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終于回來了,可擔(dān)心死我了?!北趟吹侥窖院桶偷纤坪跤性捯f,便識趣的先行一步,讓他們好好聊一聊,現(xiàn)在看到慕言終于回來了,呼了一口氣,心頭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了。
“怎么,難不成你還怕我和他私奔了?”慕言看著著急的碧水,有些好笑,就故意逗了逗碧水。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北趟χ忉專履窖詴`會些什么,她只是擔(dān)心小姐的,怕她沒有恢復(fù)好卻有再出點什么事就不好了。
“好啦,我逗你的啦,別那么緊張嘛,既然以前都沒有私奔,現(xiàn)在就更是不會了,你放心吧,我和他的已經(jīng)沒有緣分了,更不會奢望以后和他在一起了。但是就算這樣,我也不想去和親?!?br />
剛想放下心的碧水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心又提了起來,不想去和親。她知道,哪個公主都不想去和親,可是這不是小姐自己說的算的事情啊,要是可汗大怒了,這可怎么得了,吃苦受罪的還是小姐啊。碧水連忙隨著慕言進(jìn)到屋內(nèi),想要勸勸他,這些話被別人聽到可不好。
”小姐,這和親的事實可汗決定的,誰都改變不了,您不去也得去啊?!北趟粫r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讓你在沒人的時候,叫我姐姐,你怎么老是忘記呢?嗯?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慕言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沒有理碧水的話。
“撲通——”
碧水看著慕言生氣,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不,不不,奴婢不敢?!?br />
慕言一看這架勢,也是嚇了一跳,卻不敢再逗下去了,要不然這小丫頭還不得被自己嚇?biāo)?。她連忙扶起碧水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只是和你開開完笑。這么當(dāng)真做什么,你是我信任的人,我是真心把你當(dāng)做自己的妹妹的,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和我見外,你知道嗎?”
碧水聽到慕言這話,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姐姐,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只是我一時改不了口。”
“這個沒事,慢慢來,不急,時間長了,總是會改過來的?!蹦窖孕π?,安慰道,倒也不勉強她,她知道這個小妮子是真心把自己當(dāng)做親人就夠了,稱呼什么的,可以慢慢改的。
“姐姐,你剛剛說你還是不愿意去和親這也是逗我的嗎?”碧水看著慕言,很希望慕言回答是。
“不是,只有剛剛這句話可不是逗你的?!蹦窖韵耄何疫€得在這找找看有沒有回去的辦法呢,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去和親,那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要留在這里,和那些后宮里的女人爭斗著,就為了搶奪一個男人的垂憐,想想都覺得可怕。慕言想想,自己還是不適合古代的生活,偶爾體驗一把,吃一吃新鮮無公害的蔬菜還好,要是天天留在這兒,過著沒有的日子,又吹不到空調(diào),天天擔(dān)驚受怕的,還是回到現(xiàn)在比較好。
而且留在這兒,這怎么行呢,自己的親人朋友都不知道自己去哪兒了,還不得急死。一定要找到回去的方法才行。慕言想著,自己一定要回去,和親只是暫時的。
“姐姐,要是可汗非要你嫁過去怎么辦。”碧水有些擔(dān)心。
“不怕,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慕言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誰知道,自己不是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穿越嘛,誰都不能預(yù)測未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嗯,雖然姐姐你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但是我想姐姐一定是有自己的主意的,只要姐姐不再有輕生的想法,你做的決定我都會支持的?!北趟m然聽不懂慕言的話,但是她只要慕言過的好好的,不要再這樣對自己就好了,她的要求很簡單,這是她善良的品行才讓他又如此簡單的要求。
慕言看著眼前這個善良的小丫頭,頓時覺得自己是很幸運的,至少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孤奮戰(zhàn),還有個姑娘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一心為了自己好。要是自己回去了,也一定會舍不得她的
慕言躺在上,回想著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真的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她努力地想去窺探原本屬于慕言的一些事情,卻發(fā)現(xiàn)除卻關(guān)于巴迪的那一絲絲記憶之外,她什么也感知不到。
這幾日,她總是會出一些破綻,于是索就讓碧水對外界宣稱自己由于一場大病失去了記憶。
慕言公主失憶了?!
這個消息傳遍了奔月族全族上下,我們?nèi)轃o雙,多才多藝,傾國傾城的小公主慕言居然因為一場大病失去了幾乎所有的記憶。悲嘆和震驚的情緒包圍了每一個奔月族人的心頭,他們無不為小公主祈福擔(dān)心希望慕言公主可以早日恢復(fù)記憶,重新成為他們的精神支柱,勇敢地踏上和親的道路,為整個奔月族誕下福祉,求得萬事安樂。
慕言不知道族人正心心念念著自己,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她無辜地鼻子,說實話,她可不希望自己“恢復(fù)”什么記憶。
她只希望趕緊隱瞞過所有人她并不是慕言公主的,然后好好找到方法回家去!那個二十一世紀(jì)現(xiàn)代的家??!而不是這個誰都不認(rèn)識,甚至根本不存在的朝代。
但那時候的慕言還不知道,前方她正要面對的慕言公主的命運是怎樣的波瀾壯闊,她和他所愛之人的前途又是怎樣的坎坷艱辛。
我命由我不由天,此時的慕言這樣一遍遍告訴自己,她可不是那個弱不敢抗?fàn)幟\的小公主,她是二十一世紀(jì)的新時代女,身上有著最最叛逆的血液。無論誰來說,她都不會輕易的!
更不會….慕言眼波微轉(zhuǎn)想起這個的前主人因為面對兩難的困境,居然選擇了自盡這條不歸路。要知道真正的慕言公主可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大的妙齡少女??!
什么樣的爹娘,什么樣的親人會心逼迫自己的親生女兒,自己可愛的一族公主背井離鄉(xiāng)嫁給一個自己完全沒有謀面的外人?
慕言撇撇嘴,覺得不可思議。不自覺之間也想起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親人,她看著明月當(dāng)空,浩瀚的星空里滑過一兩顆流星,她趕緊閉上眼睛許愿,希望自己的家人在那個已經(jīng)遠(yuǎn)離自己遙遠(yuǎn)的時空一切安好順?biāo)?,不要再因為自己的離去徒增傷悲。畢竟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沒少讓父母擔(dān)心啊。
慕言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上清甜的茶水,舉杯邀明月,腦海里緩緩浮現(xiàn)出親人的樣貌。就讓她以茶代酒遙寄愁思,為遠(yuǎn)方的家人祈福吧。
“公主,可汗聽說你失憶了,正巴巴地往這里趕來看你呢?!币粋€小丫鬟急急忙忙進(jìn)來通傳消息,嚇了慕言一大跳,手上的杯子也掉在地上。
“什么,誰來啦?”慕言根本沒有聽清楚是誰,只覺得心間一陣慌亂,可汗要來了,這不是要被人認(rèn)出來是冒牌貨了吧?不管了,反正還是同一個,到時候裝瘋賣傻就是了。
“公主,你真的連自己父汗都不記得了嗎?”那小丫鬟急得滿頭大汗,她知道慕言失憶了,但是卻不知道她居然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記得了,要是一會兒可汗怪罪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記得,記得?!蹦窖噪S口應(yīng)道,不就是那個要把自己女兒很新賣給老男人的老爸嗎?還不是他的狠厲決絕逼死了自己真正的女兒,現(xiàn)在來干嘛,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自己才不想見這個狠心的男人呢。
“不好!”慕言一聲驚叫,現(xiàn)在自己才是慕言公主,這個便宜老爸不會再把自己給轉(zhuǎn)手送人吧。還是什么從來沒有聽說的……西陵王?
不行,不行,我要跑路了。慕言趕緊轉(zhuǎn)身準(zhǔn)備收拾東西,做好最壞的打算先逃跑再說,她不斷搪塞到“你讓可汗別來,就說我很不舒服?!壁s緊打發(fā)著一旁的小丫鬟去阻擋可汗來。
“可是……”小丫鬟為難地吐出幾個字。她不明白,明明公主好好的,干嘛要對可汗說自己不舒服,這可是在欺騙可汗啊,萬一要是被可汗發(fā)現(xiàn)了怎么啊,這可是欺君之罪啊,弄不好要殺頭的。
“沒有什么可是,我是公主還是你是公主,連我說的話都不聽了?”慕言故意生氣地假裝惡狠狠地說道,她拿出自己公主的氣勢,大聲說道,“小心我把你也賣掉!”
“可是……”
“我真的會把你賣掉的,就像我父汗準(zhǔn)備把我賣掉一樣!”慕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個小丫鬟這么久這么墨跡啊,她實在是無語了,急又急的要死。
“皇嫂兒。你要賣掉誰?。俊币宦暢练€(wěn)的中年男聲從慕言而后傳來,“父汗可沒有說過要把我可愛的皇嫂兒賣掉啊。”調(diào)侃的聲音傳到慕言的耳內(nèi)。
慕言一驚,手上剛剛收拾好的包裹掉在了地上,此時她卻顧不了那么多了,因為她的腦海里只是不停地回想著一句話。
“該死,這下真的要被奔月族賣掉了!”
奔月族的可汗正站在慕言的面前,皺著眉頭將她妄圖逃跑的罪行盡收眼底。
準(zhǔn)確地說,眼前這個男人比慕言之前想象當(dāng)中的要年輕很多。慕言原先想象當(dāng)中的奔月族可汗應(yīng)該是個厲內(nèi)荏,深沉自私又很厲無情的男子。
畢竟慕言公主是他血統(tǒng)純正的唯一女兒,他卻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決定為了全族的所謂未來將自己的女兒一步步逼上了死路。可笑的是,這也是慕言如今得以站在這里的理由,世界上的事情何其荒謬,真正的慕言公主恐怕對面前的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只剩下敬畏和恐懼,還有那永無止境的怨恨,他們之間哪有那所謂的親情啊,真是可笑啊,可悲可嘆啊。
慕言想到自己這個的主人臨死前可能品嘗過的孤獨絕望和無助不打了個冷顫,這是多么讓人心寒的一件事情啊,可是面前這個父親卻完全沒有擦覺到,也許不是沒有擦覺,而是根本就不愿意去關(guān)心,他對這個女兒根本就不在乎的。
“父汗,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慕言顫聲開口,模仿著原主的格和樣子,故意裝出一幅弱不風(fēng)的樣子,那楚楚可憐的樣貌實在是惹人同情、
“言兒,父汗聽聞御醫(yī)說你神智昏厥之后,記憶全失,可有此事啊?”奔月族可汗伸出手,一副慈父的樣子,看似愛憐地想要一慕言的額頭。
慕言卻往后縮了縮,不自然地回答道:“是有此事,女兒現(xiàn)在連父汗也記得不真切了呢。只隱約約約記得一些事情了….”
“無論言兒記不記得,言兒永遠(yuǎn)都是我奔月族唯一的正統(tǒng)公主,也永遠(yuǎn)是可汗最疼愛的女兒?!北荚伦蹇珊诡h首,眼中盡是深不見底的沉悶,他默默地收回手掌,又道“但是言兒,正是因為你的身份,正是因為你獨一無二的身世,只有你能拯救我們奔月一族?!?br />
可汗一句話肯定了慕言至高無上的身份,話語一轉(zhuǎn),又脅迫她,要她明白,因為她的將這個身份,她必須要承擔(dān)自己該要去承受的一切,好好承受著,不能改變。
“父汗,你可是要重提和親之事?”慕言聽著奔月族可汗明顯地話鋒一轉(zhuǎn)將問題又直指向慕言公主的責(zé)任大義,頓覺不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可汗賣掉,于是不住開口插嘴道。
“哦,好好好,”奔月族可汗聽到慕言的話,以為她已經(jīng)看開了,答應(yīng)了去和親的事情,于是高興的笑著拍拍手掌,站起身,又沖慕言笑道:“我的言兒還記得和親的事情,真真是父汗的好女兒!”
好什么好,就算慕言公主還記得,但是我可是二十一世紀(jì)的考古學(xué)生慕言,既不是你的女兒也不是什么奔月族的公主,你以為我會答應(yīng)嘛,我才不會傻到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賠進(jìn)去呢?不行,絕對不能讓你稱心如意!
慕言忽然決定先發(fā)制人,動之以情,曉之以情,讓這位奔月族的可汗承認(rèn)自己餓虛偽和自私然后放棄這個想要把自己女兒賣去和親的想法。
“父汗的好女兒已經(jīng)死了,”慕言以手掩面,作出泫然泣的模樣,甜美的聲線中充滿了悲戚和哀傷。
“什么?”奔月族可汗震驚道。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什么已經(jīng)死了,她不是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嗎。
第四章 被奔月族賣掉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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