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如櫻桃紅的薄唇,白里透紅的吹破可彈的皮膚,沖擊著自己的視線,擾亂著自己的心跳,他竟然不知道原來他們離得如此近,一肩之遙,她的呼吸都牽動自己的脈絡(luò)。讓自己有一種難以自拔的沉淪。
迷戀的臉,沉醉的容顏,薄薄的紅唇,挑動著他的所有的神經(jīng)。他竟然為了她而癡呆了?。∧欠N所謂的指責(zé)就像冬日的一把火,澆灌著自己的心窩。讓自己有一種被人捧在心田的那種感覺。
情不自禁之下,他再也無法冷靜;那張櫻紅色在他的眼前令他蠢蠢欲動,望著那雙迷離的眼眸,他心中那種攢動讓他無法冷下去。
嘴唇邊冷冷的,柔柔的,有一點讓自己不得緊閉呼吸的感覺。鳳仙兒心口一堵,還沒有來的反應(yīng)過來,一個鋪天蓋地的纏意綿綿的唇覆蓋在自己的嘴唇上,剛剛的蜻蜓點水,變成一種啟開自己嘴唇的信號,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頭腦中一片空白。
這個感覺好奇妙,為何自己一直不知道原來吻可以如此迷惑;讓自己有一種壓迫感,一種緊張感;一直心亂如麻的感覺;而且,自己對這種感覺好期待,好向往,她強意識的讓自己不在退縮,她緩緩的吐出剛才那口氣,讓自己心情平復(fù)一點。
可就在她剛剛啟開嘴唇的那一刻,他的舌頭竟然像一條蛇一般快速自己的嘴巴里,讓她有點招架不住;那條靈動的舌頭快速的觸碰了一遍她的牙齒,有快速的引人其中,探索著自己的舌頭,鳳仙兒找不到自己的感覺了,她心頭一陣陣的酥麻。
這種感覺猶如觸電般,引的自己身上一陣陣驚梀,讓她有一種很想去探索的對方的感覺。心動不如行動,在鳳仙兒腦海中閃現(xiàn)這一刻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舌頭快速的誘導(dǎo)著對方的舌頭,那種清爽帶著一種芬草味道的味蕾讓自己的舌頭嘗試到一種如沐春風(fēng)般的感受。
“哦——”對于鳳仙兒如此大膽的挑逗,竟然讓黑衣人會心的笑了。她的柔軟讓自己享受不盡,她的主動給自己一種新的信心,至少讓自己有一種真實的感覺,不在心中企圖做點什么彌補。
他喜歡這種讓自己迷幻的她,狂妄的她,敢于追求的她,至少她是真實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沒有帶著有色的眼鏡,讓自己看不清楚,他到底藏在那里,有什么隱藏,如何保護(hù)好自己?
自己在她面前,不用刻意隱瞞了,他希望她能知道自己的心,自己的心中對她戀戀不舍的,更是難以忘懷的,他不知道如果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是哪個人?她會如何對待?他心中還是不由的一震,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jī)會。
汲取著他奇異的芳香,貪婪著他的體內(nèi)那種強有力的支柱,讓鳳仙兒的心中激起一陣陣難以言語的興奮,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到深處不自知,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就如此把自己來到這個異界的所謂的初吻給奉獻(xiàn)了出去。
時間仿若靜止了下來,湖泊里的水流也變成一面鏡子,除了有些細(xì)微的漣漪再也找不到一點點流動的跡象;水草也保持一種姿態(tài)張望這什么?魚兒們形成的一個圓形圍著游動,速度之慢,堪稱一種慢鏡頭,也許,大家都被這對情侶的卿卿我我所感化。
生怕出現(xiàn)什么聲響就驚動了他們彼此,更像把這個美好的回憶變成一種讓他們永恒的永遠(yuǎn),而不是那種蜻蜓點水般的曇花一現(xiàn)。
“啊——”一陣冰冷驚的在夢幻中的鳳仙兒一個機(jī)靈,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心頭猛然一涼。
伴隨著她的驚叫,她再一次發(fā)出一聲歇底斯里的狂叫。
“你,你,竟然是你——你這個變態(tài),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挨千刀的,你,你——”鳳仙兒驚叫著,瘋狂的辱罵著,卻不知道為何,她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了。是的,剛才她猛然發(fā)現(xiàn)他竟然紋絲不動,入定般的坐在那里,像是癡了。她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猛然把那其貌不揚的老人臉給揭開了,憤怒的一刻,立刻想熊熊烈火燃燒著自己,她恨極了,他的作弄,他的輕風(fēng),他的不在乎。
淚水,就這樣如滂沱的雨水般,稀里嘩啦的流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第一次落淚在這種境況下,她為何心中一片茫然。
可臭罵的詞語讓她詞窮,她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辱罵了。
一個女人的清白,竟然被他玩弄在掌故之間;她豈能不驚訝,不氣憤,不失望?而這個人竟然就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比誰都恨,恨意滔天,她恨不得有一天找到那個混蛋,殺了他,喝了他的血,抽了他的筋,把他五馬分尸,把他碎尸萬段,把他的骨肉都化為塵土,讓他永生不得超生,讓他永遠(yuǎn)都成為地獄里的惡魔。
可,可這一切呈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時,她竟然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他,怎么會是哪個令自己最為痛恨的人,自己會成為自己的仇人,為何會變成讓自己不堪的人。
她在心中發(fā)下賭咒,自己一定要讓那晚的那個人成為他永生的惡魔,讓他知道遇見自己,比地獄的惡魔都要殘忍,可這些天,自己的期期艾艾,自己的心心念念,自己的期期盼盼,都成為一個笑話,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
“不是,當(dāng)時。我——”那雙狹長的眼睛充滿了驚慌,他竟然忘乎所以了。把這個最為重要的事情給遺忘到一個世界的角落。
“你個千年不死的怪物,你看什么看?”
“就你,一個廢妃,四平八穩(wěn)的,有啥?”
“你,你,你,滾!”
“嘖,脾氣還不好,我可是體會過狐貍精那種嫵媚;嘗過魚精的圓潤;就連牡丹精的那種雍容華貴都臣服于我,還有玫瑰精的那種氣度不凡的韻味;你看你,嘴巴奇臭,還沒胸沒臀;我這個千年的老怪物反正是不稀罕看,你呀,還是——”
“你,去死吧!”
“哼,我這個老怪物,早就想死了,可就是死不掉;要不你快快的許下愿望:讓我死了吧,早死早托生,也省的看你如此窩囊,求你了?!?br />
“想死,做你的怪物夢去吧……”
想起昔日對她的那種鄙視,那種調(diào)戲,那種輕薄,看來真的是自己錯了,錯意了她對司馬睿的心,想著明明聽到司馬睿跟另外一個女人的親熱時對她的侮辱,對她的謾罵,對她的唾棄,對她的擯棄,她怎么還會那么守身如玉。沒想到,造成今日自己的驚恐。
“你就是那個老怪物,就是給我解藥的千年不死的怪物,我怎么說,你身上有一種芬草味道,原來一直想掩蓋那個身上的悶騷味道,你這個吃了人還想取走人心的人,不得好死?你,你。我要殺了你?!兵P仙兒再也無法冷靜,再也無法讓自己矜持,這些天對他的所有的關(guān)注頃刻間轉(zhuǎn)化成一種痛恨。
她要親手殺了他,這個親生斷送了自己所有的夢的怪物;他就是一個妖精,就是一個惡魔,比司馬睿還要糟糕萬分的儈子手。
“鳳仙兒,喂,鳳仙兒,我真的沒想如此欺騙你。我只是讓你看清事實而已,你不能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我這里,對不對?”他著急的想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解釋給她聽,可她那里還能聽下去,這個人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鬼,纏著自己,讓鳳仙兒竟然又一次差點用錯意,會錯情?她怎么能放過他。
“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你覺得你還有理由在聽你瞎說嗎?你覺得我會饒恕你嗎?你覺得我會把你對我的窺視變成一種滔滔恩情嗎?那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天,你三番五次的救了我,我該給你在奉獻(xiàn)一次。”鳳仙兒瘋了似的吼叫著,雙手運氣,內(nèi)力蘊藉,她要跟這個老怪物同歸于盡,這個讓自己帶著幻想的人竟然把自己推到了一個萬劫不復(fù)的深淵,她怎么能輕易饒恕他。
“不,不,剛才的確是情不自禁。我本想控制自己不會往前發(fā)展的?真的,真的?如果我不是在懺悔,我怎么會讓自己弄成那樣?”他一邊后退,一邊用內(nèi)力護(hù)住自己的心脈,這個女人瘋起來,讓自己都有些難以招架,他的確不想惹她的,可事出有因,她怎么就不能靜下心好好的想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有些圖的話?他們會好好的在這里嗎?
“我不要在聽,我不要聽你這個怪物的話,狗屁?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我感到惡心,你知道嗎?你明明知道的,你怎么還要那么做?你一定要讓他看不起我,鄙視我,把我的尊嚴(yán)都踩到腳底下,你覺得很爽嗎?你還有臉說,我明白,我知道;可我怎么會相信你是為了我,幫助我;司馬睿怎么會那么巧?你能告訴我嗎?怎么能那么快速的出現(xiàn)?你,你這個惡魔?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
第二十五章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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