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10萬塊錢,這都夠他們?yōu)t灑個一兩年的了,還需要當什么保安呢!
而且只要有動手參與其中,就有5000塊錢拿,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誘惑了。
比起之前,朱副校長利用職位命令他們,現(xiàn)在這些保安可謂是渾身都充滿了干勁。
兩邊的保安嚎叫一聲,直接就向著寧海沖了過來,生怕比別人慢了點。
“?。 ?br />
這種情形下,王淑琴終于忍不住尖叫一聲,在也維持不住之前淡定的模樣,花容失色。
肖芷晴雖然對寧海有著足夠的信心,但這一刻也難免臉色發(fā)白。
“跟我來!”
寧海反應迅速,調(diào)整方向,直接拉著肖芷晴跟王淑琴兩人就跑。
雖然以自己的身手,這10來個保安也算不了什么。
但還有這兩個拖油瓶在,寧??刹桓抑苯痈麄冇瞾怼?br />
萬一殃及池魚的話,那可就糟了。
跑了沒幾步,寧海幾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食堂后廚的門口。
本來那些正在準備晚餐的食堂工作人員,正放下了手里的活計,躲在這里看熱鬧。
等發(fā)現(xiàn)寧海徑直向著這邊跑過來之后,這些人頓時就作鳥獸散了。
“進去待好!”
來到門口,寧海直接把兩女推到了里邊。這時候,王淑琴似乎也反映了過來,急忙說道:“沒用的,這扇門攔不住他們的,我們待在這里邊,反而會被困死的!”
“誰說我要躲在廚房里邊了?”
寧海撇了撇嘴,目光在后廚里邊掃了一圈。
順手從旁邊拿了一根掃把,寧海迅速站到了廚房門口。
王淑琴看得目瞪口呆。
雖然除了手里的掃把有些違和跟不美觀之外,此時的寧海確實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但你以為你是誰?。?br />
拿著一根掃把,就想攔住對面十幾個人?
這是不是也太過異想天開了!
在王淑琴看來,這還不如不直接把廚房的門給關了,指望這些人有所收斂,不敢強行破門而入呢!
不過更是將讓王淑琴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想上前阻止,肖芷晴卻一臉笑意,把自己給攔了下來。
這一刻,王淑琴甚至懷疑肖芷晴跟寧海是不是感情破裂了,肖芷晴想把寧海置于死地?
不過就這么一耽誤,那些保安們也已經(jīng)沖到了門前。
有人手里還順路抄了把凳子,直接向著寧海砸了過來。
這個人的臉上,甚至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自己真的要好好感謝寧海了!
本來自己離寧海不是最近的,也搶不到那10萬塊錢。
但寧海這么一跑,自己速度上的優(yōu)勢,反而發(fā)揮了出來,逐漸跑到了最前邊。
眼看著10萬塊錢已經(jīng)觸手可得,這個保安心里邊美滋滋的,臉上自然也笑開了花。
結(jié)果下一刻,他卻看到寧海手里的拖把輕輕一抖,一道影子在面前一閃而過。
隨即,自己的臉上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抽了一下。
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控制,踉蹌著一頭撞在了墻壁上。「砰!
跟拖把來了一場親密接觸之后,那個保安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跟在后邊的人,難免也嚇了一跳。
不過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點事情,當然不可能就讓其他人畏懼不前。
他們頂多也就是在心里邊暗自幸災樂禍,嘲諷這個家伙不小心,白白丟了十萬塊巨款而已。
隨即,一個個便更加兇殘地向著寧海撲了過來。
那猙獰的樣子,看起來都感覺十分地嚇人,簡直就是能止小兒啼哭的那一種。
見狀,王淑琴的一顆心,簡直都要跳到嗓子眼去了。
在她看來,剛剛寧海雖然偷襲得手,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何況運氣這種東西,也不可能一直指望著吧!
別說她了,哪怕本來對寧海倍有信心的肖芷晴,此刻也忍不住有了些許動搖。
畢竟這些人一窩蜂沖過來的時候,氣勢確實還是挺足的。
“沒錯!就是這樣,給我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我負責,你們不用擔心!”
朱副校長也氣喘吁吁的跟著跑了過來,剛停住腳步,就扯著嗓子喊道。
看向?qū)幒5哪抗庵?,更是充滿了得意。
喜歡出風頭是吧?
踩著老子的肩膀上位是吧?
可以!
但也得付出代價!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忘了提醒你們了,趕緊拿手機,錄像錄音!”
而這個時候,寧海卻突然拍了拍腦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樣,轉(zhuǎn)頭向著肖芷晴跟王淑琴兩人提醒道。
“小心,他們過來了,小心一點?。 ?br />
王淑琴嚇得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尖叫。
這種情況下,她甚至根本沒有聽清楚寧海在說些什么。
而肖芷晴咬了咬牙,還能勉強維持住淡定,這才趕緊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錄像模式。
“你錄像干什么?”
王淑琴滿臉茫然地問道。
而肖芷晴則回答:“他讓我錄像的??!”
“他瘋了嗎?”王淑琴感覺非常不可思議,“自己挨打的過程,錄下來干什么?想當證據(jù),還是有什么特別啊,想留下來自己欣賞?”
“誰說我要挨打了?”
寧海隨口說道。
“哼!拿根破拖把就覺得自己能攔住這么多人,你就以為你是趙子龍再世!”
王淑琴氣急,沒好氣地說道。
而聞言,寧海的嘴角卻微微上揚,笑道:“我跟趙子龍倒是神交已久,畢竟我們彼此之間都有一個非常顯眼的共同特點,那就是……”
“帥!”
話音剛落,寧海手里的破拖把再度在半空中不停地舞動著,帶起一道道的殘影。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這些一窩蜂涌上來的保安們,頓時覺得自己仿佛倒了八輩子血霉一樣。
眼看著10萬塊錢近在眼前,他們卻再也觸之不及。
每個人都只感覺眼前有一道殘影一閃而過,隨后臉上就挨了一道重擊。
輕則皮青臉腫,鼻血橫流。
重則直接倒地不起,昏迷休克。
堵在廚房門口的寧海,面對這些人的沖擊,根本屹然不動。
并且短短十幾秒過后,就已經(jīng)將這10來個人全部解決掉了。
而這一刻,朱副校長的臉上甚至還洋溢著得意而殘酷的笑容。
只是隨即,他這笑容便立刻僵住,并且開始逐漸消失。
“我出現(xiàn)幻覺了?”
這不僅僅是朱副校長的疑問,也是王淑琴的疑問。
王淑琴甚至用力揉了揉眼睛,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就是事實。
“呼……”
就連肖芷晴,也是到了這一刻,才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放下心來。
幸好,寧海這家伙果然沒讓自己失望,依然是那么強力。
“怎么樣,現(xiàn)在覺得我跟趙子龍像不像?”
寧?;仡^,燦爛一笑。
“像!”
王淑琴咽了口唾沫,也把之前想說的話通通咽了下去,只在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
你確定你只是一個醫(yī)生,而不是傳說中的仙帝轉(zhuǎn)世,兵王重生?
本來嘛,王淑琴總覺得那種小說都太過弱智了,簡直就是無聊人士的意淫幻想。
但現(xiàn)在看來,或許藝術(shù)源于生活這句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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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反正活了這么多年,王淑琴從來就沒見過有人能夠拿著一根破拖把,就這么干脆利落干倒對面十幾個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要是有人敢這么說,她絕對要將那個人給噴得狗血淋頭。
但現(xiàn)在好像沒什么機會了,畢竟王淑琴的世界觀都受到了沖擊。
“切!就是這家伙的基本操作而已,沒什么值得一提的!”
肖芷晴撇了撇嘴,看似不屑的說道。
但實際上,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卻暴露出肖芷晴暗地里有些驕傲的樣子。
就如同那些,拿著心愛的玩具炫耀般的小女孩似的。
“完全想象不出來……所以他剛剛拉著我們跑干嘛?”
王淑琴卻沒注意到肖芷晴的反應,只是不停的搖著頭。
“怕你們被誤傷,被當成人質(zhì)唄!說白了,你們兩個就是兩尊拖油瓶!”
寧海一邊說著,一邊丟下拖把,走了出去。
“誰是拖油瓶?。 ?br />
聽到寧海這么說,肖芷晴頓時有些不滿了,張牙舞爪的氣憤說道。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寧海理都不理自己,肖芷晴頓時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無精打采的。
翻了個白眼后,肖芷晴拉著還在發(fā)呆的王淑琴,趕緊跟上了寧海的腳步。
而寧海所到之處,那些還處于清醒狀態(tài)的保安,個個都是神情驚恐。
甚至都顧不上繼續(xù)慘叫了,紛紛拼了老命的往外爬,就希望能夠盡量遠離寧海。
他們看向?qū)幒5哪抗庵?,更好像是在看什么魔鬼一樣?br />
太可怕了!這家伙!
他們的人數(shù)優(yōu)勢,沒能起到絲毫的作用,頂多就是多浪費了寧海幾秒的時間而已。
這確定是人類能夠辦到的事情嗎?
但寧海卻懶得理會這些家伙心里邊的波動,只是徑直走到了朱副校長的面前。
目光上上下下的端詳了片刻,寧海又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的問道:“居然沒有趁著剛才的機會跑路?這種迷之自信,總讓我感覺你似乎有什么依仗?”“什么?”
聽到寧海這么說,肖芷晴跟王淑琴也不由得嚇了一跳。
兩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齊齊躲到了寧海的身后。
可惜聽到這話之后,朱副校長的臉色,卻依然非常的僵硬。
跑?
我倒是想??!
但就寧海剛剛表現(xiàn)出來的速度,自己這從來沒有鍛煉過的身體,甚至還挺著一個仿佛幾個月大肚子。
能夠跑到哪去?
不是還跑不到幾米遠,自己頭上就得挨一棍子吧!
朱副校長非常理智的意識到,與其如此,還不如省點力氣,老實在這里站著呢!
“那個……您是白醫(yī)生是吧?”
朱副校長很快整頓心情,臉上雖然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但態(tài)度卻十分的恭敬。
“白醫(yī)生也是你叫的?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而且你這笑容是怎么回事,不開心是吧?虛偽!”
肖芷晴探出頭來,直接罵道,把朱副校長都給嚇了一跳。
他當然也認出來了,這女的就是在禮堂偷偷摸摸的踹了自己一腳,害得自己當眾跪倒,幾乎把臉都丟光了的罪魁禍首。
如果可以的話,朱副校長簡直恨不得整得這個女人家破人亡。
奈何現(xiàn)實不允許?。?br />
無奈之下,朱副校長只能強制令自己露出“真摯”的笑容,“白醫(yī)生……哦不!白大師,剛剛那都是誤會?。 ?br />
“哦?誤會?來來來!我現(xiàn)在剛好有的是時間,你倒是仔細給我分析一下,這誤會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海挑挑眉,隨即說道。
聞言,朱副校長頓時啞口無言了,沉默半晌,他連半個字都憋不出來。
就剛剛那種情形,自己要怎么解釋?
以他的臉皮厚度,也完全想象不出來?。?br />
偷偷摸摸地抬起頭,看到寧海那戲謔的目光,朱副校長更是覺得又驚又怒。
自己堂堂名牌大學的副校長,再怎么說也算得上是社會上流人士,屬于那種有地位有排面的人。
現(xiàn)在竟然在這么一個小診所的醫(yī)生面前低聲下氣的,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明明像這種人,能站在自己面前都是一種榮幸,現(xiàn)在卻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可惜,現(xiàn)實就是如此殘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他也無法違反的事實。
“說話呀?我看你之前嗓門不是挺響的嗎?該不會是指揮那些保安的時候,把嗓子給喊啞了吧!”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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