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嗎?你總是很貼心很霸道,不讓我喝酒不讓我去夜店,你說好女孩就應該是這樣。”對方沉默許久后,沈蕙星突然滿臉笑意回味的說。
一直看到的是女孩面無表情或是滿臉痛苦,突然的笑容讓葉駿臣愣征,那個笑容太美好,忘了言語,沉浸在那個微笑里無法自拔,葉駿臣覺得這個女孩天生適合微笑,她不該為這些事所煩惱。
轉瞬女孩表情一轉,又恢復之前的滿臉痛苦,痛哭流涕。
“你是否現(xiàn)在也將同樣的話說與你的未婚妻聽?以前你的所有體貼細心此時是不是也在向另一個女人表達,看著你倆相互偎依的走開,我真的很難受,消失很久的戀人以別人未婚夫的角出現(xiàn),我該如何?你知道我的那些難過嗎?再一次遇見,你竟然說我只是朋友,對啊也許我只是你生命中一個渺小得過客,可是你卻是我生命得全部!”
葉駿臣剛想伸手安慰,卻不料對方猛然自己坐起來,被沈蕙星突然之舉驚到的葉駿臣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吐了一身。葉駿臣也不顧渾身的臟亂慌忙把沈蕙星領到洗手間,看到對方趴到馬桶上吐個死去活來,看來這個女人喝了不少。
正在安慰著沈蕙星的時候,葉駿臣突然聽到了電話鈴聲的聲音,他微微皺眉看了沈蕙星一眼,然后站起身來去接電話。待葉駿臣敷衍的打完電話后,回到洗手間卻看到女孩趴在馬桶上安靜的睡著了,看著滿臉疲態(tài)的女孩,葉駿臣心中突然覺得好笑又心疼。
無意中一轉頭,葉駿臣突然看到鏡子里得自己也是一臉狼狽,干凈得衣服此時布滿,甚至還不斷地散發(fā)著刺鼻的味道?,F(xiàn)在才反應過來的葉駿臣,不有些嫌棄的捂住鼻子,感嘆著就算是長的好看的女生喝醉也是一種折磨,這樣想著,他把身上的臟衣服掉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沒有來得及套上新的衣服,他就回到洗手間將沈蕙星慢慢地攙扶起來,費勁的用溫水幫她漱了口,才慢慢地把她抱回了房間。也許是酒勁已經(jīng)過去,沈蕙星不似剛才般吵鬧,安靜的躺在上。
葉駿臣見狀,先把一路的兵荒馬亂收拾干凈,極力著物的難聞著頭皮打掃完洗手間,在浴室里將自己清洗干凈后穿著浴袍出來,看到扔在一旁沾滿得衣服,直接扔到垃圾筐。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干凈后,葉駿臣輕輕地松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伸了一個懶腰。突然他想到對方剛吐完胃空蕩蕩的,悠蕩到廚房里,在冰箱里面搜尋半天食物,覺得牛不錯,便熱了一杯。
在廚房熱的葉駿臣心想,今天為這個陌生女孩犧牲了多少個,不咋下廚房的自己親自為她熱,如此待遇也是千年等一回,這次看在她失戀又難受的份上犧牲一下。況且看她那么可憐,勉為其難得幫助。
“起來喝點牛吧,要不胃會難受?!敝灰妼Ψ接只謴桶察o的小貓狀態(tài),順從的順著葉駿臣的攙扶起身。端著走進臥室看到對方仍然像剛離開般的姿勢睡著,把牛輕輕放在桌上,坐在的一邊輕輕搖了搖對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
將對方頭放正,在她身后塞了一個抱枕,還小心的嘗了嘗牛的溫度,覺得可以接受,于是將杯子慢慢靠近對方嘴巴。
“喝一口牛吧!要不然胃疼?!?br />
也許是因為胃里空蕩蕩的,只見對方微微張開嘴小口的喝著牛。
葉駿臣喂了多半杯后覺得差不多,將牛杯放遠,又將對方的頭慢慢放平,看著女孩臉上平靜的睡容,那種照顧人的成就感讓葉駿臣洋洋得意。
沈蕙星緊閉著雙眼,剛才的一杯熱牛溫暖了她的身心,神智有些清醒了。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自己渾身沉重,睫毛控制不住地輕輕地顫抖起來??粗怂貌⒉话卜€(wěn),葉駿臣想著與她交談,輕輕推推對方的肩膀,見女人睫毛亂顫,似醒非醒的樣子,葉駿臣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絲毫的反應。只見對方的睫毛仍然亂顫,但是久久不見回答,葉駿臣便接著問:“那你住在什么地方?你是中國人?”
這些問題像竹筒倒豆子般通通拋灑出來,不過也像上個問題一般還是沒有得到回答,空留滿室寂靜。葉駿臣看著對方久久不做回答,只好繼續(xù)自己的疑問。
“你是怎么來到我的私人別墅呢?你怎么喝的這么醉,是因為失戀了嗎?喂,女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果不其然仍然無人應答,三番兩次自己一人自言自語,想到此葉駿臣覺得尷尬不已。突然覺得自己在和喝醉了的女人交談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不住輕笑一聲,微微地搖了搖頭,放棄了繼續(xù)詢問的想法。
沈蕙星一直睡得不踏實,她在夢中夢到了安瑞,她有機會和他傾訴那段日子的難耐,她把自己的難過自己的委屈通通喊了出來,雖然只聽到身邊微弱的回答,但把心事說出來的痛讓她突然放松下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把膽汁都要吐出來一般,但是胃里卻是舒服了不少,最后在吐完以后,她難敵睡意,便直接睡在了洗手間。
感覺有人扶著自己站起來,然后還讓用水漱了口,接著自己便沉沉的睡眠,不像之前一般難受,所以這一覺也算睡得安穩(wěn)。
正當自己睡得安穩(wěn)時,感覺肩膀被別人推了推,煩躁的想要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聽到一個溫柔的男子聲音讓自己喝牛,胃里的空腹感越來越強烈,順著對方喝了不少,感覺一陣陣溫暖到了肚子,整個人覺得好多了。便又想沉沉睡去。
可是又有人推了推自己肩膀,問她是從哪里來的。溫柔關切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到她的耳朵里。沈蕙星頭暈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沒有回答。到后來也許男子感覺到自己煩躁,終于留下一片清凈。沈蕙星樂的清閑,一個翻身便又沉沉睡去。
葉駿臣看著女生睫毛亂動,想必睡得極不安穩(wěn)。在燈光下的沈蕙星愈加美麗,如果說在游泳池的是一種清涼之美,如今的則是一種溫柔之美,頭發(fā)順滑得放在兩側,絲毫不見狼狽,剛才有點蒼白得臉龐如今變得紅潤,當時被凍的有些發(fā)紫得此時變得,讓人不住想要咬一口得感覺。
葉駿臣看的一時情動,剛要俯身一親芳澤,不料對方突然翻身,讓葉駿臣撲了空。葉駿臣不住渾身一僵,以為對方醒過來了,等道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翻個身而已,葉駿臣微微地松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他就被眼前的場景迷住了。
穿著的沈蕙星把自己完美的后背展現(xiàn)在了葉駿臣的面前,看著對方光滑得后背,脊柱得形狀看的清清楚楚,一些長發(fā)零零散散得灑在身后,黑白交錯煞是美。
葉駿臣看得眼中已經(jīng)滿是,面前得這個女人總是無聲無息得著自己,讓自己按倷不住。
手不自覺得伸到沈蕙星得后背,那光滑得觸感更是令葉駿臣難以自已,他的手不住盡情的在女生的后背起來。
沈蕙星突然感覺到后背不知有什么東西在動,生怕癢得她不由地躲避,幾經(jīng)掙扎后發(fā)現(xiàn)那種被觸動帶來的感覺仍然在。
葉駿臣見對方掙扎,將沈蕙星頭放正,將女生的雙手握到自己手里,慢慢壓上去。
本就被打擾的沈蕙星,一時之間覺得終于擺了后背那種強烈得觸感,可是突然有雙手將自己轉過身來,還未反應便握緊自己的雙手,隨后就感覺到身上不知壓了什么東西,整個人都變得壓抑難受。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很是沉重,幾次嘗試后只能無奈睡去。
趴在沈蕙星上方的葉駿臣發(fā)覺她很是不適,用雙手將自己撐起來,見對方眼皮幾次跳動,卻不見睜開。此時兩人面對面,距離近的都可以看清對方得毛孔,葉駿臣伸手將沈蕙星緊蹙得眉頭平,順著眉毛滑到下巴,一下又一下的,情到深處,將頭埋但沈蕙星脖子中親啃咬。
越來越強烈的不適感讓沈蕙星很是煩躁,脖子上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動。手自覺的往上一抓,不料抓到短短的毛發(fā),沈蕙星被猛然驚醒。
沈蕙星有片刻遲鈍,青年派對――偶遇安瑞――借酒澆愁――游泳……記憶卡在游泳得畫面上,毫無頭緒,只是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差點溺水而亡,好像有人搭救,還替自己抽筋得腳,喂自己喝熱的牛,然后還了自己……一切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
雙眼毫無焦距得打量著這個房間,不是自己和吳莘的房間,沒有這般豪華,而且也沒有這么大,那么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里?
想到不知身在何處,一頓,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抓著什么,向下看去看到自己正抓著一頭黑發(fā),而黑發(fā)的主人此刻正在親自己的脖子。
沈蕙星猛地一個激靈推開正在親自己脖子得腦袋,很多個念頭在腦海中旋轉。難道自己酒后亂爬上別人的,還是被人下了迷藥?
沈蕙星一臉防備的盯著面前得男人,只見男人長的實在英俊,明亮略上挑得眼神里滿滿都是被打斷后的不爽,剛被自己抓亂得頭發(fā)雖然看來但是絲毫不影響帥氣,浴袍的掛在身上,孽的出右肩,這樣的樣子表現(xiàn)出之前他們兩是怎樣得一番情動。
葉駿臣正情到深處,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讓他動情,在專心地親對方的脖子時,猛然被推開,抬起頭便看到對方一臉防備的瞪著自己。葉駿臣一僵,張開嘴剛想要說些什么,不料對方猛然翻身下,隨便拿了件衣服便飛快得跑了出去。
沒想到自己酒后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到對方和自己一副的樣子也猜出,想到今天有諸多不順的沈蕙星,一陣慌亂之余直接從房間沖了出來。
像是身后被猛獸追趕一般,沈蕙星匆忙跑出別墅,期間看到害自己差點溺水的游泳池。此時經(jīng)過還是覺得后怕,想到差點命喪于此??粗S微風浮動得水面,只是覺得讓人惡寒不止。想罷趕快離開。
慢慢走到熟悉的地方,看著剛才熱鬧的派對,此時并不因為天漸晚而消沉,反而更是熱烈。臺上早已換了表演樂隊,那聲嘶力竭得演唱和配合默契的演奏,讓大家不沉迷其中,隨著樂隊主唱大聲吶喊。臺上臺下瘋成一片。不問你是誰,不問是否熟悉,盡情一起享受現(xiàn)在。
一路奔跑過來,此時已經(jīng)大汗淋漓??粗矍盁狒[非凡的場景只是覺得腳步有點虛,想到剛剛命懸一線,在他人玩的熱鬧興奮時自己在做垂死掙扎。
奔跑的和些許沉醉,讓沈蕙星覺得沒有精力在繼續(xù)玩下去,此時只想回去酒店,好好洗個澡舒服的睡一覺。
勉強維持清醒的狀態(tài)尋找吳莘,眼花繚亂看著讓人心煩。終于在一個隱蔽得角落看到默默喝酒談話的吳莘和墨庚飛,也不顧尷尬的走過去,剛走過去拍了拍吳莘得肩膀,還未開口就被對方抱在懷里,聽著對方激動的詢問著。
“你剛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久,還以為你不見了,擔心死我了!”
聽到對方如此擔心自己,雙手上吳莘的肩膀。
“剛遇見一個朋友,我想過來給你說我先回酒店了,你們慢慢玩。”
聽著吳莘一陣念叨后才放自己離開,略顯沉重的頭讓沈蕙星的腳步不是那般自然,著難受慢慢走回酒店。
回到酒店洗去一身疲憊,將上的行李簡單打包后躲進被窩,也許是今晚太多,心里和的雙重疲憊讓她無夢。中間睡得昏昏沉沉,連吳莘回來都沒發(fā)現(xiàn)。
一覺起來,已是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緩緩升起,屋內頓時變得溫暖無限。呼吸著空氣中花果得香味,對著太陽美美的伸了個懶腰,感嘆著朝陽無限好開始收拾行李。
其實昨日已經(jīng)大概收拾個大概,有些小東西需要分類整理,在吳莘的幫助下很快收拾好。環(huán)顧四周,全是自己這七天生活的影子??戳丝瓷磉吜鲬賾俨簧崮抗獾膮禽?,深深的擁抱著對方。
“我在國內等你啊,你和他慢慢玩,好好享受難得的旅游。”
拉著行李箱走出房門,七天的夏威夷之旅就這樣結束了,有歡樂有悲傷,如果沒有昨日的荒唐之事,一切都感覺那么好。
又一次來到檀香山機場,想到自己剛來夏威夷時的惶恐,看著擁擠得人群不想到那天初次遇見吳莘的畫面,很多時候很多人的遇見都似乎有些命中注定。
第十章 似乎中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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