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君嬈已經(jīng)簡單的和君正揚提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金烏的秘密他們不會亂打聽。
“的確有些麻煩?!?br />
金凜搖了搖頭表示拒絕,臉色卻再度凝重了起來,對于自己兒子的情況,他自然是擔憂的。
不過,金烏自小就體制奇特,沒有那幾種寶物,根本無法解決。
“需要什么特別之物?”君嬈擰著眉輕聲問道。
金烏的情況肯定極為復(fù)雜,否則以金家之力,金凜不會露出這幅模樣。
“君二小姐還是等小烏親自告訴你吧?!苯饎C嘆了一口氣,語氣雖然也是淡淡的,但比起之前的溫和,卻多了一絲真意。
君嬈點點頭,也不知道金烏那家伙會不會告訴自己,也罷。
不過,小烏?這是什么稱呼?君嬈不禁莞爾。
君嬈將金烏送回了金家,又見金凜并沒有過于憂心,一顆心也安定了幾分。
“君二小姐,不如去梳洗一番?!苯饎C突然淡聲道,看樣子小烏這人也不算白救啊。
君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其他還好,就是有些地方印著點點血漬,那是金烏的血。
“謝伯父?!?br />
君嬈知道金凜的意思,雖然這些血漬已經(jīng)干了,趕來金家的時侯也是坐的金家的夢魘馬車,但回去總不能再讓人家駕車送吧。
“金家主,君某慚愧?!本龘P見君嬈隨著婢女下去后,不禁感嘆道。
的確是非凡的人物,難怪可以將生意做的這么大。想當初金烏上門,他還和防狼一樣防范著呢。
君正揚想到著不免尷尬汗顏了。
“君將軍說笑了?!苯饎C又恢復(fù)淡淡的模樣。
他生氣!他是生氣的!但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金凜眼神微咪,似乎透著一股無奈的滄桑。
那臭小子傷成那樣他如何不擔憂,憤怒。但這是自家小子自找的啊,他能說什么?
那小子認定的事情,就是九頭夢魘魔獸都拉不回來。
寅隱村的神樹?哼,那垃圾神樹能當?shù)闷鹚麅鹤拥难獫补啵?br />
每次還一大海碗,想起來他就想滅了寅隱村!
可是自家兒子不讓,他也沒有辦法。不然那小子就幫著打理生意了,還有那小子的眼神也怪嚇人的啊。
“哎!”這邊君正揚見金凜沉默,不禁也感同身受,想當初嬈兒受傷回來,他都怒不可遏。
金家家主……
哎,果然不能與之相較。
君嬈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卻不見帶路的婢女在門口等候,只得自行回轉(zhuǎn)正廳。
“站住!”一聲嬌喝,柱子后步出了那名桃色衣裙女子。
張菲兒,極為無理的上上下下審視著君嬈,越看臉色越差起來。
極美!君嬈看著不過十一二歲,小臉還未脫稚氣,但那種淡雅中帶著英氣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十分吸引人。
自己竟然比不過她?張菲兒臉色一陣青白。暗中攪了攪手中的帕子,張菲兒,高揚起下巴。容貌好有什么用,金家主母,強大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君嬈抬步就要走,她不想看著張菲兒,站在自己面前表演變臉之數(shù)。看那樣子就知道,眼前的人,還不知道在補腦什么呢。
畢竟是在金家,她不想招惹去。
“君嬈?”
張菲兒再次攔下了君嬈,似笑非笑的喊了一聲。
“你怎么認識我表哥的?
“這次和我表哥去哪兒了?”
“怎么害得我表哥傷得那樣重?”
張菲兒越說越是疾言厲色起來,這些問題也挑起了她心頭的火。
“不方便說。”
君嬈早就知道張菲兒是來找茬兒的了,倒也不生氣她的質(zhì)問。不過,卻也沒有回答張菲兒的問題。
她說的是實話,的確不方便說。
“你…”
“你不要臉!”
張菲兒氣的臉色通紅,指著君嬈的手指都微微顫抖著。
“我要回去了,金伯父還在與我父親說話?!本龐瓶粗鴱埛苾旱闹讣獾?。
嗯,很吵,她不喜歡。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菲兒囂張的氣勢,微微一頓。
“哼,你害得我表哥重傷,舅舅不會放過你的!”
對于金凜這個舅舅,她還是很害怕的,雖然金凜從來沒有對她疾言厲色過。
“這是金伯父和我的事?!本龐普f罷,就要離開。
“誰說和我無關(guān)?我可是要嫁給表哥的人?!?br />
張菲兒沒有再攔著,而是突然很正色的盯著君嬈的背影。
果然,君嬈停下來了。
張菲兒眼中閃過一絲妒意,還是被她試出來了。
君嬈停下,一時間心中有些悶悶的,暗自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君嬈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菲兒見狀,一副好似同路的模樣,跟在君嬈身后。
張菲兒眉目間盡是倨傲道“我和表哥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君二小姐也算大家閨秀吧?總不能奪人所愛?”
“若不如此,君家的家風也是該整頓了?!?br />
“看來世人愚昧,盡信傳言。”
“不過也是,我表哥靈秀俊朗,君二小姐為此作出有辱家風的事也正常,反正……”
唰!
張菲兒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慢慢轉(zhuǎn)身朝身后不遠處的柱子上看去。
只見一道風刃還未消散的插入紅色柱身之中。
張菲兒猛然回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君嬈,袖里的小手緊緊的掐了起來。
金家不缺錢,就連這看似普通的木頭,也是一種極為堅硬的上好靈木所制。
她是土屬性元素魔法師,修為也有初級五星??梢撬鍪?,雖然也能做到,但那是因為她是初級五星的魔法師了。
這段時間她多少也打聽了一下,這君嬈據(jù)說之前一直是廢材體制。怎么修為竟如此恐怖了?難道是表哥做了什么?
張菲兒一時間,又是驚懼,又是嫉恨。
但這一次,她也不敢隨意開口了。
“你聽過一句話嗎?”
君嬈卻是轉(zhuǎn)過身來,一襲青衣飄渺,眉目間淡雅清冷。
“什、什么?”張菲兒緊盯著君嬈問道,神情浮現(xiàn)一抹懼色,可身子卻沒有移動半分。
君嬈似笑非笑的,挑挑眉,紅唇輕啟“撩人者自賤也!”
說完,君嬈不在理會,飄然而去。
張菲兒待君嬈走遠后,臉上的懼意瞬間消失,心里涌起對君嬈濃濃的忌憚與妒火。
第二十七章 撩人者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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