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心幽幽嘆了口氣道:“起初我僅僅是對他好奇,可后來了解他了,才知道,呂言是一個很吸引女孩子的人?!毕奶m心說到后面竟是面紅耳赤,也只有面對慕姍這個姐妹,夏蘭心才敢這么說。
慕姍看在眼中,反而添了幾分對呂言的怒意,不岔道;"那個臭流氓無非是會一些花言巧語,用這些哄騙一下小女孩,我看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跟劍心師兄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在慕姍的心中,只怕是沒有人能夠與龍劍心相提并論,要是往日,呂言聽到這話,一定非常氣憤,可是今天他卻非常平靜,甚至聽到龍劍心這個大仇人的名字心中也是波瀾不驚,他的主意力完全落在夏蘭心身上,落在她的那句不可能身上。
他的二叔呂飛鵬也說過與夏蘭心一般無二的話,都認定,他和夏蘭心是絕對沒有可能。
呂言也很明白,以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與夏蘭心確實沒有一點可能。
要是在不能修煉之前,聽到這句話,呂言一定會心如死灰,可是,現(xiàn)在聽到這話,卻讓他心里滿滿都是斗志。
他知道,現(xiàn)在唯有修煉才是他們的希望,只要修煉到一定程度,擁有一定的江湖地位,在江湖上就能拆穿龍劍心丑惡的嘴臉,從而為自己證明。
只要有實力,不是任何人都能輕易揉捏,自己就能夠保護夏蘭心。
呂言無比的激動,恨不得從被子里面直接出來,可是,他腦海中還有一絲理智,要是這時候出來,那他和慕姍的誤會那就真的再也解釋不清,不僅毀了慕姍的名聲,恐怕日后在夏蘭心的心中也會是一個卑鄙齷齪的額形象吧。
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被子里面不能動彈。
夏蘭心與慕姍傾吐心聲之后,終于覺得有些困頓,忍不住打了個哈切,已經(jīng)是睡眼惺忪,反而是慕姍,這時心里發(fā)虛,生怕夏蘭心發(fā)現(xiàn)呂言在被子里面,早已經(jīng)沒有一點睡意。,
“妹妹,時辰不早了,我看你也困了,不如現(xiàn)在就回去休息吧,這些煩惱事或許明天就能有辦法呢?!?br />
夏蘭心道:“恩,姐姐說的對?!彼肿笥铱戳艘谎郏⒅采?,讓慕姍緊張了一陣,還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姐姐,不如今天我就睡在這里吧,和姐姐說了這么多,我覺得心里踏實多了,在姐姐身邊,我感覺特別的舒服。”
慕姍嚇了一跳,而這時候,夏蘭心已經(jīng)站起身向床邊走去。
慕姍趕緊拉住夏蘭心,道;"妹妹,今天姐姐有些不方便,還是改日吧。"
夏蘭心狐疑的看了慕姍一眼,又看向他身后的大床道:“姐姐是..”她沒有再說,露出了然的神色,、又說道:“無妨的,姐姐?!?br />
又伸了個懶腰,向床上走去。
慕姍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這時候哪里還管其他,直接搶在夏蘭心之前,躺在了床上,不給夏蘭心上床的機會。
這一下子,呂言猝不及防之下,一個柔軟的軀體已經(jīng)鉆入他的懷中,心底一蕩,自有一股奇妙的感覺在心里蔓延。
再說慕姍,這時候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湊到呂言身上,但這時又擔(dān)心動作間會暴露出呂言,不敢亂動。
對夏蘭心道:“妹妹,今天真的不合適,床上已經(jīng)污穢,要是妹妹再擠過來,恐怕...”
她沒有再說,夏蘭心卻也不好繼續(xù)到床上去,而是疑惑的看著她,過了一陣之后,才非常失落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妹妹就不打攪姐姐休息,我先回去了?!?br />
夏蘭心打著瞌睡,迷迷糊糊的提著燈籠,走出房間,關(guān)上房門,直至腳步聲逐漸遠去,慕姍這才如同躲避瘟疫一般,從床上直接跳了起來。
又從墻壁上抽出她的長劍,指著呂言。
呂言從被子里面鉆了出來,眼前已經(jīng)是一抹冷光,直指著他。
呂言這時候還沉浸在一種心境中,根本沒有什么情緒變化,只是淡淡的看著長劍。
慕姍已經(jīng)是杏目圓睜,怒視著呂言。
“你這個臭流氓?!彼齺韥砘鼗鼐瓦@么一句話,不過臉色卻已經(jīng)是紅的能滴出水。
呂言雙目出神,似是對長劍視而不見,直接從長劍之下走了過去。
“你當我不敢殺你嘛?”慕姍的劍搭在呂言的肩膀上,劍上冷光如冰,寒氣森森,絲毫不用懷疑,若是一劍切下去,呂言就要身首兩家。
呂言回頭,看了她一眼,他什么也沒說,但在慕姍眼中,這一眼卻讓她莫名有些驚恐,也不知為何。
呂言再次抬腳,向外走去。
慕姍氣惱的將長劍擲于地面,竟是眼中含淚,雙目迷離。
“你這個臭流氓,毀我名節(jié),不得好死?!?br />
呂言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她,見她雙目含淚,忍不住心中一顫,聲音也變得柔和幾分,道:“我,我并非是有意的,日后,我會賠償你?!?br />
慕姍“賠償,你拿什么賠償?!本故菤獾摹畣鑶琛奁饋恚L這么大,何嘗受過這樣的侮辱,被人這樣輕踐,要是平時,她一定拼死也要呂言的性命,可眼下,她卻不能,一則是住在夏蘭心家,她已將夏蘭心當做自己的妹妹,又怎會忍心讓妹妹傷心,二則聽聞呂言的遭遇,對呂言多少存著一些同情,三則,這事關(guān)系她的名節(jié),她也不愿鬧大。
她滿腹委屈,竟是忍不住的流出淚水。
呂言最怕的就是面對女子的眼淚,只要一落淚,他便心亂如麻,剛才還是鐵石心腸,現(xiàn)在卻完全變了。
"你要什么賠償,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滿足你。"
“你能給我什么?你甚至連修煉都不能。”慕姍有些輕蔑的語氣又深深的刺痛呂言,只見她一擺手,道:“罷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快走,以后離我遠遠的?!?br />
呂言心中一陣麻木,但又不知該說什么,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邁步走向窗口。
來到窗前,他又停下腳步,用手扶住窗戶,過了一陣后,沉聲道:“現(xiàn)在雖然我什么也做不到,但日后我一定能夠做到,我給你的承諾不變,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yīng)你?!?br />
話音落下,人已經(jīng)鉆入窗中,竟是從窗戶口直接躍了下去。
第三十二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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