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頭,我早就看你不爽,你那什么吞天云流現(xiàn)在到什么境界了?我好長時間都沒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你今天就來給我練練手?!碧锵刹曛终f道。
白展同樣帶著氣憤的說:“嘿,田伯頭,來來來,打就打?!?br />
“田兄,白兄,你們倆別沖動,不要傷了和氣啊?!奔o(jì)飛當(dāng)起和事佬,在其中勸說道。
“紀(jì)飛,你一邊看著,我收拾了他,再來收拾你?!碧锵刹f道。
白展也是倔著性子的說:“紀(jì)兄,我看這個田伯頭是在這深山老林里待久了,我今天非得把他給打醒了?!?br />
說打就打,兩人凌躍上了半空。一個化作黃光,一個化作銀光,在空中交織在一起。頓時整個山間的氣流都被這兩道光吸收了一般,所有的氣流都被那兩道氣給吸去了。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所有氣息都吸進去了一般。
紀(jì)天云來到紀(jì)飛的邊上,一臉疑惑的說:“父親,他們兩個真的確定是朋友嗎?”
紀(jì)飛笑笑,似乎沒有一點擔(dān)心之情:“放心吧,這是他們的交流方式,看著吧,學(xué)著點?!?br />
紀(jì)天云看著這兩個后天九層境界的高手,在自己的眼前交手,就算不能夠?qū)W到他們的運氣之法,也可以學(xué)到他們的招式。
但他們的出招都太快,就像流星一般,在眼前即逝。整個山間,風(fēng)聲如鶴鳴,兩首亮光如一只黃龍和一只銀龍交咬在一起,電光閃爍。
“好是強大的元氣,這般的元氣,強大到讓瞠目結(jié)舌?!奔o(jì)天云驚嘆道。
一陣轟響之后,兩道光分向而出,落于兩地。白展落在了一塊巖石上,田仙伯則站在了一顆竹頭之上。
白展還是帶著氣憤:“田伯頭,你說吧,到底跟不跟我走?”
田仙伯嘿嘿笑道,一臉的玩笑之相:“你來打我啊,打贏了我,我就跟你走,打不贏我,你就留下來陪我好了?!?br />
“好,臭老頭,我今天非把你的幾顆牙給打掉不可?!卑子鹫f著又化作一絲銀光飛掉了天上,田仙伯見狀也飛到了天上,化作了一道黃光,這次兩人并沒有像剛才那般花樣百出的大打出手。
這一次他們只是用元氣相抗,只風(fēng)兩人相隔十米,白展喊道:“吞天氣流!”
田仙伯喊:“田式仙掌!”
白展的“吞天氣流”氣勢非凡,一招使出,天空之上,云氣涌動,一大波的霧氣從天上涌過來,供白展使用。
紀(jì)天云見狀滿臉的驚訝:“不會吧,竟然能夠控制天上的云氣?這樣的元氣要多強大才行?”
而那田仙伯一出招,自然也是非同小可,那如通天水柱一般的云氣柱直沖田仙伯而去。田仙伯的那“田式仙掌”一出,偌大的一個如山般的巨大手掌,如如來之手一般的頂住了那云氣之柱。
“轟然”一聲,白展的那“吞天氣流”與田仙伯的那“田氏仙掌”相撞,不分勝負,兩人再次戰(zhàn)成平手。
交手之后,田仙伯在空中連著翻轉(zhuǎn)著,倒睡在竹尖之上,身輕如燕,臉帶嬉笑:“哈哈,好是過癮,好爽啊!白老頭,跟你打一架,我這心里舒服多了,我同意跟你們出去了。”
紀(jì)飛大笑:“哈哈,田兄,你可真是太壞了。白兄,你可是冤冤的當(dāng)了一次發(fā)泄的對象啊。”
白展聽聞此話,雖然并不生氣,但還是有些小埋怨:“你個田伯頭,多少年了,還是不改老樣子,不過,說好了啊,要走就走,不準(zhǔn)再反悔了?!?br />
“我田仙伯說過的話,什么時候不算話了?”田仙伯說著,一手拍在竹葉之上,整個人就像一片竹葉一般飄浮了起來了,飛到白展的前面,一手搭在白展的肩上,好像剛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的一樣。
紀(jì)天云見這個樣子,不由心里想道:“這個田仙伯真是腦子不大正常啊?!?br />
“我說紀(jì)兄,你這靜寧城第一家族看起來坐的并不怎么安穩(wěn)嘛。這個王隆又是什么人,竟然敢動你的第一家族的位置嘛,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有我出馬,一定替你搞定?!?br />
這么聽起來,紀(jì)天云又覺得這個田仙伯又怪仗義,但總而言之,還是覺得這個田仙伯有些靠不住。
紀(jì)飛聞聽此言,大笑:“田兄,我此次前來找你只是為了找你喝酒,你要真愿意出手幫我,我高興不過。若是不想出手,你我就喝喝酒?!?br />
“豪爽!我喜歡!哈哈!”田仙伯說道。
“天云,快過來見見你田伯伯?!奔o(jì)飛將紀(jì)天云叫了過來。
雖然在心里覺得這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就是一個怪胎,像表面上紀(jì)天云還是表現(xiàn)的極為尊重:“侄兒見過田伯伯?!?br />
田仙伯掃視了一番紀(jì)天云,然后看著紀(jì)飛說:“這是你兒子?怎么長的跟只猴一樣?”
“哈哈,田兄,你不就是喜歡猴嗎?”紀(jì)飛笑道。
“丫的,你才是猴呢,還是一只瘋猴子?!奔o(jì)天云臉上尷尬的在笑,但心里卻是狠狠的在罵。
田仙伯突然一出手,打在了紀(jì)天云的臉上。紀(jì)天云當(dāng)即飛了出去,手上的玄寒氣劍還被他給拿了去。
“啊!”
紀(jì)天云完全沒有防備,就被田仙伯給打了出去,遠遠的“撲通”一聲掉進了那個湖里。
紀(jì)飛跟白展不解:“田兄,你這是何意?”
田仙伯笑說:“急個毛啊,我就試試你這兒子的水性怎么樣,看看他的潛質(zhì)如何?!?br />
只見紀(jì)天云掉進水里之后,沉了幾米,就開始往上浮,但這湖面就像是加了蓋一樣,每當(dāng)紀(jì)天云要浮出水面之時,都會被一股力量給打下來。
若不是紀(jì)天云的沙發(fā)夠好,怕早已經(jīng)是一具水尸了。
紀(jì)天云在水里足足待了有一刻鐘,實在是忍不住了,白展說:“田兄,你再這樣試下去,紀(jì)兄就要跟你拼命了?!?br />
“無妨無妨,田兄你盡管試。”紀(jì)飛說道,因為他知道雖然田仙伯這個家伙有些瘋瘋癲癲,但在對待正事上,還是很分寸的。
田仙伯笑了笑:“好了,起來吧?!?br />
只見田仙伯一掌打在湖面之上,紀(jì)天云像條魚一樣,被拍了起來,濕淋淋的一身落到了地上來。
被淋的像落湯雞一樣的紀(jì)天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里還吐著水的說道:“前輩,你想干嘛?”
田仙伯轉(zhuǎn)身笑道:“紀(jì)飛,你兒子這水性不錯啊,能堅持這么久,不過修為還不夠,要不要我指點指點?”
紀(jì)飛呵呵的笑道:“田兄請便?!?br />
“走走走,先喝酒去?!碧锵刹渍垢o(jì)飛就走,順手將紀(jì)天云的玄寒氣刺進了山壁之上,并對紀(jì)天云說:“你自己的劍,你自己去取吧?!?br />
只聞“嘭”一聲,玄寒氣劍重重的扎進了山壁里,非常的利索,只留下一個劍柄在外面。紀(jì)天云見狀,不以為然的笑道:“不就是把劍拔出來嘛,這也太小看我了。”
于是飛上去,手柄劍柄,想一拔即出,但沒想到紀(jì)天云的手握住劍柄想往外拉之時,卻見那劍像被一把巨鉗夾住了一樣,自己竟拉的毫無反應(yīng)。
“怎么回事?這玄寒氣劍怎么會扎的如此的緊?”紀(jì)天云非常的驚訝,連使了幾次力,都沒有將劍給拔出來,反而把自己搞的滿頭大汗。
“這個田伯頭,到底搞的什么名堂?”紀(jì)天云摸不著頭腦,但已傾盡全力,元氣用了大半,還是無法將劍拔出。
無奈之下,紀(jì)天云只好落到地上來,欲問田仙伯,但他們?nèi)诉B人影都不見了。
“我靠,連我老爹都走了,我是不是他兒子???”紀(jì)天云仰視著那玄寒氣劍,心里琢磨咬咬牙道:“不把劍拔出來一定會讓他們笑話的,我一定要把劍給拔出來?!?br />
紀(jì)天云的倔性也被激了起來,只見紀(jì)天云昂然躍起,如一道閃電直沖天際,所有的元氣都聚于手內(nèi),緊緊的握著劍柄,緊緊的咬著牙,眉心一皺,怒吼一聲:“起!”
整個山體似乎都在震動,那玄寒氣劍的周圍的山體,也是慢慢的在開裂??梢娂o(jì)天云也是傾盡了所有的力氣,但這玄寒氣劍就如同被吸了進去一樣,竟怎么拉也拉不出來。
“啊!”紀(jì)天云一改姿勢,雙眼蹬著山壁,雙手緊拉劍柄,棸齊所有的元氣,面露青筋:“我不信把你拉不出來!”
怒吼之聲越來越大,在山間回蕩,被已經(jīng)離開了的紀(jì)飛、白展、田仙伯聽到,田他仙伯微然一笑:“呵,我說紀(jì)飛,你這兒子還有些蠻力啊?!?br />
紀(jì)飛笑笑:“田兄,你這故意在天云的劍里藏了一道念咒,否則也不會這么難以拔出啊?!?br />
原來田仙伯剛剛在取劍之時,故意在劍上藏了一道念咒,這個咒將整個劍鎖在了山體里,這后天九層的元氣還真不是紀(jì)天云所能夠?qū)沟牧说摹?br />
忽而,山間傳一聲爆鳴之聲,紀(jì)天云終于將那插進了山體里的玄寒氣劍給拔了出來,但那山卻是被紀(jì)天云給掏了一個窟窿。
第七十五章 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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