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之后,接通了電話。
“喂,爺爺,嗯,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馬上回去?!苯恿穗娫捴螅垳Y簡單的應答了幾聲之后,臉上露出一絲愉悅的神色。
如果不是這兩個女的太能作,在這里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兩房可是一大美事,雖然不是在一個房間,那也挺美了。
“我爺爺讓我去他那里,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庇檬帜罅艘幌乱巫由系牡窕ǎ垳Y跟她們解釋了一下電話的事情。
“我也去,我也去。”陳芷怡嚷嚷著也要去,龍淵那里會不知道這丫頭的詭計,到時候肯定又要在自己爺爺?shù)拿媲皝y說話,到時候說不得都能把古蘭給說出來。
現(xiàn)在龍淵把古蘭的存在告訴自己的爺爺,主要是他沒準備好,更重要的是古蘭的身份比較特殊,自己愛上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女殺手,而且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女殺手,只是這種出名在這個時候就變成了一種麻煩。
“你給我老實的在這里呆著,什么熱鬧都想去湊,你不知道女孩子家要矜持么?”龍淵好不容易霸氣了一會兒,只是沒想到瞬間就被壓垮了。
陳芷怡見到龍淵發(fā)火,不由得委屈的低下頭,玩弄著手指頭,眼角有晶瑩的淚花閃爍,嘴唇緊咬,一副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上去有一種龍淵是大禽獸的感覺。
“你個混蛋。”古蘭見到陳芷怡的模樣,不由得有些不忍心,用手輕輕錘了龍淵一下,來到陳芷怡的身旁,摟住陳芷怡的肩膀,輕聲的安慰著。
“是不是長本事了?有本事都用到家里來了?能耐大得很是吧?”古蘭做了那么多年的殺手,倒是很少發(fā)脾氣,只是見到陳芷怡的這個模樣,還是忍不住對龍淵有了一種埋怨,大概是有一種同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感覺吧。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饼垳Y心中大喊冤枉啊,這又是個什么情況?。拷y(tǒng)一戰(zhàn)線?。?br />
他娘的,女人心海底針啊,下次我再也不摻和了。
“小怡,我不是跟你發(fā)脾氣的樣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下次龍哥哥給你做飯吃好不好?”龍淵心中大喊冤枉的同時也只得安慰陳芷怡,他是真的想不到陳芷怡真的會哭。
由于陳芷怡生活在軍人世家,一舉一動都帶著軍人的風采,所以,從龍淵認識她到現(xiàn)在都是以女漢子的身份自居的,沒想到居然會如此柔軟。
“好啦,好啦,干什么啊,這次我去爺爺那里是有事情的,等下次有機會,等下我會跟爺爺說你很想他,想要去看他,你放心好了。”龍淵也在那里有些自責,他知道陳芷怡現(xiàn)在心里難受,但是沒想到居然還哭了。
“壞哥哥,你看,你把小怡姐姐弄哭了,婉兒不跟你玩了?!碧仆駜阂惨荒樝訔壍目粗垳Y,搞的龍淵真的像是什么大壞蛋一樣。
隨后,在三個女人那不知道是怎么形容的各種復雜目光的歡送下,龍淵自己駕車離開了自己的度假別墅,朝市郊的一處駛?cè)ァ?br />
二十分鐘之后,一座闊氣的莊園別墅出現(xiàn)在龍淵的視線里,車輛化作一道藍色的光線疾馳而去,在朦朧的夜色籠罩中,仿似一只藍色精靈。
把車鑰匙交給了莊園的人,一個人就走進了莊園,偌大的莊園里,來來往往的傭人龍淵倒也熟悉,打聽了一下老爺子在哪里之后,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爺爺?shù)臅俊?br />
輕輕推開了書房的門,只見一個剪著精短發(fā)型的老人正背對著門口,看著墻上的一副老照片,只是,龍淵卻發(fā)現(xiàn)爺爺?shù)陌最^發(fā)似乎更多了,心中暗嘆了一聲之后,走了進去,輕輕的喊了聲爺爺。
對自己的這位爺爺,龍淵龍大少可是有挺深的感情,雖然他從小就被這位爺爺給送上了昆侖山上,過著與親人隔絕的生活,但,還不是因為要救命。
“你來了?!蹦莻€老人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了龍淵,輕輕的說道,說完坐了下去。
只見這個老人的臉上長滿了老人斑,臉上的皺紋也爬滿了臉上,只是那雙在皺紋中的眼鏡卻炯炯有神,綻放出一種特殊的光芒。
“嗯,爺爺,現(xiàn)在公司的發(fā)展都挺穩(wěn)定的,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么?”龍淵看著老爺子那越顯老態(tài)的臉,心中不由得暗嘆了一聲。
歲月不饒人啊,爺爺也在歲月的摧殘下慢慢的老去。
“我倒是沒什么事情,只是你師傅來過了,問了一下你現(xiàn)在的情況,在聽說了你老爸把公司丟給你之后,就把我一頓臭罵,說什么不務正業(yè)?!崩蠣斪幽樕下冻隽艘唤z哭笑不得的神色,這在別人家眼中,做生意無疑是正途,沒想到在昆侖之中的哪位,居然把這事給說成了不務正業(yè)。
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自己當年把孫子托付給了那個人,那么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孫子也許一生的路都不平凡。
“他來干什么?”真是想什么來什么,今天剛剛借用完老道士的名號,沒想到他就來找爺爺了,只是不知道他來到底是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說么?但是為什么不去找自己呢?
現(xiàn)在龍淵對老道士還是有些想念,相別了那么久,自己也會過昆侖一次,只是那個時候并沒能見到老道士,老道士在自己走后也出山了,給自己留下了一封信,說他為了自己耽誤了十年,現(xiàn)在他要去云游高山流水,他要去找些老朋友。
“他來好像是找你有什么事情,反正就是你們門派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崩蠣斪拥故菦]有糾結(jié)什么,畢竟那位高人的身份可是讓自己猜不透,自己年輕的時候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樣子,老態(tài)龍鐘,幾十年過去了,自己都是一只腳邁進了土堆的人了,而對方依然是這個模樣,自己的孫子能拜如此奇人為師可謂是走大運了。
“對了,他好像說是要你去找什么東西,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龍草,我也記不得了,反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聽不懂,不過他給你留下了封信?!崩蠣斪用嗣X袋,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最后拿出一封信交給龍淵。
從老爺子的手上接過信,撕開了信封的虛線前沿,剛要打開看老道士到底是在搞什么東西,老爺子卻是看了龍淵一眼,有些糾結(jié)。
“那個,你們的事情我需不需要回避???”龍老爺子倒是不太清楚古武一脈的規(guī)矩,只是從舊時代走過來的他,卻是知道有些門派的事情是不允許外傳的。
“不用,你可是我爺爺,怕啥,咱爺孫倆一起看?!饼垳Y感覺到有些好笑,這又不是在拍電視劇,動不動就是密信什么的。
只是看著老爺子,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到一種心酸,這個老道士也是,無緣無故發(fā)什么火。
看到老爺子并沒有再說什么之后,龍淵打開了信,只見信中有兩張信紙,上邊慢慢的都是字,倒是有些不符合老道士那稀里糊涂的性格。
“小混蛋,我來了,本來想去看你的,但想想,還是不去了,免得你個小混蛋又覺得老頭子我啰嗦,對了,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你有沒有給我找到生徒孫的女孩?怎么樣?漂不漂亮?要是老頭子我看的不對眼,我可不讓她進門噢。”
看到老道士心中的語氣依舊是那般的隨意,可不知怎么得,龍淵的心中卻是升起了一股暖流,老道士正是用這種稀里糊涂的態(tài)度關心了自己十年,隨后,目光朝著下面的內(nèi)容看去。
“算啦,老頭子我有點懶,說說你修煉上的事情吧,我想你應該感覺到了神道煉體經(jīng)第二層的屏障了吧?不過,這也算是正常,多少年了,沒有人能夠修煉成第二層,但,你體質(zhì)特殊,這個法的第二層屏障對你應該不是什么難事,我近來無事,隨便翻了一下古書,無意中得知,有一樣東西可以助你突破神道煉體經(jīng)的第二層,當然,具體是真是假還不清楚。”
“那本古書上記載有說道,在南蠻之地,有一金鱗怪獸,張嘴可吐炎火,生有五爪,可騰云駕霧,頭生雙犄角,現(xiàn)之必有祥瑞,世人皆稱之為龍,龍若現(xiàn),其棲處,腹余熱,誕有一草,名曰龍須,若食,則有異光現(xiàn)。”
“這是關于龍須草的介紹,傳說只有龍出現(xiàn)的時候,才會有這種神草出現(xiàn),而這種草在另一本書上有另外的介紹,說服食此草可有神力,具備龍的一息之力,而且,這種草,尤其適合像你這種體質(zhì)的人服用,龍乃五行之物,世間萬物,不離其宗,陰陽五行,皆在其中?!?br />
“我托外界的幾個老家伙打聽了一下,現(xiàn)在在云省的Z市好像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種神草,但是好像此草有靈,一般人難以接近,故而從未被人得到過,你可前往,碰碰機緣,記住,這個月十五需到Z市的潘龍寨,屆時,有人助你,若是能得之,需以我傳你之藥單服食,若日后能得到另一種神草,你神道煉體經(jīng)必可修成。”
“好了,老頭子還是第一次說這么多,都破戒了,就不跟你多羅嗦了,記得多花些時間修煉,不要去開什么公司了,那玩意有什么好的,世界那么大,你要多去走走?!?br />
將信看完,龍淵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熱流涌動,老道士雖然在心中說的簡單,但,龍淵必然知道,為了這個龍須草,老道士必定是跑遍了各地,只是這十年來都在陪著自己,難道……
“怎么了?”龍老爺子看到孫子看完信之后,神色有些不對,眼角似乎有些濕潤。
“爺爺,沒事,就是那老家伙太矯情了?!饼垳Y勉強的笑了笑道。
龍須草么?看來自己要動身去云省一趟,就算是最后得不到龍須草,也不能枉費老道士對自己的一片苦心。
第二十八章 老道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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