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護(hù)衛(wèi)了!”
李巖舟的聲音近在咫尺!來不及去細(xì)想他是如何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自己身后的,張灼盛驚恐地向外邊逃去,但后背上立馬挨了一腳,整個人都被踩在了地上!
“啊饒了我,求求你大發(fā)慈悲饒我一命!”
明白自己是生是死都只在對方一念之間,張灼盛被嚇得膽破心驚,頓時沒命地求饒了起來。
“你看上了什么只管開口!錢,女人,我都可以給你,只求你饒我一命!”
“是嗎?”
李巖舟俯視著他,淡淡地說道,“那你說說看,你能拿得出來什么?”
“那可太多了!”
張灼盛以為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頓時欣喜地說道,“我現(xiàn)在的私人存款足有好幾個億,名下更是有不知多少別墅跑車,還有六個情人!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有的這些全都可以給你!”
“好,我改變主意了?!?br />
張灼盛感到背上一輕,顯然是李巖舟已經(jīng)把腳拿開,他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沒等張灼盛這口氣吐完,立馬就聽到了比殺死他更可怕的宣告!
“就這么給你個痛快,實(shí)在是太便宜你了!再過一個月就是雪音的祭辰,在這一個月內(nèi),我要讓你擁有的這一切全都化作烏有,去過朝不保夕的生活,每天都在恐懼與驚慌中度過!”
“在這期間,但凡是敢給你一點(diǎn)幫助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與我不死不休的仇敵!到了雪音的祭日那天,我會把你們帶到她的墓前磕頭謝罪,然后你們就到她當(dāng)年死去的地方,一個個都跳樓陪葬!”
這一個月內(nèi)只要是向張少施以援手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得去林雪音給跳樓陪葬?在場眾人聽了這話,無一不是臉色慘白,面帶怒意。
他們今天就是抱著要與張灼盛交好的心思過來的。聽見李巖舟說前一句話時,不少人都在心中暗暗計劃這次要跟張少同舟共濟(jì),一起對付這無權(quán)無勢,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
結(jié)果李巖舟直接來了句敢?guī)兔Φ囊宦商鴺桥阍?,這頓時就激發(fā)了不少人心中的火氣。
“你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說要讓張少無家可歸?”
常家的三兒子常安頓時就跳了出來,大聲嚷道,“張少人緣廣厚,左右逢源,在白河城遍地都是朋友!只要他開口我們大家都愿意給予幫助,你在這嚇唬誰呢!”
常安這個出頭鳥一帶節(jié)奏,大廳內(nèi)頓時一片贊同聲,不少人紛紛點(diǎn)頭向張灼盛表示自己的忠心。
“常公子說得好!大家有難同當(dāng),我們都站在張少這邊!”
“口出狂言的小子,今天就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白河城究竟是誰說了算!”
眾人一陣叫囂,一時間掀起了一片支持張灼盛的聲浪。原本狼狽地趴在地上的張灼盛聽了這些話,頓時又找回了信心,哈哈一笑。
“好,我一定不會忘記在座各位的大力支持!”
說著,他拍拍灰站了起來,對著李巖舟囂張說道:“看見沒有,他們都站在我這邊!你說要讓我堂堂張家大少失去擁有的一切,流落街頭?哈!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哼,第一個要跳樓的人這么快就出來了啊?!?br />
李巖舟目光鎖定了大廳內(nèi)的常安,一把抓住張灼盛就從二樓跳了下來!他有意將張灼盛墊在腳下落地,被這么一踩,張灼盛頓時就被震傷內(nèi)臟吐出了一大口血!
“幫助張灼盛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剛才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br />
不理會腳下吐血的張灼盛,李巖舟盯著常安說道,“你也不是沒長耳朵,既然明知故犯,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真是搞笑!”
常安用鼻子發(fā)出嗤笑聲,脖子一梗,“其他人可能怕你,但我常安可不怕!你敢動我半根毫毛,我保證你無法活著離開這間酒店!”
常安敢這么說,也是有他的底氣的。
常家做的是武館生意,養(yǎng)了不少高手,而且他們以前還是混跡地下世界的灰色組織,只是近幾年來洗白上岸,不過依然是保留著那股好勇斗狠的兇戾之氣。
在這白河城,哪個富二代見了他常安不都是要怕他三分,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常少?也就是張家這種金融帝國,才能讓常安也上來巴結(jié)。
“拿開你的臭腳,快放了張少!”
常安一聲大喝,“告訴你,我的人正在趕往這里!他們可不比那些花架子保鏢,一個個都是砍出來的好漢!而且他們個個都會武術(shù),比那個卓大師強(qiáng)多了!”
“是嗎?但是很可惜,你等不到他們過來了!”
李巖舟淡淡地說道,在說話時已經(jīng)閃電般地踢出兩腳,頓時粉碎了常安的膝蓋!他哪里受過這等重傷,頓時發(fā)出殺豬般的哀嚎,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跪到在地上。
“放心,今天你還不會死,只是一個月后你要陪這位張少一起去跳樓而已!”
李巖舟說著又慢條斯理地踩斷了常安的兩條手,徹底廢掉了他的四肢,顯然這一個月常安都只能在床上躺著了!
周圍眾人見他居然如此兇暴,頓時都是嚇得面色煞白!剛剛出言支持張灼盛的可不止一個常安,莫非李巖舟已經(jīng)把他們?nèi)冀o算進(jìn)去了?
“你們還有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jī)會,說話之前可要好好想清楚??!否則我可有點(diǎn)擔(dān)心,那天臺能不能站下這么多人了!”
李巖舟掃視四周,與他對上視線的人都是心中猛地一顫,一個個都趕緊低下了頭去,哪里還敢有半句話。
一時間,大廳內(nèi)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看來是沒人有異議了?!?br />
李巖舟淡淡地說道,“我向來言出必行,一個月后就是張灼盛及其同伙的死期!如果誰有興趣,到時候可以去現(xiàn)場親眼目睹...或者是成為站上天臺的一份子!”
眾人鴉雀無聲,生怕惹怒了李巖舟導(dǎo)致自己血濺當(dāng)場。直到看著他走出門外,這才松了一口氣。
再看看大廳內(nèi)失去意識,被打成殘廢的張灼盛與常安,倒在血泊中的卓大師,還有那已經(jīng)斃命的賈元洲...眾人都強(qiáng)烈地預(yù)感到,這一個月內(nèi)白河城必然要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
一時間人人自危,這場生日聚會不歡而散,大家各自打道回府。
而李巖舟上門尋仇的消息,頓時以野火燎原之勢迅速擴(kuò)散到了整個白河城!
第8章 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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