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燈影交錯,她不知道,為什么林目子喜歡酒吧。
也許是因?yàn)榫瓢衫锏姆諊茏屓藭簳r(shí)麻痹一下自己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彌漫的酒精,也許還摻雜了別的什么。
穿過形形色色的男女,穿過迷離的燈光,來到吧臺,
“一杯藍(lán)色伏特加?!?br />
林目子替安琪也叫了一杯特別烈的酒。
“上次我陪你喝酒,這次輪到你了?!?br />
林目子拿起手里的杯子,一口干了下去。
“目子,你太猛了吧!”安琪不可思議地看著林目子。
“到你了。”說完便給自己滿上。
“你知道嗎?我今天太高興了,我遇見了我這一生都可以付出生命,拿生命去愛的人。”
安琪看著林目子反常的舉動,心里閃過一絲異樣。
但還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眼淚都快嗆出來了。
林目子繼續(xù)喝著,心里已經(jīng)開始了抱怨。
為什么安琪能找到這么有身份的男人,為什么是安琪先遇見司徒少。
她清楚的看見,司徒少在得知安琪的確結(jié)婚時(shí)失落的表情。
她還清楚的看見,她們說話時(shí),司徒少眼神卻從未在安琪身上移走。
“都要謝謝你,安琪,沒有你,我也不會認(rèn)識他……司徒少!”
林目子舉起酒杯,“來,我敬你?!?br />
安琪不解的看著林目子,仿佛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林目子了。
陪著喝完了一杯,林目子接著又給滿上。
“安琪,你知道嗎?其實(shí)一直以來我都特別羨慕你……”
“目子……你別說了,我們是好姐妹?!?br />
安琪頭有點(diǎn)暈暈的,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模糊了。
“安琪,我讓岳澤西來接你吧!”
林目子想趁機(jī)把岳澤西引來。
“……不用……他等會會來接我……接我的……”
林目子聽到這個倒也就放心了。
繼續(xù)灌安琪喝酒,一杯接著一杯。音樂聲音嘈雜,其實(shí),岳澤西已經(jīng)打了兩次電話了,
等到安琪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時(shí)候,兩個人才從酒吧出來。
林目子掏出安琪的手機(jī),給岳澤西發(fā)了短信。
巷子里走幾米便是一個一個形形色色的男女,不明身份。
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們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停留在這的,要么是吸毒的毒販,要么就是小混混,要么就是踩點(diǎn)的。
總之是一個危險(xiǎn)的地方。
林目子經(jīng)常去酒吧。但也不敢來這么隱秘的酒吧。
像這種小巷子里的酒吧,通常是犯罪團(tuán)伙的積聚點(diǎn)。
林目子也喝了不少酒,但還算清醒,只是,現(xiàn)在扶著安琪,
每一步都走的艱難。
一個男子靠著墻壁抽煙,看上去三十多歲,林目子突然就起了邪心。
她朝那個男的走過去,看這幅樣子,便知道他缺錢。
懶散的抽著最低檔最便宜的煙,試圖將自己迷失。
林目子就是要找這種人,頹廢,窩囊,且不可救藥。
“先生,想請你幫個忙?!绷帜孔幼哌^去。
踩著高跟,發(fā)波浪長發(fā)的她,在這個夜色中,顯得格外迷人。
男人色咪咪的盯著她,
“幫我把這個女人送到巷尾對面的大街,到時(shí)候會有人來接她。”
說完,從包里掏出1000塊的現(xiàn)金,
“只要幫我做完這個……這1000塊錢就是你的?!?br />
將醉的半死的安琪遞過去,男人接過錢,只有照做,
這種好事,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
安琪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正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小手不安分起來,
“澤西,是你嗎?”
安琪此刻已是衣衫不整,凌亂的頭發(fā),凌亂的衣服,和半隱半現(xiàn)呢白嫩胸部。
這正是林目子的故意為之。
中年男人一路上照林目子的交代,兩人從遠(yuǎn)處望去十分曖昧搶眼。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安琪自己破壞掉她在岳澤西心中的樣子。
讓她好不容易,苦苦維系,苦苦經(jīng)營的愛情成果毀在自己手上。
岳澤西按照短信發(fā)出的地址,找到安琪。
從岳澤西的角度看上去,安琪正雙手攀在該男子身上,
準(zhǔn)確來說,營造出了一種安琪主動的姿態(tài)。
岳澤西從車上下來,憤怒的走向該男子,
什么都沒說,一拳就已經(jīng)將該男子打在地上。
一把將安琪扯過來,而一直以為該男子是岳澤西的安琪在被分離之后,下意識的反抗。
醉的一塌糊涂的她哪里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回家。”岳澤西不理會安琪的掙扎,
冰冷的聲音命令道。
將安琪抱進(jìn)車?yán)?,小心的看著她手中無名指上的鉆戒,這才安心。
林目子看完好戲,終于心滿意足。
岳澤西將安琪狠狠甩在床上。
她競敢和別的男人勾肩搭背,想到剛剛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他心里就越發(fā)憤怒。
喝醉的安琪,臉通紅通紅的,和白天的清純比起來,
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妖嬈的小女人吧!
岳澤西粗魯?shù)囊话褜茬魃砩系囊路断聛恚?br />
身體上的疼痛讓安琪有些不適應(yīng),她下意識的就要躲開。
卻被岳澤西更加強(qiáng)硬的掠奪,嘴唇被堵的死死的,岳澤西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早晨。
陽光透著米色的窗簾照進(jìn)來,安琪靜靜的躺在床上,
精致的鵝蛋臉,長而微卷的睫毛,肌白如雪的肌膚,
只是,身上的各種淤青帶來的疼痛不得不讓安琪醒過來,
看見自己不著寸縷,趕忙拿杯子遮住。
只是,剛一動彈,身體就好像經(jīng)過一次折磨似的,全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
就像被人拆了,又重新拼湊起來的一樣。
看了看,是在家里,她這才放心。
她想站起來,找岳澤西,可剛一站起身,下體傳來的疼痛感直接讓安琪跪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完全沒有印象,她只記得,她和林目子一起在酒吧喝酒。
雙腿打著擺子,掙扎著走到浴室,溫暖的水流讓她舒適了不少。
洗過澡,便接到岳澤西的電話。
“……起床了?”電話那頭是低沉的富有迷人魅力的聲線的聲音。
“嗯!”盡管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安琪還是覺得幸福。
“我今天會晚一點(diǎn)回來?!?br />
岳澤西繼續(xù)低沉著聲音說,感覺冰冷,沒有絲毫情感。
但這種冷酷在安琪眼里都已經(jīng)是幸福的,她滿足的微笑。
她知道,一切都要慢慢來,他已經(jīng)說過愛自己了,就要相信他。
放下電話,靜靜看著手中無名指處的鉆石戒指,幸福感蔓延開來。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安琪期待著或許是岳澤西又打過來電話。
“安琪,你還好嗎?”電話那頭是林目子甜甜的問候。
“目子,我很好??!怎么了?今天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林目子這才放心她沒有起疑心。
“沒事兒,我只是想請你幫我個忙,如果再遇見那個帥哥,一定要替我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
“就這個事兒啊!我就知道,你沒事才不會給我這個已婚人打電話呢!”
安琪剛結(jié)婚那會兒,林目子就特別鄙視,說拋棄了單身姐妹,棄她而去,說她重色輕友。
“哎呀!拜托拜托嘛!”
“可我真不認(rèn)識他?。∮霾挥龅牡竭@很難說,但是呢……如果真有機(jī)會再見面,我一定會替你要的,放心吧!”
“琪琪,你真好!”
兩個人聊了一會之后,安琪準(zhǔn)備去超市買一點(diǎn)新鮮食材,
心里想著岳澤西愛吃的菜譜,來到蔬菜區(qū),
選了一些新鮮的胡蘿卜,還有辣椒,
“還要買什么呢……”
正在沉思,被突然出現(xiàn)在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安小姐,真巧,在這里遇見你了。”
看到安琪一副嚇到的可愛樣子,
“剛剛嚇到你了?”
安琪也覺得特別巧,怎么會在超市遇見他呢?
“司徒少爺也會來超市?”
安琪有些疑惑了,像這種有錢的公子,不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么?
“今天家母生日,盡盡孝心?!?br />
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全身名牌的男人,舉手投足都是王者的風(fēng)范,
沒想到骨子里卻是一個如此細(xì)心,溫柔的男人。
兩個人一同在超市買菜,就像兩夫妻似的。
安琪難免有些尷尬,司徒少看出這一點(diǎn),但他絲毫不介意。
“那個……我要先去結(jié)賬了!你……還繼續(xù)逛會兒嗎?”
“嗯,我買的也差不多了,一起去結(jié)吧!”
司徒少一路都尾隨著安琪,仿佛真的就是夫妻一般。
而安琪心里想著林目子交代的話,沒忘了找司徒少要電話號碼。
“司徒少爺,你能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嗎?我朋友……你知道的,林目子……她很喜歡你?!?br />
“可以啊!”
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就這樣把聯(lián)系方式給了她。
其實(shí),司徒少并不在意這些,只要是能多接近安琪,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已經(jīng)了解了她的所有,包括她的老公,岳澤西。
他一定會將她從岳澤西手里搶過來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安琪回到家,馬上就給林目子打了電話。
“目子,你知道嗎?我今天還真碰到司徒少了?!?br />
“真的?那……那你要到電話號碼了嗎??”
“你猜?”
“好吧!我猜……你一定要到了。”
“BINGO!答對了!我馬上發(fā)給你!”
林目子這下就更加確定,司徒少已經(jīng)對安琪了如指掌了。
她周圍的當(dāng)官的,做生意的,接管爸媽公司的,哪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
在追求一個女生之前,不把人家底子弄清楚的。
林目子是真擔(dān)心起來了,竟然都已經(jīng)知道安琪已經(jīng)結(jié)婚,卻如此緊追不舍,
這次,無論付什么樣的代價(jià),她都要把司徒少搶過來。
收到安琪發(fā)過來的司徒少的電話號碼,林目子便迫不及待的撥過去。
在車子里等待的司徒少,本以為會是安琪打來的電話,他的車一直停在她家的對面。
“喂,司徒少爺……我是林目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像是十分失望,
“林小姐,有什么事嗎?”
馬上恢復(fù)了常態(tài)。
“不知道司徒少爺有沒有時(shí)間,我想請……”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少打斷了,
“林小姐想請我喝茶吃飯我看就免了吧!”
林大千金,第一次被男人拒絕,還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拒絕,一時(shí)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林小姐自己應(yīng)該知道自己做過什么吧!”
司徒少一改前日的幽默風(fēng)趣,語氣變的冷酷起來。
林目子有些緊張地不知道說什么,
“司徒少爺……我……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嗎?”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更加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發(fā)出的聲音般,足以將林目子打如地牢。
“只要你不要在碰安琪,就是最好的。”
就像是威脅命令般,說完便掛了電話。
林目子聽著急切的電話那頭的“嘟嘟嘟”
久久沒有回神。
原來,他一直都在跟蹤嗎?
第19章 害人終害己
小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