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卓兄弟,就算是不替我們著想,那也要替自個著想不是,知道的我們御下無方,不知道的,還以為卓兄仗著家勢欺負我們?!?br />
趙雪銀一旁忙不迭地加料加剛。
“呵呵,想不到你們還有這樣的好心,說說吧,你們到底是什么打算,我考慮看看,但不一定就答應(yīng)。”
王澤吃了口菜,又喝了口酒。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一直以來他都刻意不去想孫菲菲這個人,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個地方那個見到她。
金陵市果然還不夠大!
馬遠和趙雪銀對視一眼,眼中劃過一絲一樣。
這個王澤怎么跟他們之前見到的,還有那群手下描述的不太一樣?。?br />
可是話已經(jīng)說道這個地步,還能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講。
“我有一朋友,他有一座房子一直空著,沒有人住,也租不出去,據(jù)說是風水不太好,卓兄也知道,什么風水,那都是糊弄人的。
所以,我想和卓兄賭上一場……”
終于說道正題了,王澤心中冷笑。
“不好意思,我要去趟洗手間,說完頭也不回就出門了,馬遠還沒說完的?!崩m(xù),直接被卡在嗓子眼里!
路過一個包廂門口時,王澤的腳步忽然頓了頓,隨后大步離開。
終究放不下不甘心嗎?
王澤不由得自嘲。
再回來時,王澤的腳步?jīng)]有片刻的躊躇,轉(zhuǎn)過拐角朝馬遠的包廂走去,他倒是想聽聽馬遠想跟他賭什么。
“嘭噔!”一聲響。
王澤準備開門的手一頓,不自覺朝聲音處看去。
一間包廂的門被重重打開,隨即從里面跑出一個穿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后腦扎著一個馬尾,看背影似乎情緒很激動。
再然后,包廂里又跑出兩個男的,將女孩攔住。
三個人不住拉扯,但顯然那穿藍色連衣裙的女孩有些吃虧。
“易小姐,別這么不給面子嘛,大家都是朋友,你這樣子,實在是太掃興?!?br />
嘴上說的客氣,但手氣卻絲毫不手軟。
王澤已經(jīng)看到那女孩的手臂上數(shù)條紅色的指印。
“我還有事,真的要走了!”
易清塵焦急掙扎:“放開我!”
“清塵,不要鬧了,孟導還在里面等咱們呢!走走,有孟導指點,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br />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里面出來,一把拉住易清塵朝包廂里面走。
不用看到正臉,光聽聲音,王澤就知道是誰!
不是孫菲菲還能是誰?!
這女人不僅給自己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更害得自己有家不能回,有媽不能認。
當初他也想過要怎么報復她,才能解心頭怒氣?
他雖然偶時候貧了點,但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而且當初他也是真喜歡孫菲菲,要不然也不可能為了滿足孫菲菲的愿望,不顧自家情況,給她買那么多的奢侈品。
只是,沒想到再見面竟然回事這個場景。
看那女孩掙扎的樣子,還有孫菲菲那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像極妓院里老鴇逼姑娘接客的模樣。
“你?你想做什么?”
孫菲菲被面前出現(xiàn)的男人嚇了一跳。
“放手!”王澤聲音冷冷的,看得孫菲菲渾身一個激靈。
“你誰啊你?跑這搗什么亂?”
另外兩個男子見狀上來叫板。
王澤也不理會那二人,直接抓起孫菲菲的手腕一甩,接著將易清塵拉到自己身后。
孫菲菲吃痛叫出聲來,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紅腫,目露懼色,不敢在上前。
“哎呦喂,你竟然還動手,你小子很囂張?。 ?br />
其中一人見王澤對孫菲菲動手,立刻就要沖上去教訓王澤。
王澤只是側(cè)身,腿一用力,那人直接翻身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馬遠從包廂里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卓兄,這是?”馬遠的目的還沒達到,面對王澤不得不忍氣吞聲,把戲演全。
“沒什么,就是心情不好?!?br />
王澤也不遮掩,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孫菲菲。
孫菲菲是業(yè)余模特,也經(jīng)常會去一些影視劇里跑龍?zhí)住?br />
可是王澤沒想到孫菲菲竟然連逼良為娼的事都做得出來。
他深刻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瞎了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怎么這是遠哥的朋友?”
另一個站著的男人看到馬遠,語氣不善道。
馬遠一見是認識的人,便過去詢問情況,畢竟和王澤比起來,這些人顯然能算是朋友。
“這是怎么回事?”孫菲菲他們的包廂里這時候也有人出來,一個年紀約莫四十多歲的男子,呵斥道:“這是怎么回事?”
一同出來的還有李勝,一見孫菲菲狼狽坐在地上,“蹬蹬蹬”跑過去。
“菲菲,你這是怎么了?誰干的?”
李勝無比心疼地撫摸著孫菲菲紅腫手腕。
王澤沒想到李勝也在。
“好痛!”
孫菲菲可憐兮兮,目光幽怨地看向罪魁禍首王澤。
雙眸相對,王澤沒有任何閃躲,他問心無愧,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兒。
“好啊,你敢大我的女人?”李勝火了,上去就要教訓王澤。
沒想到這邊就又打了起來,說實話,馬遠巴不得李勝一拳頭將王澤打死,可是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能,但是有人替他出氣,他倒也不急著上前拉架。
“嘭嘭嘭,咕咚!”王澤毫不客氣,連著三拳外加一腳,直接將李勝撂倒在地,同時還打斷的他一條手臂。
虧自己跟他還是多年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他可好朋友妻不客氣,不過他還是控制好了力道,沒有將李勝給打死,他可不想因為這樣一個人給自己帶來沒必要的麻煩,關(guān)鍵是太不值得。
估計是這里的動靜鬧得太大驚動了保安,很快就跑過來四五個保安,原本非常寬敞的過道變得有些擁擠。
“哎呀,孟導,遠哥,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鬧成這個樣子?”一個身穿旗袍風姿綽約的女人款款走了過來,一見眼前的情景,連忙問道。
張月娥是這家醉春樓的老板,而導演孟郊和馬遠也算是這里的常客,她自然也是認識,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jīng)從服務(wù)生那里知道了事情始末。
看看倒在地上不?!昂吆摺钡睦顒伲@然這手臂骨斷裂,讓他很是難以忍受。
王澤已經(jīng)將事情說了一遍,在這原本也不是他先動手打人,難不成他還要站在這里等人打他不成?
第五十七章 抱打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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