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依朦更加狼狽了。她瑟瑟發(fā)抖地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真是下賤的可以!
“據(jù)說伊承耀是你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毕臐梢罢Z調(diào)平淡:“戴依朦小姐,想不到為了男友的事業(yè),你竟然可以犧牲至此!我是該說你傻還是癡情呢?”說到這里,他嗤笑了一聲。
是?。≈档脝??他的話讓戴依朦都陷入了迷茫。三年來,自己雖然是他的女朋友,又何時享受過溫情與體貼?他總是將自己送到一個又一個酒桌,通過她的美色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何時顧慮過她的感受呢?
“又誰會娶一個公關(guān)經(jīng)理當(dāng)老婆呢?”夏澤野將手中的高腳杯翻過來,眼看著內(nèi)里紅如血的烈酒滴落,他的話真實而殘忍:“不過就是一個陪睡的女人罷了!”
“不!”戴依朦猛然抱住頭,對著他奔潰地大叫了一聲:“我從來沒有陪睡過!請你不要侮辱我的自尊!”
然而,夏澤野卻一步上前,用力一扯,她光裸的肌膚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嘴角挑著嘲諷的冷笑:“你敢說今天不是來陪睡的嗎?”說完,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看著他的眼睛。
在他幽深如迷的眸底,戴依朦看到了不屑與輕賤,霎時,如支支利劍貫穿她的心臟。雖然三年來,她穿梭于不同的男人之間,卻從未做過陪睡的事!只是,此刻,她卻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對骯臟的女人沒興趣!”說完,他一把推開她。用力過猛,導(dǎo)致戴依朦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她怔怔地看著地面,覺得渾身如芒在背。
“聽一聽你深愛的男友是怎么說的吧!”說完,夏澤野從搭在衣架上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筆,霎時,伊承耀的聲音就傳來出來:“夏總請放心,我女朋友的技術(shù)是一流的,您想要怎么玩她都可以。公關(guān)經(jīng)理嘛!干得就是這個活!只要您能把神田地產(chǎn)那個項目給我,我保證她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聽著伊承耀諂媚的聲音,戴依朦的臉越來越白。她用手緊緊地攥住衣領(lǐng),淚水簌簌從臉頰上流了下來。怪不得他從不碰自己,原來是嫌自己臟??!可是,為了他,她那么幸苦地保護(hù)自己,為得就是把最純潔的自己交給他!只是,沒想到他卻親手將自己推上別的男人的床!
夏澤野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他幽深如迷的黑眸閃爍著深邃的光:“女人!是時候奮起反抗了!”
他的眸光與話語仿佛自帶魔力,讓戴依朦無法拒絕。
掐算著房間里的男女應(yīng)該正在高潮時,伊承耀帶著一幫記者媒體沖進(jìn)門去。只是,本來應(yīng)該在床上欲死欲仙的兩人卻衣著整齊,正襟危坐地坐在桌前談生意。
“呃……”伊承耀的喊叫憋回肚里。他本來想大喊著說:好一對狗男女!然后讓記者媒體抓拍兩人光身糾纏的畫面,可惜愿望落空。原本他對記者媒體說得是夏澤野在酒店里搞女人,記者媒體才蜂涌而至,要知道,能抓住S市最值錢的黃金單身漢的緋聞,可是千載難遇啊!
“怎么?這酒店的保全設(shè)施就這么差嗎?”夏澤野嘴角勾起殘忍的冷笑,說著他就給房間的專屬管家打電話。
“朦朦!你沒事吧!這個家伙沒有對你怎么樣吧?”伊承耀還把最后一絲希望寄托在戴依朦身上,他關(guān)切地沖到她的面前。一臉擔(dān)憂與心疼。
只是,為什么此刻她卻覺得他雋秀俊朗的臉如此的丑陋呢?戴依朦搖了搖頭,低著頭,哽咽著聲音:“沒有??!我和夏總一直在談生意!夏總什么都沒做?!?br />
“朦朦!”心里焦急,伊承耀的語調(diào)禁不住提高了。他不斷地給戴依朦使眼色,然后突然扯開她身上的襯衣,導(dǎo)致戴依朦大片雪白的胸脯暴露在媒體面前。
只見他指著她脖頸上的一個狀似吻痕的青色印記,大聲質(zhì)問:“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做完了?戴依朦,你說,這是什么!”
噱頭找到,記者媒體連忙不停地給戴依朦拍照。此刻,她還是的狀態(tài)。一件帶著男性體溫的外套快速扔在她的身上,替她擋住了刺眼的鎂光燈。
現(xiàn)場一片混亂,鎂光燈在她的身上肆意搖晃,刺得眼睛疼痛,戴依朦像是一個沒有知覺的假人,怔愣地看著自己曾深愛過的男人。這還是記憶中那個為她描繪幸福生活的善良男人嗎?為什么此刻看來是如此的陌生與可怕呢?
第二章 心痛的滋味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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