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澤西直接掛掉了電話,將車子調(diào)頭,向家的方向開去。
安琪握著手里的手機,久久都沒有回過頭來。“澤西從來都沒有掛過自己的電話……”
岳澤西急急忙忙趕回家時,家里已經(jīng)一片漆黑,岳澤西擔心安琪不在家,“琪兒,琪兒……”
打開了燈,才看見她坐在沙發(fā)上,身上全部被雨水打濕了,也不去洗澡。
“琪兒,你怎么全濕了,快點去洗澡吧!”岳澤西催促道。
但安琪就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渾身都在發(fā)抖。
岳澤西又心疼,又急躁,直接將安琪抱起來,就往樓上走。
安琪就像受到了刺激一樣,“岳澤西,你快點放我下來!”
只有在她生氣的時候,她才會叫他的全名。
岳澤西將噴頭打開,生氣地看著安琪,“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猛烈地將安琪的連衣裙扯下來。
安琪第一次見到岳澤西對自己這么粗暴,“岳澤西!你干什么?”
安琪讓岳澤西出去,“你出去……”岳澤西看了一眼安琪,決然的離開了浴室。
岳澤西坐在房間里,等安琪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越是擔心安琪,對她就越是態(tài)度不好。
安琪坐在浴缸里,心里滿是委屈,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等安琪再出來的時候,岳澤西仍然還在等她?!扮鲀?,我剛剛態(tài)度不好……我是太擔心你了?!?br />
安琪沒有看岳澤西,走到衣櫥間換衣服,“是嗎?你擔心我?”
岳澤西聽到這冷嘲熱諷地話,“琪兒……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安琪甩開岳澤西的握住她胳膊的手,“我也正想問你呢?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安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眼淚忍不住,掉了一下,立馬轉(zhuǎn)過身去,不想讓岳澤西看見。
岳澤西的心里猛然一震,“琪兒……你不要生氣……”
安琪再也忍不住,“你說,你跟我每天在一起,都是膽戰(zhàn)心驚嗎?”
岳澤西猛然醒悟,冷眼,“是誰告訴你的?”
安琪掙開他的手,“看來是真的了。還有誰告訴我,不就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說完,安琪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離開。岳澤西攔住她,“你到哪里去?”
安琪冷著臉,“我去哪里不需要你同意吧!你不是每天和握在一起都膽戰(zhàn)心驚嗎?我現(xiàn)在就出去,不行嗎?”
岳澤西已經(jīng)夠焦頭爛額了,他感覺很累,“別鬧了,好不好?!?br />
安琪轉(zhuǎn)過身,不再回頭,出了門。岳澤西一個人在房間里,發(fā)呆……
誰都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岳澤西在想,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不應(yīng)該告訴她。
還是再等等吧!
岳澤西長長吐了一口氣,希望安琪能堅持住。
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出去找到安琪,帶她回家,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會恨死自己的。
而安琪出了門之后,直接給林目子打了電話。
林目子因為司徒少早就跟她分手,心情也一直不是很好。
安琪并沒有將自己經(jīng)歷的事,還有司徒少的事情告訴林目子。
林目子將安琪帶到酒吧,兩個女生在一個包間里,這樣比較安全。
林目子先開口了,“安琪,你知道嗎?那個司徒少,他就是一個混蛋!”
安琪猛地喝了一口酒,“沒錯,男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的。”
而這個時候,岳澤西開著車,在到處尋找安琪,不停地打安琪的電話,可總是顯示的關(guān)機。
岳澤西恨透自己了,剛剛對她太兇了。岳澤西狠狠捶著方向盤,心里充滿愧疚。
酒吧里的音樂總是很容易讓人忘記一切煩惱。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讓人忘記了所有的壓力。
林目子酒量比安琪的大,兩個人一直喝酒,林目子對安琪說,“我們?nèi)ヌ璋?!?br />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頭喝的有一點暈了,安琪只能勉強站穩(wěn)。
兩個人來到酒吧中央的舞池,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扭動著身體。
燈光使人的眼睛有些迷離,再加強頭腦不太清醒,現(xiàn)在的安琪,身邊已經(jīng)圍著幾個男人了。
林目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個男人拉著安琪的手,將她帶到了酒吧安靜的房間。
安琪想掙開,“喂,你是誰??!走開。”可是,那個男人好像腳步越來越快了。
來到了一個房間,周圍都是充滿著情欲的味道,讓安琪有些害怕了。
男人聲音低沉,又像是帶著隱隱約約的怒氣,“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男人伸手往安琪的衣服里面伸進去,“還要再來嗎?”
安琪迷迷糊糊的,心里想著岳澤西,“澤西……”
男人嘴角勾起,笑笑,繼續(xù)將手在安琪身上游走。安琪使勁地想要掙扎,可是力氣總是不夠的。
男人將安琪抵在了墻上,吻了上去,就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安琪意識到危險,現(xiàn)在,她后悔來到這個地方了,手拼命的抓東西。
終于,找到一個酒瓶,直接朝著男人的頭砸過去,聽到男人慘痛的叫了一聲。
安琪看見有血,酒意瞬間就清醒了。男人抱住頭,不住地喊疼,聲音很是熟悉。
安琪再看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剛剛吃她豆腐的男人,就是岳澤西。
安琪趕緊將岳澤西扶在一個地方坐下,擔心地看著他的頭,幫他擦血,“澤西,澤西,你沒事吧!我不知道是你?!?br />
岳澤西將頭抬起來,“沒想到,你力氣還挺大,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br />
安琪眼睛里有有淚水了,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將他抱在懷里。
“我們回家吧!”岳澤西說,“以后,不準來這里喝酒,真要來的話,也只能和我來,聽到?jīng)]有!”
安琪乖乖地點頭,擔心地看著岳澤西還有血跡的頭。
“沒事了,回家包扎一下就好了。”岳澤西笑笑,拉著安琪的手,“你老公我沒這么脆弱?!?br />
岳澤西將安琪安全帶回了家,打算將一切都告訴她。
也許,安琪說的對,夫妻之間,不能什么都瞞著,這樣還算什么夫妻呢!
兩個人躺在床上,岳澤西在想應(yīng)該怎么告訴她,比較容易讓她接受。
“琪兒,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瞞著你的之前都是我的錯?!痹罎晌骺粗茬鳌?br />
安琪躺在岳澤西懷里,“澤西,你到底有什么瞞著我的?”
“你要先答應(yīng)我,一定要承受住,不管是多么嚴重,你都要和我一起面對,我們一起克服?!?br />
岳澤西看著安琪,一字一句的說。
安琪看著岳澤西如此嚴肅的樣子,“好。你說吧!”
岳澤西將安琪抱的更緊了,“琪兒,你知道嗎?因為你頭部不小心因為我撞到了,所以留下了后遺癥?!?br />
安琪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原因,沒有說話,想聽岳澤西繼續(xù)說下去。
“你現(xiàn)在的情緒都被放大了,你有幻想癥,琪兒?!?br />
岳澤西說完,再看安琪時,安琪完全是一臉的震驚,“什么?幻想癥?澤西……你和我開玩笑的吧!”
岳澤西將安琪抱在懷里,“不用擔心的,會治好的?!?br />
安琪趕緊翻開自己的日記本,“澤西,你告訴我,這里面寫的,有哪些都是我自己想的……”
安琪實在接受不了,原來自己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岳澤西心疼地看著安琪,“我現(xiàn)在把真相告訴你了,你說好要冷靜的?!?br />
安琪看著岳澤西,將日記本打開在他面前,“你告訴我,這里面,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岳澤西無奈,“琪兒,你不用這樣的?你只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就可以了?!?br />
緊緊地將安琪擁入懷里。
安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幻想癥,而且還是重度的。
第二天,岳澤西將安琪帶到醫(yī)院,好好接受治療。
“不用怕的,我會陪著你?!痹罎晌髟诎茬髂樕陷p輕啄了一口。
安琪在醫(yī)生的帶領(lǐng)下,去進行全面的腦部檢查。
“安小姐,你之前因為經(jīng)歷過腦部的用力撞擊,我們還檢查到,你的頭部,在小腦的部位,有隱約的一個地方是小腦的積水,是小時候就有了的……所以,可能……”
安琪強忍住,“沒事的,醫(yī)師,你告訴我吧!我能承受住。”
“安小姐,你的情況很不好,腦部非常脆弱,如果再受什么傷的話,后果是不可預(yù)料的?!?br />
“好的,我知道了,只是,你不要跟外面的先生說這件事情可以嗎?我不想讓他擔心!”
醫(yī)生嘆了一口氣,“我會幫你守住秘密的?!?br />
安琪從檢查室出來時,因為要檢查腦部,所以要將頭發(fā)剃掉,戴著帽子。
岳澤西趕緊將安琪抱在懷里,“沒事的。”
又轉(zhuǎn)身問醫(yī)生,“有什么問題嗎?”
醫(yī)生對岳澤西說,“安小姐有幻想癥,只要多給她一些溫暖,不要讓她一個待著,就沒什么問題了。”
岳澤西聽到這個心里總算送了一口氣,“琪兒,聽到了沒有,我就說了,你不會有事的?!?br />
安琪苦笑,將岳澤西抱住,將頭埋進他的懷里。
“我們回家吧!”岳澤西拉著安琪的手,“看來,家里要多買些帽子了?!痹罎晌鞔蛉さ馈?br />
“我會請假,這段時間,就讓林科和林澈幫我管理公司。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到你好起來,所以,你不要讓我失望哦!”
說完,就又伸出手,刮了一下安琪的鼻子。
而林科這邊,在接到岳澤西的吩咐之后,嘴角上揚,等待這么久,終于是等到機會了。
這次,他要好好利用這么短的時間,將豪勝以前與林市的恩怨查出來,這樣,他才能知道,如何將林市自己的東西從豪勝手中搶過來。
林科眼神里,一抹陰冷劃過,如果可以的話,將豪勝全部搶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洪若凡躺在林科的胸口,“現(xiàn)在,我們的時機到了?”
兩個人眼睛里都是異樣的光芒……
第37章 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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