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么?”蘇晴接過那份合同,掃了一眼內(nèi)容,驚叫起來,“原來你早就設(shè)計好了的?。 敝钡降诙熘形绲臅r候蘇晴才終于清醒過來。睜開眼睛,蘇晴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張軟式的大床上,單看這床褥和四周的陳設(shè)便可知,這不是普通人的房間。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蘇晴不難判斷這是男人的房間。
意識到這個問題,蘇晴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看看自己的衣著,不看便罷,一看嚇一跳。原來蘇晴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掉,此刻的她穿著一件男人的睡衣!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jìn)來的不是歐宇天又是誰?
歐宇天徑直走到床邊。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蘇晴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換掉的時候氣的兩眼發(fā)直,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歐宇天。
歐宇天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拜托,這是我的房間,要出去的也是你,而不是我!”
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耶……
只是蘇晴實在不敢想象,自己的衣服被人換掉這件事!難道他,已經(jīng)看過了我的身體,所以現(xiàn)在他才顯得這么鎮(zhèn)定?
“我的衣服……”連蘇晴自己都覺得聲音如同蚊子在嗡嗡。
沒想到歐宇天卻是聽見了,他說道:“你的衣服已經(jīng)換掉了,等一下就會拿過來了,你放心吧?!?br />
這句話出自歐宇天之口應(yīng)該算是很溫情的,可是在蘇晴聽來卻如五雷轟頂:“難道我的衣服真的是被他換掉了?雖然這可能很體貼,可是我的貞操啊!……”
蘇晴很后悔喝了那么多酒,可是后悔已經(jīng)不能挽回什么了;一想到身體被歐宇天看光的情形她就恨不得找個洞鉆進(jìn)去。
蘇晴連正眼都不敢看歐宇天,她是低著頭走到玻璃陽光房的。一桌子的午餐已經(jīng)在陽光房里擺好了。
“坐吧?!?br />
歐宇天少有的客氣,蘇晴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午餐很豐盛,可是蘇晴吃起來卻味同嚼蠟。她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一下歐宇天,發(fā)覺他并沒有異常,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半y道是我想多了嗎?”
吃完午餐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傭過來收拾碗筷。
平時蘇晴到別人家里的時候吃完飯都是搶著收拾東西的,也許出于本能蘇晴馬上站起來想幫忙收拾。
“你坐下,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睔W宇天好像很嚴(yán)肅的說道。
蘇晴只好乖乖的坐下來。
女傭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少爺,蘇小姐的衣服已經(jīng)烘干了,你看什么時候拿過來?”
蘇晴抖抖身上的男裝衣服,說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拿過來,我要換回我的衣服,男人的衣服我穿的別扭!”
女傭看了看歐宇天,歐宇天點頭示意。于是女傭就出去拿衣服了。
女擁很快便把蘇晴的衣服拿過來了。蘇晴接過衣服,竟有陌生的香水的味道。
“是你幫我洗的?”蘇晴問女傭道。
女傭點點頭,表示肯定。
蘇晴又忍不住問道:“那昨晚是誰幫我換的衣服?”
女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呀,你別誤會我家少爺,他雖然……雖然……可是他是不會在你喝醉的時候趁機(jī)占你便宜的。你放心吧!小姐你不知道,少爺?shù)拇步o你睡了他卻只能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對你可好了!昨晚你們回來的時候,你就吐了,衣服上都是你吐出來的污穢物,是少爺……”
女傭肯定是把蘇晴當(dāng)做是歐宇天的新女朋友了。
“玉芬,你今天是不是話多了點?”歐宇天沒有讓玉芬繼續(xù)說下去。
蘇晴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虧是玉芬給自己換的衣服!
蘇晴心里還是有一些疑慮,歐宇天為什么把喝醉酒的自己送到他家,而不是酒店或者賓館呢?像歐宇天這樣陰冷莫測的人蘇晴又怎么能夠揣測其心里所想?他說過對自己不感性趣的,應(yīng)該不是為了方便圖謀不軌吧?好像從蘇晴喝醉醒來之后歐宇天對她的態(tài)度也好了一些,莫非這僅僅是待客之道?
蘇晴正揣著一肚子的疑問胡思亂想,歐宇天卻把一張紙放在桌面上。
“這是什么?”蘇晴禁不住好奇的問道。
“欠條?!睔W宇天平平淡淡的突出兩個字,好像說吃飯一樣隨意。
“什么欠條,誰的欠條?”蘇晴欠著身子仔細(xì)的數(shù)了數(shù)上面數(shù)字后面的零,媽呀,五百萬!
“你的?!焙孟衽绿K晴不明白,歐宇天又加上了一句,“你欠我的?!?br />
“我的?我欠你的?”蘇晴異常激動,騰地站起來,“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
“昨天晚上?!睔W宇天依然慢悠悠的說道,那態(tài)度好像領(lǐng)導(dǎo)在跟下屬拉家常。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蘇晴記得自己喝醉了,至于喝醉了之后做了什么自己又哪里知道,那樣的話是不是別人說什么自己都得承認(rèn)?那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吧?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做什么,我為什么欠你這么多錢?我不相信!”蘇晴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第一次喝酒居然喝出這么大麻煩來。
于是歐宇天把昨天晚上蘇晴的丑事再次呈現(xiàn)了出來。歐宇天說的很逼真,連自己的秘密他都知道蘇晴沒有理由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蘇晴還是覺得歐宇天在開玩笑,自己怎么可能一下子變成一個百萬負(fù)翁!不是歐宇天在開玩笑就是自己在做夢!
“整件事都有人作證,你是賴不掉的。昨晚要不是我給你把這個窟窿填上,你現(xiàn)在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兒嗎?”歐宇天威脅道,“欠條我都寫好了,你只需要寫上你的名字,然后畫一下押就可以了?!?br />
事出突然,蘇晴覺得整個人恍恍惚惚,一切就像在夢中。
“五百萬,我什么時候才還夠五百萬?你不如叫我去搶銀行吧!”蘇晴自知按照自己的能力,湊夠五百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禍?zhǔn)悄汴J的,這錢自然是你出?。≡┯蓄^債有主!”歐宇天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蘇晴大叫冤枉:“是你叫我去那個什么破聚會的啊,你不應(yīng)該負(fù)責(zé)任嗎?
“錢是我給你先墊上的,我負(fù)的責(zé)任還少嗎?”
歐宇天是把自己置身事外的節(jié)奏??!
蘇晴抓狂,錢錢錢,我哪里有那么多錢!
歐宇天似乎很同情般說道:“要還清這筆錢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蘇晴問完才發(fā)覺自己中了歐宇天設(shè)好的圈套里,這樣問不就是變相承認(rèn)了自己要承擔(dān)這筆巨款嗎?
歐宇天像在變戲法般又從懷里掏出另一份合同,說道:“我知道你會說沒錢,這份我早就為你準(zhǔn)備好了!”
第八章 早設(shè)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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