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沈浩倒是有點刮目相看。雨驚蟄這幾個人就是目中無人狂妄的二世祖,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但竹竿跟他們明顯不一樣,把璇姐為難成這樣,那肯定是個大人物,而且背景應(yīng)該要比雨驚蟄這幾人還大。
“璇姐,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這不是有我們沈二少在嗎?”
徐麗麗剛開始被竹竿嗆得就沒怎么說話,終于讓她逮著了機會。
“就是,以前我們在這里也沒有少得罪人,但只要沈二少出面,哪個不乖乖的給面子!”
璇姐看了沈浩一眼,進(jìn)來的時候她就認(rèn)出來了,雖然她也知道沈浩被逐出家門了,但這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父子之間哪會真的有深仇大恨啊。
“也罷,有沈二少在對方應(yīng)該不至于胡來!”
璇姐說了這話,雨驚蟄十分不滿,隱隱憤怒。
怎么個意思?覺得我雨驚蟄雨少爺現(xiàn)在還不如他一個沈家棄少嗎?
原本這事雨驚蟄可管可不管,但是現(xiàn)在他一定要管了,不是為了幫竹竿,只是為了證明他雨少爺在望海的地位。
“沒事,沒事!”
剛才一直不說話的竹竿在璇姐離開之后立馬表現(xiàn)出一副老子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為一個混混來找警察的麻煩?這特么的就是找死,咱們該吃吃該喝喝?!?br />
“兄弟,尿尿去!”
一進(jìn)洗手間,剛才渾身膽氣的竹竿立馬兩腿發(fā)抖,“咱們跑路吧?”
“……”
“出風(fēng)頭的事情我愿意,但是挨打的事情我不愿意啊。”
竹竿的臉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豬肝色。
“對方知道我是個警察還不把我放在眼里,擺明了來頭不小啊,我?guī)巳セū蔷桶盐依献訃樀冒胨懒?,現(xiàn)在對方這來頭更大,我那個沒出息才混到副局長的老子肯定頂不住啊!”
沈浩心累,竹竿在包廂里裝的那樣沈浩都暗暗佩服他了,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個稱呼,對得起他一身警服。
但是……
“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做的嘛,我現(xiàn)在不就是個小警察嗎?要是我現(xiàn)在是局長,誰來老子都不怕??涩F(xiàn)在不是啊,我就得能屈能伸。”
“行了!”
沈浩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人是我打的,對方要是真的有來頭,我不會讓你幫我背鍋的?!?br />
沈浩這一說,竹竿都有點愧疚了,花豹是沈浩挑的,但裝十三的事情卻讓他竹竿干了,現(xiàn)在別人沖著他竹竿來了,再讓沈浩頂著,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兄弟了?
“是兄弟就別跟個娘們似的!”沈浩白了他一眼。
“以前的你說這話我肯定信,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沈二少,也不能打著沈逸洪的名頭了?!?br />
璇姐不了解,但是竹竿他們卻很清楚,現(xiàn)在的沈浩可沒辦法靠著沈逸洪的名頭混了。
“我就沒打算靠他!”
沈浩身形筆直的走了出去,“不管來的是誰,我沈浩都是他們?nèi)遣黄鸬陌职??!?br />
竹竿干瞪眼,好霸氣啊,雖然他不知道沈浩為何散發(fā)出這等霸氣,但真的感覺很霸氣。
沒一會兒,那包廂來人了。
一個如同刀削一般的平頭男子很是客氣的走了進(jìn)來,嘴角洋溢著笑容,很是客氣的掃了包廂里的眾人一眼,“剛才璇姐來過了吧?”
一聽到對方這么說,包廂里的雨驚蟄他們也猜出來了對方的身份。
雨驚蟄當(dāng)仁不讓的站了起來,“朋友,怎么稱呼?!?br />
“呵呵!”
平頭只是發(fā)出了呵呵的輕笑聲。
“我自我介紹一下,雨驚蟄,雨氏制藥的雨驚蟄?!?br />
雨氏制藥這兩年在望海名氣可不小,不管是誰只要知道雨驚蟄的身份那都會客氣的喊一聲雨少爺。
“雨繪山的兒子!”
平頭男子點了點頭。
果然,對方知道。雨驚蟄嘴角微微上翹。
“朋友,既然知道家父,那不如就給家父一點面子,這件事情就算了?!?br />
論地位,雨繪山跟沈逸洪沒得比。但是在商圈,雨繪山的面子可比沈逸洪好使。這時,雨驚蟄還特意看了沈浩一眼,炫耀的意圖十分明顯。
“面子?”
平頭男子驚訝的看著嘴角上揚的雨驚蟄。
“雨繪山都不敢跟我要這個面子,沒想到雨繪山的崽子居然問我要面子,你是覺得你老子的臉很大?”
雨驚蟄臉色一變,嘴角抽搐,他沒想到對方不僅不給面子還反過來打臉。
“朋友,看你也是個跑腿的,話別說的太滿!”
雨驚蟄拉下來一張臉。
“我勸你還是去問問,免得給你們家主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雨驚蟄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對方害得他在這樣的場合下出糗,雨驚蟄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我的確就是個跑腿的,這一點你倒是有點眼力勁!”
小平頭微微一笑。
“不過,我是給熊爺跑腿的!”
熊爺?
一聽到這個稱呼,雨驚蟄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包廂里的其他人也聞之色變。
熊爺熊本武,他們這些人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熊本武這個名字。
“這個熊爺是誰?好像挺牛的???”
沈浩小聲的問道。
“熊本武,雨繪山在熊本武眼里就是個屁。雨驚蟄打著他老子的名號跟熊本武要面子,這就是個笑話!”
竹竿嗤笑的說道。
不過這氣氛貌似不對,雨驚蟄雖然是想要裝十三,但這好歹也算是為他們出頭,事情畢竟是他們?nèi)浅鰜淼摹?br />
結(jié)果這兩人居然幸災(zāi)樂禍了。
平頭男子拍了拍雨驚蟄的臉,“雨繪山的崽子,你這話要是當(dāng)著熊總的面說,今天你至少得留下半條命。我就當(dāng)你剛才的話是個屁給放了,現(xiàn)在給我滾一邊去?!?br />
霸氣,這還不是熊本武,只是熊本武的手下,說話便這么的霸氣,絲毫不把雨繪山放在眼里。
平頭男子掃了一眼,一雙自帶精光的眼睛很是毒辣,一下子就看出來了竹竿是警察。
“所以說就是你嘍!”
如果對方?jīng)]有認(rèn)出來他,竹竿寧可裝孫子。但現(xiàn)在被揪出來了,那就不能繼續(xù)慫了,硬著頭皮也得雄起。
竹竿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膽子不小啊,知道我是警察還敢造次,當(dāng)望海的警察系統(tǒng)是擺設(shè)嗎?當(dāng)華夏的警方是擺設(shè)嗎?”
沈浩佩服不已,竹竿還真的會給自己扯大旗,一下子就把對方擺在了整個華夏警方的對里面去。
不過這樣的場合下,這樣的大旗估計沒啥用。
“說笑了!”
平頭男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看到對方過來,此時竹竿內(nèi)心也虛的可以。
“熊總哪能不把整個華夏警方放在眼里呢。但望海的警察系統(tǒng)嘛,熊總還真的可以當(dāng)成是擺設(shè),今天就算是你們局長在這,也得點頭哈腰的去跟熊總請罪?!?br />
竹竿臉色憤慨,心里卻慌得不行。我滴個媽啊,一個熊本武怎么就這么能呢?
“請吧!”
平頭男子微微欠身,伸出手臂。
沈浩搖了搖頭,不得不說,這個平頭也挺能裝的,風(fēng)輕云淡的裝十三,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
沈浩站了起來,走到竹竿的身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平頭男。
他想要干什么?
雨驚蟄等人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浩,不知道沈浩這個時候跳出來是什么意思。
別說沈浩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逐出家門,就算是沒有,也不見得能夠唬得住熊本武。
“你有話要說?”
平頭男略顯好奇的看著沈浩。
“嗯!”
沈浩點點頭。
“請說!”
“滾!”
沈浩干脆利落的說出了一個字卻依舊面無表情。
“……”
“……”
“沈浩,你特么的在干什么?你想死也別拖累我們?。 ?br />
“就是,這跟我們完全沒有關(guān)系!”
雨驚蟄張夏他們臉色大變,連忙的撇清關(guān)系。
敢特么的讓熊本武的手下滾,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阆胍魉罌]關(guān)系,別牽連我們。
“這個屋子里你找誰的麻煩我都沒有意見,唯獨他不行!”沈浩拍了拍竹竿的肩膀?!斑@是我兄弟,誰也動不得?!?br />
平頭男子驚愕的看著口出狂言的沈浩,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有何底氣說出這般的話。
“你是一個跑腿的我不為難你,你現(xiàn)在就過去勸勸你們熊總,我這兄弟他盤不動,他要不識好歹,我會把他盤的很圓潤!”
我去……多少人倒吸一口涼氣狂翻白眼。
勸勸?
盤的很圓潤?
這口氣囂張的讓人無言以對啊。
就連平頭男都驚愕的說不出來話。
“很好!”
緩過來的平頭男微微一笑。
“就沖你的口氣我也會幫你轉(zhuǎn)達(dá),至于什么樣的后果,那就不是我可以預(yù)計的了?!?br />
平頭男撂下這句話離開了包廂,雨驚蟄幾人欲哭無淚,這個時候他們只想跑路,這跟他們沒關(guān)系啊,你沈浩特么的不要命,我們也想被你牽連。
那是熊本武,是熊本武啊。
他們甚至都可以預(yù)見沈浩這個白癡的下場了,就沖他的這番話熊本武把打死他都對不起熊本武的名頭了。
可是,這個時候門外兩個男子守著,任何人都不得離開。
雨驚蟄幾人臉色鐵青,特么的連走都走不了現(xiàn)在。
死定了,死定了!
“沈浩,看你干的好事,你特么的想死干嘛拖著我們一起?”張夏直接沖著沈浩怒吼。“你特么的還以為你是那個沈二少???這可是熊本武,你知道熊本武是誰嗎?別說是沈逸洪已經(jīng)將你逐出家門,就算是現(xiàn)在沈逸洪過來都未必能夠從熊本武的手里保下你!”
“張夏別急,這件事情跟我們沒關(guān)系,一會我們解釋清楚就行,只要我們撇清跟他的關(guān)系,熊總這樣的大人物應(yīng)該也不至于跟我們幾個小輩過不去?!?br />
雨驚蟄冷靜了下來,看了沈浩一眼。
“沈浩,事先說好,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我們跟你可沒什么關(guān)系?!?br />
“呵呵!”
竹竿嗤笑一聲,這群人剛才不是牛逼烘烘嗎?現(xiàn)在人還沒來,已經(jīng)一個個嚇得跟個孫子似的。
第39章 爭先恐后的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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