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鞏幼珊張了張嘴。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灼盛突然掏出來一個紅色的藥丸扔進(jìn)了她的嘴里。
鞏幼珊的眸子瞬間瞪大,她條件反射的想要吐出來那個藥丸,但是除了干嘔之外,她什么都沒有吐出來。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她抬眸惡狠狠的盯著張灼盛。
“一個能夠讓你快樂的東西而已?!?br />
張灼盛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和常安對視一眼,他們二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鞏幼珊朝樓上的酒店走去。
鞏幼珊想要掙脫,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一絲力氣。她想要張口呼救,但是在酒吧這種吵鬧的地方,呼救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她都不確定自己的聲音,是否能夠傳到其他人的耳中。
鞏幼珊絕望了。
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被這兩個人帶走,會是什么下場。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人突然出現(xiàn),攔住了他們的腳步。
“好狗不擋道。”
張灼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嘖,張家的少爺,還真是好大的派頭呢?!?br />
李巖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
“主上?!?br />
剛剛攔住張灼盛和常安的兩個人,恭敬的給李巖舟讓開道路。
“李巖舟!”
常安的眸子瞬間紅了。
這就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可惜,李巖舟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他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不對勁兒的鞏幼珊,抬了抬手:“帶走?!?br />
本來,他讓人跟著鞏幼珊是為了的防止四大家族再次對和他有過接觸的人出手,既然他們連喬樂凝都能夠綁架,那么和自己說過話的鞏幼珊說不定也在他們的計(jì)劃之中。
只是沒想到最后等到的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動手,而是這兩個少爺。
這還真是自投羅網(wǎng)呢。
歸根究底,這兩個人才是造成林雪音死亡的兇手不是嗎?只不過之前常安在醫(yī)院,張灼盛不在國內(nèi),李巖舟就暫時沒有對付他們,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這可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是!”
兩個手下,像是拎雞崽兒一樣的拎著張灼盛和常安走了。
李巖舟看著站都站不住的鞏幼珊,皺著眉扶了她一把:“你身體怎么樣?”
鞏幼珊低著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正常的反應(yīng)。她咬了咬嘴唇,小聲地說道:“張灼盛不知道給我吃了什么,我現(xiàn)在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醫(yī)院?”
李巖舟隔著衣服就感受到了鞏幼珊那不正常的體溫,他抿了抿嘴唇:“是催情的藥,去醫(yī)院沒有用。回去用冷水泡一泡就行了,或者是找你男朋友解決。”他說的過于理智,鞏幼珊難堪的低著頭。
“我、我沒有男朋友?!?br />
頓了頓,她接著小聲地說道:“那能夠麻煩你送我回家嗎?”
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一個人回去。
“嗯?!?br />
李巖舟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只手扶著鞏幼珊往外面走去。不過分的靠近,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鞏幼珊咬了咬舌頭,察覺到疼痛后,她才能夠保證自己的理智一直存在。她才能夠克制住自己想要撲到身邊人身上的沖動。
縱然身體被這種情況已經(jīng)折磨的不行,但是鞏幼珊仍舊逼著自己冷靜。她不能夠碰李巖舟,一旦她碰了,就會得到這個男人的厭惡。她是知道李巖舟對林雪音的感情的。
上了車,李巖舟打了一個電話后,才緩緩地發(fā)動車子。
而鞏幼珊,則是在后座。
這種情況,讓她做副駕駛實(shí)在是太危險了。
車內(nèi)真皮座椅的溫度,讓鞏幼珊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她看著目不斜視開車的李巖舟,咬了咬嘴唇,“你、最近四大家族的事情,是你出手了嗎?”因?yàn)橹览顜r舟要給的林雪音報仇,所以她對白河城最近的動向十分的關(guān)注。
“嗯,放心,不會牽扯到你?!崩顜r舟聲音篤定。
鞏幼珊趕緊搖頭:“我不是怕牽扯,只是的……四大家族不好對付,你自己一個人小心?!?br />
從某種程度來講,鞏幼珊和林雪音是一樣的。他們都堅(jiān)信李巖舟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只雄鷹。
所以鞏幼珊在知道了李巖舟回來復(fù)仇的時候,心中只有無限的激動。
聽到鞏幼珊的話,李巖舟挑了挑眉:“你不覺得我這種做法是以卵擊石?畢竟這四大家族,對于白河城的人來講,可是龐然大物不可以撼動?!?br />
“只要是你,就一定能夠做到的。”鞏幼珊小聲地回答。
而她的這個答案,讓李巖舟有些出神。
因?yàn)閺那?,她的妻子林雪音也喜歡這么說,她給他絕對的信任。是支撐起李巖舟的背后的女人。
“你還雪音的關(guān)系很好?”
似乎是打開了記憶的閘門,李巖舟也覺得鞏幼珊有些眼熟。
后者點(diǎn)點(diǎn)頭:“我和雪音是同學(xué),平時關(guān)系不錯。當(dāng)初……”她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當(dāng)初雪音被張灼盛盯上的時候,走投無路曾經(jīng)想要讓我?guī)椭幌拢俏耶?dāng)時除了能夠給予她一些金錢上的幫助之外,沒有辦法做任何的事情。”
林雪音當(dāng)時是被張灼盛盯上的,在白河城,張灼盛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弄不到手的,所以很多事情,鞏幼珊也無能為力。
聽到鞏幼珊提起自己的妻子,李巖舟的神色冷了冷:“放心吧,雪音的仇,我會讓他們一點(diǎn)點(diǎn)還回來?!?br />
他本就是為了復(fù)仇而來。
聽到李巖舟的話,鞏幼珊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至少李巖舟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都證明了,林雪音沒有愛錯人。
把鞏幼珊送上樓后,為了保證她的安全,李巖舟和她交換了一下手機(jī)號,便沒有再多留。
幾乎是在李巖舟出去的瞬間,鞏幼珊就忍不住的癱倒在地上。
“唔……”
紅唇中,忍不住的泄露出來一絲哽咽。
和李巖舟在同一個車廂內(nèi)待著,對中藥的鞏幼珊,實(shí)在是一個很巨大的折磨。李巖舟身上的陽剛之氣,時時刻刻在挑戰(zhàn)鞏幼珊的忍耐的極限。
第27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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