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如安曉說的抱了大金腿呢,視線慢往下移動,這筆直修長的得有一米八吧,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她這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中獎了呢。
“金腿啊…….”
莫有笙皺眉,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順著視線,微微停頓了幾秒,才領悟到她所說的意思,細長的眼眸閃過一絲寒光,轉瞬消失,一想到這小家伙討好自己的畫面,好似挺好玩的。
他彎身,低頭。
“好好表現(xiàn),可以考慮讓你抱抱?!闭Z氣帶著淡淡的笑意。
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溫熱的氣息噴撒在知暖耳邊,她渾身一顫,下意識身體彈開,縮著脖子站在一旁,腦子一片空白,無辜的眨巴著一雙大眼望著眼前一臉笑意的某人。
等緩過來,恨不得將腦袋都縮回脖子里,她這嘴,真是……..
莫有笙看著她的動作,像極了鴕鳥,十分搞笑,特別是那雙猶如琥珀般的雙眸,干凈的太犯規(guī)了,不過,這小家伙會不會得知自己身份后,和別人一樣怕他?
想到這里,他竟有些后悔人,讓她得知。
但下一秒,好似是他多想了。
“你站這么直,是要當標桿嗎。”她伸長脖子,平靜的丟出一句話,轉過身踩著高跟鞋,粉紅的嘴唇都在哆嗦,這個腦子啊,一二就開始犯病了,嘴都管不住腦子了,只能趕緊撤。
被指責為標桿的某人倒是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氣笑了。
他是不是該夸她轉換話題能力極強,還是該教訓教訓她這張小嘴呢,
“嗡嗡嗡……”正預抬步,口袋手機突然響起,掏出看了眼來電,按了接聽放在耳邊,筆直的大腿往她的方向快步走去。
知暖走著走著她猛然想起,東西還在設計師那呢,還有車子是那輛???望著面前一排排跑車,幾乎清一色的全是黑色,小臉皺在了一起。
“爺爺,一會見?!蹦畜系f了句,掛了電話。
遲早的事情,而且他很想看看這小家伙在嚴厲的爺爺面前,會有怎樣的表現(xiàn),如何用自己的小聰明抗衡,想想倒是挺期待。
“暖暖,這么喜歡當標桿嗎,剛好我們湊一對?!彼呓?,在她身后輕聲說 ,越過她,大步走向黑色的邁,打開副座。
她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丫的還真是一點都不吃虧。
現(xiàn)在逃還來得及嗎?看到某人臉上的淡淡笑意,竟然有些惡寒,忍了,誰讓自己剛才嘴碎呢。
頓了幾秒,很不情愿的踩著高跟鞋上了車。
莫有笙見她如同小學生一般端坐在哪里,身體緊繃,小臉皺著,無奈的嘆了口氣,彎身正準備幫她系好安全帶,誰知懷里的人突然縮成一團,緊緊抱著胸,眼神警惕的看著他。
“小平胸,有什么可捂的。”他幽幽丟下一句。
扣上安全帶,關上車門。
平胸????
他眼瞎吧,明明是大……余光剛好看到一身穿黑色裝的女子走過,那還真是破濤洶涌,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好吧,雖然沒那么豐滿,但也不差啊,這丫的她又不敢惹,只能忍。
誰讓人家是莫氏集團的總裁呢,橫豎都是惹不起的人。
她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除非你死?!蹦畜峡此庵∽?,刻意忍耐的模樣,便知道小家伙心里此刻在想什么。
知暖猛的抬頭:“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我……”
犀利的眼神射過去。
話鋒速轉:“我錯了?!?br />
他輕笑出聲道:“看在你誠懇的態(tài)度,原諒你了?!?br />
她此刻想罵街,又不敢懟回去,縮著肩膀靠著車窗,抬眸看著沿路的風景,來來往往的車輛,情侶之間的嬉笑,一閃一閃的燈光,恍惚讓人覺得那么的不真實。
A城,曾經這里也是她覺得最溫暖的地方,可現(xiàn)在呢,余光賠了眼身旁專注開車的男子,側臉都這么無可挑剔的,想想真是不公平,給了他這么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還有那么雄厚的資產背景,嫉妒啊。
“擦擦口水吧?!?br />
“哦。”知暖下意識回應,抬手擦了擦,什么都沒有,頓時黑了臉。
莫有笙扭頭看了她一眼,道:“暖暖,你如此迷戀我,眼神一刻都不愿移開,可真是讓為夫不知如何是好啊?!?br />
知暖被他的無恥氣笑了。
“莫有笙,我告訴你,自戀是病,得治,誰給你的自信,月亮嗎?你這么自信是不是和它肩并肩過啊,把你能耐的?!币还蓺庹f了這么多,氣的有點喘。
他是莫氏總裁又怎樣,氣急了本小姐,管你什么身份呢。
“哼。”腦袋偏向一邊。
“生氣了,嗯?”他低嗓音開口,“容易長皺紋?!焙竺娼恿司?。
一路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著,莫有笙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內心扭曲啊,竟覺得很是愉悅,特別是看到她露出小爪子,張牙舞爪的模樣,跟個小老虎一般,兇可愛兇可愛的。
小家伙,進了我的套,哪怕死都別妄想逃出去。
知暖只顧著和他斗嘴了,哪還管他什么身份啊,全部拋到了腦后,一直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的莊園,門口還站在一群黑衣人,一臉懵逼,這不是別墅吧?猛然醒悟過來,這家伙這么記仇嗎?
不就頂了他幾句嗎,用得著這么大的陣仗。
“小腦瓜,想什么呢,爺爺想見你。”他白了眼,摸了摸她的發(fā)頂。
“見爺爺?你爺爺?!蓖追糯?,愕然不已。
莫有笙勾唇道:“不,是我們的爺爺,你是要我抱你下來嗎?”他打開副駕駛車門,站在一旁,看她不出來。
“不?!彼ブ囎?,渾身山下都在拒絕。
“莫有笙,你不要鬧了,你讓我去見你爺爺,協(xié)議里可沒有這一條?!彼麄冎徊贿^是協(xié)議關系,而且那天她搶婚的時候,想必莫老爺子也在,讓她去,不是自尋死路嗎?
如果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還好,現(xiàn)在保全性命要緊。
“你確定不去?”他瞇起眼,微微寒光乍現(xiàn)。
她秒慫,松開手,慢吞吞的抬起腳,從車上下來,誰知,腳下一個不穩(wěn),直接撲向了他,兩人雙雙倒地在,嘴唇直接磕在了他的下巴上,一股血腥在口腔彌漫。
第十章 互懟,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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