么回事。
兩輛車在街道上,不分上下的高速行駛著。夕雨緊握著安全帶,轉(zhuǎn)過頭看著失月:“你做什么,快停下!”
“送你回家啊,你還想被那些記者追著?”失月轉(zhuǎn)過頭,看著后面的車。小樣,車還不錯嘛!
“那是翎羽的特助,派來接我的,不是記者!”夕雨撫著腦袋,心里著實(shí)是無奈了。
失月撇著嘴,這后面可不止一輛啊!
“那再后面是誰?”失月擺了下腦袋。
夕雨轉(zhuǎn)過頭一看,我去~這……都親自來了?
“那是翎羽!”
失月一下子踩住了剎車,真的假的???
見后面的車?yán)镒叱龅娜耍г虏糯沽丝跉狻ky怪車那么好呢,還是勞斯萊斯,原來是安翎羽啊!
夕雨打開車門,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人。
“翎羽!”夕雨緊皺著眉頭,望著他漸黑的臉色。
翎羽一句話也沒說,走上前拉著她的手,就上了自己的車。
行駛在回家的路上,車?yán)锍领o的能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
回到家里,夕雨走進(jìn)了別墅,坐在了沙發(fā)上。安海天依然十分淡定的坐在一邊,看著手中的報紙。而這一張并不是今天的,而是夕雨和失月鬧出緋聞的那張。
“夕雨,明天和翎羽去參加宴會吧!”安海天抬眼,看著夕雨。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安海天知道,夕雨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所以,他再次出聲說:“這一次,翎羽會將你介紹給所有的人,你是我們安家的兒媳婦。夕雨,我想你不會拒絕!”
“我……我會去的!”夕雨雙手緊握,她能不去么?她沒有選擇。
“嗯,乖孩子!對了,今晚你恐怕要受點(diǎn)兒委屈。因?yàn)?,姚風(fēng)也會來,還有姚夫人!”安海天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比他想象中要復(fù)雜許多。
夕雨抬起眸子,一下子驚了。他們不是一直在國外么?為什么要回來?
夕雨的臉色難看至極,站起身,夕雨走上了樓。
那么多年不見,呵!他這個所謂的親生父親,還好么?
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雙腿彎曲著,白皙的雙手緊緊的抱著。頭埋下,眸子緊閉。想著從前的痛苦,她的恨從心里蔓延出來。
晚上九點(diǎn),夕雨穿著紫色的裹胸連衣裙,頭發(fā)全部挽在了腦后。吹彈可破的皮膚白皙柔滑,眸子很美,如水一樣透徹。白色圓潤的珍珠項(xiàng)鏈和耳環(huán)戴在了身上,像是光芒萬丈的神。
走出房間,翎羽一身純黑色西裝,高貴不凡的氣質(zhì),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走吧!”翎羽拉著夕雨纖細(xì)的手腕,走下了樓。
安海天看著,也是很開心,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經(jīng)過十五分鐘的車程,車停在了宴會廳外。翎羽走下車,各路記者便瘋狂拍攝,各種相機(jī)的燈光不停的閃著。
翎羽繞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白皙的手伸了出來。此時的記者們忘記了拍攝,只是一味的好奇車?yán)锏娜耸钦l。因?yàn)榘彩霞瘓F(tuán)的安總,從來不帶任何女伴出席宴會。
現(xiàn)在竟然破天荒的帶了來,大家好奇是一定的。
夕雨跨出腳,走出了車門。第一次她公開站在了翎羽的身邊,玩著翎羽的手,走向了宴會廳。
“安總,這不是失月最近的緋聞女友安夕雨么?為什么會成為您的女伴呢?”
“安總,您和安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請回答一下好么?”
翎羽站在宴會廳門口,轉(zhuǎn)過身看著眼前的一群記者。
“她和失月的緋聞只是一個誤會,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是我命中注定的人,所以請不要再因?yàn)槟切┧^的緋聞,而困擾我的女朋友。”翎羽的臉上帶著微笑,像是高貴的王在宣布自己的所有物。
這句話一出,全場嘩然。似乎都懂了一般……
兩人走進(jìn)宴會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兩人的身上。特別是夕雨,成了眾人的焦點(diǎn)。
姚風(fēng)此時站在了宴會廳的中心,正在想認(rèn)識的人打招呼??墒强吹较τ旰汪嵊鹱哌M(jìn)來,著實(shí)覺得夕雨有些熟悉。
“夕雨,我都成你的星星了!”翎羽輕笑著俯下頭輕聲說道。
夕雨看著姚風(fēng),微微皺著眉頭??墒悄樕弦廊粠еδ槪骸澳俏沂窃铝??”
“當(dāng)然,最美的月亮!”翎羽抬起頭,心里當(dāng)然高興。
帶著夕雨走過人群,拿著紅酒上了宴會廳前方的舞臺。
“各位,這一次我舉辦宴會,是為了給大家介紹。這位就是我的準(zhǔn)未婚妻,安夕雨!”翎羽的語氣很平和,很坦然。
全場紛紛議論了起來,包括姚風(fēng)和齊瑤兒。
“瑤兒,她也叫夕雨!呵,不知道我們夕雨怎么樣了。對了,她最近去哪兒了?十多年都沒回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姚風(fēng)轉(zhuǎn)過頭,看著如今已經(jīng)花容失色的齊瑤兒。
齊瑤兒握緊了手中的酒杯,看著臺上的夕雨目不轉(zhuǎn)睛:“她到處去旅游,說不定哪天就蹦出來了!”
“呵,夕雨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回來看一下,也就上一次通了下電話?!币︼L(fēng)的眸子里滿滿的寵溺。
齊瑤兒看著,心里咕咚咕咚的蹦著。要是姚風(fēng)知道真相,她的結(jié)果恐怕比被趕出家門還要慘。所以,她決不能讓安夕雨和姚風(fēng)說上話,更不能留下安夕雨這個后患。
第十一章 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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