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是你的嫡姐蔣舒歌啊,妹妹難道不清楚嗎?還是······妹妹想到了什么?”蔣舒歌輕笑。
“你!”意識到四周還有仆人在旁,蔣茱兒也不敢多說:“呵呵,幾日不見,姐姐倒也不是那傳說中的廢物了,不過那又怎樣?”
隨后蔣茱兒一個巴掌向蔣舒歌扇去。這是她尋找高人為師而習得的招式,而她這次對這個招式用了自己功力的一大半。以她的功力,一掌雖不已將蔣舒歌拍死也足以讓她在床上躺上個半年幾個月。就算耗盡功力,她也要把蔣舒歌弄費!
其實對洗髓后的蔣舒歌來說,蔣茱兒這一掌就算打中了她,對她也不過是撓癢癢而已。更況且,她想讓這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一點呢。
但蔣茱兒沒想到的是,蔣舒歌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的招式,并順帶著給了她一拳。
這拳是蔣舒歌洗髓之后才融會貫通,自己所創(chuàng)的一套拳法,卻不想這么快便派上了用場,且出拳速度之快,一般人用肉眼根本看不見。
蔣茱兒被蔣舒歌打到墻上,隨即又跌落至地上。
四周圍觀的仆人們看呆了,個個一臉茫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二小姐給嫡小姐了一掌,為何倒下的確實二小姐?
仆人們蒙了,蔣茱兒也蒙了。
這個賤人怎么突然這么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絕對不是蔣舒歌,蔣舒歌明明就是個廢物、那個天天被她欺負卻哼都不敢哼一聲的廢物??!
蔣茱兒吐了口血,稍微緩了一會,隨后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你根本不是蔣舒歌。說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怎會附到那個廢物身上!”
“我肯定是你姐姐??!妹妹。不過話說,妹妹,你、你怎么會躺在地上???”蔣舒歌故作關心地走向蔣茱兒。
“呵!你個賤人!你離我遠點!明明是你把我打到地上的,怎么?你不知道嗎?”蔣茱兒不自覺得向另一邊退了一步,退到了墻角。
蔣舒歌的眼神太可怕!明明是那種楚楚可憐而軟弱的樣子,為何卻用足以把她殺死的眼神看她。
要在之前,她定會直接弄死那個賤人。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今日的蔣舒歌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強得多。況且,她剛用自己的大半功力給蔣舒歌了一巴掌,雖然沒有打到,但她的那些功力確是廢了。
之后又被蔣舒歌那個賤人打到了墻邊,自己已經毫無功力。而再次恢復功力至少要調養(yǎng)七日。
換句話說,她現(xiàn)在也是個廢物。
“哦?妹妹在說什么呢?大家可都是有眼睛的人,我也沒有碰你,大家可都清楚的很。而且,妹妹的功力遠在姐姐我之上,我可是妹妹口中的廢物啊,怎么可能接住妹妹的招式呢?”
蔣舒歌裝作委屈得不行的模樣,要不是蔣茱兒實實地被她打了,蔣茱兒還真是信了。
“你個賤人怎么可以這樣!”
“妹妹說說看,姐姐我又怎么了?明明我說的就是實話。如果妹妹說的是真的,話說妹妹被一個眾人皆知的廢物打倒,妹妹自己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你!”蔣茱兒見說不過蔣舒歌,轉身對仆人喝到:“那個小賤人到底有沒有打我?你們說啊?!“
仆人們個個面面相覷,他們真的是蒙了。要是說“沒有看到?!钡脑?,看二小姐的意思,似乎想讓他們說他們看見了;而要是說“看到了”的話,那豈不是承認二小姐比那傳說中為廢物的嫡小姐弱?
那不就是說二小姐連廢物都不如嗎?夫人知道了還不得將他們打死?況且他們真的也沒有看到嫡小姐對二小姐出手。
“你們說??!”蔣茱兒急了,死瞪著那一個個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仆人們,順便給了離她最近的一個老仆人一腳。
老仆人低頭向后退,不敢吱聲,蔣茱兒更氣了。
蔣舒歌暗笑,因為她知道蔣茱兒就算再難為仆人也沒有用。以自己的速度,這府上除了老將軍或許可以捕捉到,他人的肉眼凡胎是真的看不見。而且這個拳只用了自己實際實力的百分之一不到,所以她并沒有消耗功力的跡象。
“妹妹干瞪著那些下人們也沒有用啊,畢竟大家都是有眼睛的,妹妹你非得讓那些下人們說謊可真的不行啊?!?br />
“是啊是啊,嫡小姐說得沒錯啊。二小姐就別為難小的我了?!眲倓傂褋淼钠抛右娛Y舒歌說到自己心上了,連忙抬頭求蔣茱兒。
“這里哪里輪到你說話!來人,把這婆子拉出去杖斃!”
蔣茱兒怒,本來就在蔣舒歌這里吃了啞巴虧氣不過來。這老婆子偏偏在這個時候插嘴,那也別怪她把怨氣撒到那婆子身上了。
仆人們見有機會溜,一個個搶著把那婆子拖走。
一瞬間,屋內只剩下三人:蔣舒歌、御火和蔣茱兒。
忙于吃的御火自動被蔣茱兒忽視,她眼里只有蔣舒歌。
“姐姐可真是高明,妹妹受教了?!?br />
“妹妹什么意思?妹妹的意思是我一個妹妹眼中的廢物把妹妹打倒了嗎?”
“難道不是嗎?”
蔣茱兒她氣、她怒,她從出生起還沒從蔣舒歌這個賤蹄子這里吃過半點虧!
“那妹妹可就是連廢物都不如了呢,妹妹自便,姐姐我吃飽喝足先走了。”
蔣茱兒欲伸手抓住蔣舒歌,卻被蔣舒歌一個瞬移差點撲空,只能干生氣。
看見蔣舒歌走了,御火隨即抱了點吃的也屁顛屁顛地跟著身后溜了。
只剩蔣茱兒一人的風中凌亂······
蔣茱兒的指甲深深地扎進了自己的肉里,咬牙切齒道:“蔣舒歌······終有一日,我定會讓你眾叛親離、萬劫不復!”
另一邊的蔣舒歌狠狠地打了個阿欠,蔣舒歌勾了勾嘴角:也不知道是哪位兒子在想她爸爸。
“主人!主人!你等下我”御火在后面快速地追上了蔣舒歌。
“主人為何不把蔣茱兒直接捶死?”
“留她有用。”
“什么用?。克敲慈?,怎會對主人有好處?”
“你會知道的?!笔Y舒歌若有所思的笑笑,順便摸了摸御火的頭。
第八章 她不是蔣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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