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那人面皮上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發(fā)出“哎呦,哎呦”的慘呼聲。
“別動,別動,我這可是為你好,你要是在這么亂動傷口裂了怎么辦?”
那人聽了這話更是來氣,他本來就沒有傷,被王澤這么一擦,簡直跟脫了層皮似的疼,他那里受得?。?br />
“咦?這傷到底傷在了什么地方?難道是頭皮部位?”隨即,王澤又抬頭,看向那兩個杵在原地的醫(yī)護(hù)工作者,道:“喂,你們有刀嗎?我懷疑這個人是頭顱外傷,得把頭發(fā)剃掉!”
這兩人本就是冒牌的,一聽王澤跟他們要刀,頓時傻眼了。
其中一個竟然還開口問道:“刀,什么刀?剪刀還是水果刀?”
結(jié)果,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露餡了,靠,你見過醫(yī)生救人還用水果刀的?
不過,這二人也不含糊,一見不對,撒丫子就跑。
“抓住他們!”
魏雨彤更不含糊,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正時刻戒備著,又怎么會讓這兩個人跑了?
“唉,真是的,太沉不住氣了!”王澤恨鐵不成鋼地?fù)u頭。
此刻擔(dān)架上的人也躺不住了,騰的一下做起來,忙道:“我沒事,我好了,不用治了,真的不用了!”他也想趕緊離開,在不離開,真的被眼前這家伙弄把刀,削的是頭發(fā),還是腦袋他可不敢保證,天大地大命最大!
“誒,你這人,怎么這樣,我還沒動手治呢,你怎么就好了?”
王澤不滿意了,本來還想夸獎一下這個人比跑的那兩個人沉得住氣,沒想到這么不給力!”
圍觀的群眾頓時唏噓不已,鬧了半天竟然是個碰瓷的。
現(xiàn)場早就被警方控制了,想跑?哪那么容易!
當(dāng)然,也可以襲警,但是,碰瓷和襲警,這可是兩個概念,碰瓷被識破頂多就是說服教育,可襲警概念可就不同了。
這些人對這么各個都門清,又怎么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雨彤面色不善地看著王澤,她感覺自己似乎被眼前這家伙給耍了,陪著他演了半天的戲!
“就是剛剛你看到的這個樣子??!我車開的好好的,那個人就跑過來撞我的車,總之,就是我沒有開車撞他,他是撞了我的車子,而且……”
王澤說著一瞇眼睛,指著車前臉,道:“而且那個人還把我的車刮花了,他得賠償我!”
魏雨彤無語,她怎么感覺這個人比那些碰瓷的家伙還無賴?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原本還想去工地的計劃肯定是泡湯了,從開車撞人的嫌疑人,到車子被刮花的受害者,王澤也必須跟著去趟派出所。
擔(dān)心王澤有事,秦夢怡和王雪也跟了去。
“頭,那個地方時監(jiān)控錄像死角,沒有可用的視頻?!?br />
一個警察跟魏思雨匯報。
聲音雖然不大,而且還隔著兩張桌子的距離,可依舊被王澤聽了去。
果然是早有預(yù)謀,原來公司外面的那些家伙,竟然連這個都研究出來了,這得多用心?。?br />
“美女警官,這件事已經(jīng)是禿頭上的虱子,明顯是這群人誣陷栽贓我,我比竇娥還要冤屈呀!”
“吵什么吵,有話一會做筆錄時再說?!?br />
魏雨彤瞪了一樣不遠(yuǎn)處的聒噪男,呵斥道。
隨后,她安排人去分別審訊其余幾個當(dāng)事人。
而那個聒噪男王澤,則由她負(fù)責(zé)做筆錄。
“叫什么名字?”魏雨彤如以往例行公事地問道。
“卓凡!”王澤答道,沒辦法,這就是他目前合法有效的公民身份。
“年齡?”
“不知道!”王澤如實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上輩子是活到二十四歲,可是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他還真沒至于這個卓凡身份證上的年齡是多少。
當(dāng)然,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因為這具身體關(guān)于從前的記憶少得可憐,以至于王澤懷疑原主成為成植物人時,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魏雨彤才不相信,就算是個三歲孩子都知道自己幾歲,更何況這么大的一個人?
因此,王澤的如實回答,在魏雨彤的聽來,就是不配合,故意搗亂。
旁邊的一名警察立刻嚴(yán)厲道:“不要以為家里有錢,就能在這里囂張,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浪費(fèi)大家的時間,明白嗎?”
“警察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之前失憶了,不信你可以出去問我老婆,她肯定知道!”
王澤可憐巴巴地說道。
魏雨彤皺眉,沒想到這個聒噪男竟然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于是讓旁邊的警察出去跟秦夢怡核實情況。
“那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吧!”
魏雨彤放寬要求。
“民族?”
“不知道!”
魏雨彤皺眉,不過這回她并沒有生氣,接著問道:“性別?”
王澤臉色古怪,低頭,又抬頭,猶豫道:“應(yīng)該是……男的……吧!”
魏雨彤握筆的手一滯,原本這些問題都是做筆錄時,例行要問的問題,可是今天,她也感覺這些問題竟然有些古怪,在性別欄中寫了一個“男”字,之后又讓王澤將事情發(fā)生的前后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
之前被撞成“重傷”人,在警察的檢查下,除了手跟膝蓋磕破點(diǎn)皮,什么傷口都沒有,于是在事實面前,這些人都招了。
只是名頭都是為了訛錢碰瓷,介于他們并沒有造成什么嚴(yán)重后果,警方也拿這些人沒轍,畢竟這樣的事經(jīng)常會發(fā)生,而且也沒有相關(guān)的法律制裁他們。
至于王澤的車子刮花,則屬于民事糾紛,自行私下調(diào)解就行,不歸他們管,關(guān)鍵是魏雨彤根本不想管,給王澤做筆錄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受夠了王澤那聒噪和夸張的描述。
如果不是她當(dāng)時也在現(xiàn)場,絕對會被這家伙的精彩敘述給忽悠了。
王澤哀怨地看魏雨彤一眼,委屈巴巴地出了警察局。
但是王澤并沒有離開,帶著秦夢怡和王雪二人跑到警察局斜對面的飯莊,選了一個靠窗,能看見警局大門的位置坐下。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秦夢怡建議道。
“這都過飯點(diǎn)了,你們你難道不餓嗎?想吃什么隨便點(diǎn),我請客!”
王澤很大方,經(jīng)管他嘴里口口聲聲喊秦夢怡老婆,可是他很清楚,他和秦夢怡現(xiàn)在連朋友都算不上。
別說他了,就連原主當(dāng)年都沒有博得美女芳心,更別提他這個冒牌貨了。
第五十四章 我之前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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