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業(yè)白說話向來很賤,一針見血不只是針對林晚藝,而對于其他對林晚藝不好的人,易葉白除了惡毒以外,還能更惡毒。
“長這么丑還敢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收收你的口水,咦,看著真惡心!”
唐畫下意識的抹抹嘴角,氣的跺腳,哪有什么口水!該死的,林晚藝是長了一張多能勾引人的臉,這樣的帥哥怎么會看不見她的好,而幫林晚藝說話!
奕業(yè)白嫌棄的走開了點,還順便的把林晚藝也拉的離唐畫遠(yuǎn)了點,林晚藝擺出一副頗為無辜的表情:“狗氣極了是會咬人的,咱們當(dāng)心的,不然被咬了還要打狂犬疫苗呢?!?br />
“你這個jian人,居然敢罵我是狗,我要你好看!”唐畫說著就撲上去要打林晚藝,奕業(yè)白整個人擋在林晚藝前面:“瘋狗。”
一時間場面突然冷了下來。
明明他說出口的不是什么好話,明明上一刻還在跟他置氣,可為什么一看見他這么維護自己,心里就什么怨氣都消散了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雖然林晚藝樣貌更勝,可再看衣著打扮,分明就是公主與灰姑娘的鮮明對比,誰都不會愿意得罪豪門小姐吧,可他怎么就,這么護著自己呢?
“你讓開!這是我跟林晚藝之間的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你最好別來,不然我讓你好看?!?br />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鞭葮I(yè)白的聲線冷咧,卻帶著一股堅定不移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依賴他。
依賴他?
這是什么想法?
林晚藝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驚呆了,自己有這么信任眼前的這個只認(rèn)識一年的男人嗎?
答案是:有。
林晚藝聽不見唐畫在講些什么,也不知道易葉白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她滿腦子里都是這個男人護著自己的畫面。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這句話就像咒語一樣在她的腦子里浮沉……除了姐姐,還有誰說過這樣的話?
“小藝?小藝?”蘇辰卿推推林晚藝,她這才從恍惚神游的狀態(tài)中回來“?。吭趺戳??”
“是你怎么了吧?賓客名單你都對了一上午了,連頁都沒翻,一直在走神?!碧K辰卿說著就伸手想摸林晚藝的額頭,“不燙啊,怎么跟生病了一樣?!?br />
林晚藝別過頭,蘇辰卿的手心空落落的,失了她的溫度。
“我沒事,只是在想事情。不早了,我先去醫(yī)院看看我姐?!绷滞硭囌f完就匆匆離開了。
已經(jīng)避我如洪水猛獸了嗎?蘇辰卿握緊了雙手。
還沒進到病房,江古生喊住了她。
“爸爸?!?br />
“你離開奕氏了?”
“嗯?!?br />
“別讓珊珊知道?!?br />
“是?!彪m然不知道為什么爸爸要這么吩咐,但是還是選擇了聽命。
“好了,進去吧?!?br />
……
“你給我交代清楚,為什么丫頭會在上班時間在外面擺地攤?”
“林小姐…離開奕氏了。”
“什么時候?”
“昨天?!?br />
方庭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跟boss講了一遍。
唐家?自封為我奕氏的少夫人,呵,誰給你的臉?
那邊,唐銘笙正聽著唐畫的控訴,又是在說林晚藝對她不敬。正好,那天林晚藝的舉動也算是打了唐銘笙的臉,這口氣,素來高傲的她,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第二十四章突如其來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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