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人不由分說的將杜家人全部都給抓進(jìn)了大牢里,這系列的意外發(fā)生得太猝不及防,導(dǎo)致云姣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
她皺著眉,好聲好氣的問道:“這位兵大哥,敢問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為何……好端端的,要將我和我的家人全部都給關(guān)起來呢?”
但云姣得到的卻是士兵的冷哼聲,隨后直不理不睬。云姣心中著急,但此刻又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她,她懊惱又忐忑,生怕惹上了什么大事情。
直到被關(guān)入大牢里,她才得知到底是惹上了什么樣的事情。
“大哥,怎么又有這么多人被關(guān)了進(jìn)來?是惹了什么事嗎?”
“你別說,這戶人家看著老實(shí),但犯下的罪過可厲害著呢!他們居然敢在提供給皇室的貢品中下毒,凡是吃了貢品的人,全部都身體不適。太后都直接昏迷不醒了,你說這事嚴(yán)重不嚴(yán)重!”
“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誰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呢!”
“……”
云姣的心瞬間就沉到了谷底,她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她以為事情都結(jié)束了,沒想到這只是噩夢剛剛的開始罷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林家居然如此的膽大包天,敢在貢品里做手段,難道不怕皇上查出事情的真相來嗎?
事實(shí)證明,他們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畏懼,為了弄死她,不惜切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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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予辰得知了這件事情后,整個人都恍如雷劈樣,他僵在原地。云姣無冤無仇的,貢品怎么會出了問題呢?
思來想去,謝予辰最終覺得林家的人很有問題,肯定是他們在中間做的手腳。
宋父卻在這件事情上攔著他,“謝予辰,這件事情你萬萬不能沖動,假如是別的事情,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助你??伞@事危及到了整個皇宮,你若是強(qiáng)行出頭,說不定命都會被搭在里面去。”
宋父可以理解謝予辰擔(dān)心云姣的心情,但這件事情是萬萬急不得的,謝予辰當(dāng)然明白這點(diǎn),他抿抿唇:“我不會沖動行事的,但我定會幫她。”
謝予辰找著了個機(jī)會去大牢里看望云姣,短短的幾日,她整個人都狼狽不堪,謝予辰看了很是心疼:“采薇……你怎么樣了……”
云姣看到他來后,整個人都非常的蒼白無力,輕輕的笑了笑:“大牢里的生活哪里那么好過?”
謝予辰愈發(fā)堅(jiān)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向云姣保證道:“采薇,你放心,我定會還給你個公道,讓你重獲自由的?!?br />
謝予辰腦海里忽然有了絕妙的主意,他眼前亮,望著云姣:“采薇,你的醫(yī)術(shù)還能行得通嗎?”
云姣有時的醫(yī)術(shù)特別的好,能夠救治很多的病人,假如這次能夠行得通的話,說不定事情會有轉(zhuǎn)機(jī)。
云姣聽到謝予辰的話后,突然想到了靈泉水的事情,她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于是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我可以替皇宮里身體不適的人醫(yī)治?!?br />
謝予辰看她答應(yīng)了,連忙出去找審判者,但他只是居高臨下的望了眼云姣,不屑道:“她說可以救就可以救嗎?萬她是趁著這次的機(jī)會謀害皇上呢?這個罪,誰都擔(dān)待不起的!”
審判官表情非常的嚴(yán)肅,倒不是因?yàn)閯e的,而是他公平公正,謝予辰幫著云姣說話:“你就相信她,給她次機(jī)會吧!再說了,這可是個將功贖過的機(jī)會,是個人都會抓住的!”
陪審的是王爺,他幫著宋家,自然也會再給云姣個機(jī)會,他淡淡道:“沒有任何個傻子會明目張膽的在貢品里使手段,這件事情背后肯定蘊(yùn)藏著什么秘密。讓她試次又何妨,左右不就是澄清自己嗎?”
看著王爺都說話了,審判者這才遲疑的決定上報(bào),懇求皇上給云姣個機(jī)會。
出了大牢后,謝予辰向王爺保證道:“王爺,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dān)保,采薇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她做的!”
王爺卻輕輕的笑了,他自小在皇宮里長大,見到的爾虞我詐難道還少嗎?之所以這般相信云姣,還不是因?yàn)榻璧稓⑷诉@招用得勤,他就只是隨手幫罷了。
皇上得知這個消息后,卻是不怎么相信,但他還是想親自看看云姣,他想知道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女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皇上宣見了云姣,她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次有了真正身在古代的感覺。
“民女云姣,參見皇上!”
“就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證你可以醫(yī)治好朕的太后?可是你憑什么這么說,要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跟你逃脫不了關(guān)系!”
身為天子的威嚴(yán),哪里是般人能夠抵的,云姣身上全部都是壓力,但她卻是不卑不亢的抬起了頭:“皇上英明,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為,皇上定能夠找出真兇的。民女只是介鄉(xiāng)間女子罷了,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又怎么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所以民女斗膽猜測,這件事情定是有人在背后刻意為之。但巧了,民女的醫(yī)術(shù)了得,正好可以對付他!”
云姣落落大方、吐詞清晰,皇上聽得清楚,他蹙眉,不管怎么樣,還是得先看看云姣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但他又不想以身試險(xiǎn),太后更是不可能當(dāng)小白鼠了?這偌大的皇宮之中,他也不可能點(diǎn)名道姓的讓人出來嘗試。
就在沉寂之時,淑妃個請命,她捏著皇上的肩膀,嬌嬌的笑著:“這種時候,當(dāng)然就是得讓臣妾來搶風(fēng)頭了!這么美的事情,必須得落在臣妾的頭上。”
淑妃長得美艷,顰笑都帶著風(fēng)情,看著她這樣乖巧懂事的模樣,皇上很是滿意,但他還是裝模作樣道:“愛妃,朕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假如你有個什么事情,朕定會讓全家人都給你陪葬!”
云姣在旁沉默無語的聽著這些話,心里著實(shí)沒有什么感想。
疑惑
事態(tài)緊急,沒有什么時辰再給他們耽誤了,淑妃躺在塌間,朝著云姣伸伸手:“神醫(yī),咱們快開始罷?!?br />
她的聲音都是嬌媚無比的,聽得人渾身酥軟,但不知為何,云姣總是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來絲針對的意味。
云姣看了眼皇上,皇上淡淡的頷首,示意云姣可以開始了。云姣假模假樣的上前去給淑妃把脈,隨后,她抿抿唇:“淑妃娘娘,還請張嘴給我看看?!?br />
順勢,云姣便直接將靈泉水灌了進(jìn)去,然后又裝作給淑妃針灸的模樣。
但她不知道的是,淑妃實(shí)則上是林家的人,為了這件事情的逼真,她自己了服用了動了手腳的貢品。但誰知,云姣這么折騰,整個人還真的就舒服了。
淑妃的表情皇上看得清楚,云姣剛呼出口氣,高興得不得了,誰知下秒,淑妃竟然捂著肚子,表情痛苦:“皇上!皇上!救臣妾!這個人她想謀殺臣妾!”
云姣原本還盼望著淑妃的病快快好起來,讓皇上對她的信任多些,好趁機(jī)讓皇上去徹查下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搗亂。
可這會兒,突生變故,淑妃捂著肚子非說疼得緊,云姣的臉頰蒼白:怎么會這樣子呢?難道靈泉水沒有效果了嗎?
按理說,不應(yīng)該呀……
云姣的腦海里片混亂,她抿抿唇,看向皇上,誰知皇上兇狠的指著她:“來人!把她拖下去給我斬了!”
皇上現(xiàn)在非常的生氣,假如他沒有聽信云姣的胡言亂語就好了,這會兒情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還愈演愈烈,越來越糟糕了。
隨即有兩個太監(jiān)過來,押著云姣就往門外拖,云姣害怕極了,嘴里喊道:“饒命!饒命!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謝予辰在門外聽著這哭喊的聲音時,心都被揪到了起去了,他蹙眉緊張的看向王爺,王爺?shù)故遣患膊恍斓模骸扒衣?!父皇,這件事情蹊蹺重重,此女殺不得!”
皇上聽著這些話,心情愈發(fā)的煩躁了,偏偏淑妃還直在耳側(cè)哭哭啼啼的,他直接冷了臉:“來人,宣太醫(yī),你們幾個丫鬟好好的照顧著淑妃、安撫下她的情緒。”
直到這時,云姣才能夠體會到皇家的無情,恐怕這個時候的皇上,才是真正的他吧!
解決完切的事情后,皇上最終才看向王爺,他面無波瀾道:“老,你剛才攔下朕的決定,你知道的,朕最不喜歡被人打擾。假如……你不能說出個緣由來,恐怕朕會真的生氣?!?br />
囂張跋扈的氣勢忽然來勢洶洶,云姣在旁,咬著下唇,情不自禁的掀開眸子看了謝予辰眼,哪知他也在擔(dān)憂的望著她,生怕她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王爺始終云淡風(fēng)輕,他揚(yáng)著淡淡的笑意:“父皇,哪里會有人蠢到親自在自己種養(yǎng)的貢品中下毒,這看似是件簡單的事,可若輕易的將她殺了,斷了線索,怎么樣揪出幕后之人呢?”
王爺所說的話背后的含義可深著呢,他在提醒皇上,這個人能夠通過這種途徑害你次,就會有次,而你防不勝防。他這并不是在干什么,而是在向你示威、挑釁你。
是個人都知道之后應(yīng)該怎么做了,皇上面上的表情沉了又沉,他的視線直直的向王爺投去,輕笑道:“說得不錯,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倆去辦了。”
“至于這個女人嘛,先押入大牢,之后再看看情況?!?br />
皇上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蠢蠢欲動的謝予辰,他沉吟片刻:“看你這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憋了肚子的話要說,跟朕來御書房?!?br />
謝予辰抬眸看了眼王爺,這才跟了上去。
御書房內(nèi)。
皇上抬眸看了眼謝予辰,他慢慢悠悠的問道:“方才在淑妃的宮殿中,你好似憋了肚子的話要跟朕說,朕現(xiàn)在就給你這個機(jī)會?!?br />
謝予辰跌宕起伏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望著皇上深邃的眸子,不疾不徐道:“皇上,臣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多蹊蹺的地方,于是努力的在宮外收集著證據(jù)?!?br />
“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杜家為貢糧,也是臣推薦的,現(xiàn)在出了事情,臣當(dāng)然逃脫不了責(zé)任了。所以這件事情,臣會追查到底的?!?br />
皇上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初謝予辰推薦時有多么的信誓旦旦,況且杜家的糧食口碑確實(shí)不錯,怎么到皇宮里就出現(xiàn)了問題呢?
皇上思不得其解,再看謝予辰收集到的證據(jù),愈發(fā)的鑒定了他想查清楚這件事情的決心,于是他便道:“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和小去徹查,不過記住,必須得盡快些!”
得到了肯定得答案,謝予辰心中當(dāng)然松了口氣,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因他而起,他必須得對云姣負(fù)責(zé),也得將這件事情的真相調(diào)查個水落石出。
云姣再次回到了冰冷冷的大牢里,但是她卻莫名的安心了,經(jīng)歷過了剛剛差點(diǎn)被斬首的事情后,她只覺得蹲大牢都要好得多。
張氏連忙撲了上來:“采薇,你有沒有什么事情?宋大人有說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嗎?”
張氏是清楚謝予辰來過的,容易她特別期待云姣的回答,但她只是沉默著苦笑。
張氏的顆心沉入谷底,她眼眶立刻就紅了,杜老爹嘆了口氣:“吉人自有天相,咱們這次準(zhǔn)沒事的!”
云姣看了這副景象,心里自然非常的內(nèi)疚,假如不是因?yàn)樗脑?,切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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