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烈刀劉氣極之下,一掌打在了左邊的山壁之上,從他掌心之中飛出一把尖銳的刀影,直穿山體,打出一個不下三尺深的洞??膳瓪庵?,可見烈刀劉對紀飛是有著多大的仇怨。
而就在這時候,九道流卻故作一臉為難的說:“劉兄,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br />
烈刀劉冷冷的撇了一下九道流:“有屁快放,但如果你是想要拿我的火靈邪刀,你想都不要想?!?br />
“哈哈,劉兄,你這把我都想哪去了,不過確實跟火靈邪刀有關。據我所知,紀飛有個兒子,他得到了玄寒氣劍,這把劍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威力無窮,所以,如果劉兄你出了火靈血刀,那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br />
九道流故意從這么說,讓烈刀劉想拒絕都沒有辦法。他很清楚烈刀流這個家伙,脾氣甚例傲,而且為人非常的自滿,自以很聰明但實際上卻最容易被騙上當。
聞聽玄寒氣劍,烈刀劉著實驚訝了一番,不過很快,烈刀劉便冷冷一笑:“不過就是玄寒氣劍而已,我還以為是什么個神兵利器,別說是玄寒氣劍,就是天尊神鼎來了,我也不怕?!?br />
這天尊神鼎據說是兵器之王,從女媧開天劈地之時便出現(xiàn),只不過從未有人見過此兵器,只知道這件兵器非常的厲害,但一切都是傳聞。王隆笑笑說:“九道兄,我看你是多慮了,以劉兄的修為,區(qū)區(qū)玄寒劍在他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九道流自圓尷尬的笑道:“那是那是,我是杞人憂天了?!?br />
烈刀劉冷面冷語的悶聲一哼:“既然你們不放心,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這火靈邪刀。說罷,烈刀劉原地騰躍飛上半空,雙掌合并,整個人成了一把刀狀,對著兩山之間的那巨石大刀猛然砍下去。
王隆跟九道流皆不知為何,直到那把巨石刀在被砍之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血影,接著刀影直穿云霄,似有破天之勢。
片刻之后,一道紅色閃電破空而落,激起塵沙漫天,煙塵散去,烈刀劉的手里已經拿著一把刀刃血紅,刀柄似骨的刀,這把刀便是那火靈邪刀。
“好強大的邪氣,雖然是人類煉制的刀,但所崩發(fā)出來的氣息卻不亞于任何神兵?!蓖趼】粗度兄?,紅色的邪氣繚繞,仿佛這把刀就是邪氣所生一樣。
九道流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千方百計,想到心坎里的火靈邪刀,竟然就是架在兩山之間的那座大刀屋,而烈刀劉竟然就住在里面。自己來了千百次,每次都從那下面經過,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烈刀劉,也夠膽大心細的。
“哈哈,果然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好刀,我畢生都還未見過這等厲害的刀?!蓖趼∽呱锨?,從刀身之飄出一股邪氣,將他抵在烈刀劉三步之外:“這邪氣,太強了!”
九道流看到夢寐以求的火靈邪刀,眼睛就像色老頭看到了一個裸女一樣,眼珠子盯的都睜不開。
烈刀劉見九道流那般猥瑣的樣子,將刀背一轉,反射出一道極強的紅光,刺的九道流眼睛都差點睜不開。九道流這才反應過來,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說:“劉兄,這把刀不愧是驚世之刀啊,果真是把寶刀?!?br />
“那是自然,我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將此刀淬煉而成,里面注入了一千個惡靈的魂魄,再加上極火的鍛燒,方才成形?!绷业读骱苁堑靡獾目粗约旱倪@刀,眼里滿是得意。
“好可怕的家伙,竟然想到用惡靈來煉刀,簡直是太邪惡了。”王隆聞聽用鬼靈煉刀,自是一驚,原以為自己用邪靈補功已是邪惡,卻沒想到這家伙竟比自己還要邪惡。
九道流拍掌稱好,笑嘻嘻的說:“我說劉兄,小弟見識淺薄,能不能讓小弟見識見識你這用十年之功所煉的兵器的真正威力?”
“哼,九道流這個家伙真是恬不知恥,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既然你想看,我讓震懾震懾你,讓你不敢再有奪刀之心?!?br />
烈刀劉突然殺氣如風,揮刀砍下九道流。
“劉兄,你干什么?”九道流眉色一驚,一個幻影閃到了老遠。
只見一個巨大的赤紅刀影從那火靈邪刀之上砍來,化在了三道赤焰光刃,如三道閃電沖破千軍的一往直前。
聽聽見一聲聲的轟隆之聲,頓時,漫天的塵土飛揚,碎石亂濺。當刀影消去,王隆跟九道流再看之時,一臉的驚訝。因為僅這一刀,竟將左邊的那座山給砍成了四塊,就像切豆腐一般。
“果然是一把邪氣強大之刀。”王隆朝那被切開的山望去,山風吹來,陣陣邪氣在空中飄揚。
“現(xiàn)在知道我的火靈邪刀的厲害了吧?”烈刀劉將刀收起,一臉的鐵青,但嘴上卻是掛著得意的微笑,因為王隆跟九道流臉上那吃驚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是有多么的驚訝。
“劉兄的刀果然是世間最厲害的刀,有這把神刀相助,何愁紀家不滅?”王隆走上前,輕輕的拍著手說道。
九道流余驚未散的走上前,吹噓道:“哎,劉匈,你說這一刀要是砍在我的身上,那還有命嗎?不帶這么試刀的啊。”
“呵呵,你不就想見見這刀的厲害的嗎?現(xiàn)在見識到了吧?”對于九道流,烈刀劉一直都是很不屑,尤其是瞧不起他擺的那些陣。在他眼里,那些陣就是些無能投機取巧之舉,因而他非常的不屑。
“見識到了,天下一第一煉刀人果然是名不虛傳。”九道流其實此時早已經將烈刀劉罵的豬狗不如了:“你大爺的,竟然敢這么嚇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烽倍相還!”
“好了,既然一切都準備好了,就一同去靜寧城吧,紀飛,你的末日要到了。”烈刀流收起刀,隨著王隆九道流一起出了深山,來到了靜寧城,就等著登云峰之戰(zhàn)了。
王隆找來了一些邪惡之友相助,相比之下,來幫紀飛的都是正義之人。
“好強的一股邪氣。”紀飛站在紀飛的大廳門口,面向天際,微微的說道。
此時,他正和水月閣主還有紀寧紀蕓在商議著登云峰之戰(zhàn)的事情,突然紀飛感覺到了一股邪氣涌入了靜寧城之中。
紀天云走過去,四下望去,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這就是后天六層中后天和層的差別,水月閣主雖也感受到了邪氣,但并沒有紀飛那樣的強烈。
“父親,這股邪氣從何而來?”紀天云問。
紀飛淡淡的說了句:“王府?!?br />
水月閣主聞言起身說道:“紀家主,據我看守在王府外的弟子們說,這兩日,王府去了不少的三教九流之人,恐怕這邪氣就是這些人帶來的?!?br />
紀飛點點頭:“不僅僅如此啊,三教九流的人邪氣不會這樣的強,一定還有其他的高手參與其中了。
“王隆有人幫忙,難道你就沒有貴人相助了嗎?”屋頂之上突然傳來一個元氣渾厚的聲音,這個聲音像聲波一般,聽起來雖在近處,但實際上人還在千里之外。
“好強的元氣!”
廳內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都發(fā)出了這樣的感嘆,紛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同走到門前,望向天際。
只見數縷金絲白光在紀府的上空回蕩,接著在紀府的院內凝結,紀飛的眉梢微微彎起,嘴角微揚。
那幾縷金絲白光繼而凝成一個人形,此人白衣飄飄,一頭的白發(fā)披肩,兩鬢之間的長扎了一個小結,將他的長系起。那落肩的秀發(fā)若不看他的面容,不聽他的聲音,真會以為他是一個女人,因為那飄逸的長發(fā)絕不比水月閣主的青絲長發(fā)飄柔。
雖然白發(fā)如雪,但他的面容卻是一副年輕之貌,竟如十七八歲的小伙并無兩樣,聲音雖然深厚,但卻很具磁性,聽在耳里讓人有種隔膜被洗浴的感覺。
他的腰間系著一條金絲腰強,遠遠的看去都金光如閃閃,非常的顯目。他慈眉秀目,容光煥發(fā),紀飛見到此人容顏大喜,哈哈大笑的走過去:“白展兄,你今日怎么大駕于此?”
此人名為白展,是一個木系修煉者,他的修為不在紀飛之下,同屬后天九層。此人是紀飛好友,自年輕之人兩人便相識了,但他淡薄名利,時常隱沒于山林之間,不輕易出山,屬高雅之人。
白展玉面帶笑,走上前:“紀兄,你有難于此,作為朋友我怎么能不出手相助呢?”
紀飛大笑,難得見紀飛如此的高興:“你白展兄你來相助是我紀飛之幸啊,請里面坐?!?br />
紀天云等人讓開了一條道,讓白展跟紀飛進了大廳,白展一眼便看到了紀天云手中的玄寒氣劍,不過并未提及,只是與紀天云相視一笑,繼而進了大廳。
“紀兄,我聞聽王紀兩家一直是世交,為何現(xiàn)在會落得這番地步?”紀飛邀白展與之同排而坐,可見紀飛對這個白展的尊敬之情。
第七十章 火靈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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