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瞇著雙眼,神色冷峻,隨后一揮了揮手,金世佳立馬會意,通知了司機地點之后,自己就上了跟在oss車后面的車。
沈慈的手一直同白洛伶的緊握著白洛伶的手,手心中的溫暖一簇一簇地傳遞著,有些用力,似乎是在擔(dān)心著什么。
白洛伶會意,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手,以表寬慰,她稍稍勾著起嘴角,云淡風(fēng)輕般的吐出兩個字,“放心?!?br />
沈慈眨了眨眼睛,終究是沒有開口再多說什么。
她要做的,就是無條件地保護與支持眼前的這個人,僅此而已。
車子以一個舒適的速度緩緩前行著。
“小慈,”白洛伶按了一下車內(nèi)的隔音裝置,將她們和司機隔開,臉上的神情這才柔和起下來,整個人似乎都放松了下來一般,她將把視線轉(zhuǎn)向身旁的人,“你會怪我嗎?”
沈慈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白洛伶會突然這么問,她暗藏著心中那抹黯然與哀傷,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搖了搖頭,“我相信,如果哥哥在天有靈知道的話,也一定不會怪你的?!?br />
白洛伶抿了抿唇齒,唇邊露出苦澀的笑容,五年前,她還是無憂無慮的白家小公主,然而五年后,她卻是不得不以沈亦澤的身份重回了杭城。
該說是造化弄人嗎?
一直以來,沈亦澤不僅對沈慈這個妹妹特別的寵溺,就是更是連同對她都是極好的極為照顧。彼那時已經(jīng)失去了親人的她,在沈家所有人的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了相同的溫暖。
回國的計劃,原本是早就在兩年前就準(zhǔn)備動身了的有了,卻是可是誰都沒有料到,沈亦澤在會在那個時候被檢查出了了癌癥。
那樣溫暖和煦的一個男人,苦苦與病魔抗?fàn)幜艘荒旰?,最終還是安詳?shù)亻]上了眼睛,留下滿室的哭聲,再也聽不見。
悲痛過后,她收起全部的情緒,暗暗有了主意。
當(dāng)她把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她以為哭的眼睛都紅腫了的沈慈會拒絕,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了說服的言辭,只是令她錯愕的是,沈慈竟然只說了一個字——好。
不敢辜負所有人的期望,她苦學(xué)勤練,花了一年的時間來學(xué)會沈亦澤所有的習(xí)慣。
此刻,終于回國了的她,用易容術(shù)在自己的面貌上增加了屬于男人特有的堅毅,完美地化身成為了沈氏的總裁沈亦澤,而她,也只有一個目的!
“沈總,到了?!?br />
車子停在了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門口,司機率先下車,之后,盡職地幫兩人打開了車門。
白洛伶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修長的雙腿隨之邁了出去。
沈慈緊隨其后,低著頭剛想要走出去來,卻是被白洛伶輕輕按住了肩膀。
“坐了這么久的飛機,你也累了,還是先回家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用陪著我了?!?br />
白洛伶伸手刮了刮沈慈小巧筆挺的鼻子,臉上滿是寵溺與關(guān)心。
沈慈一晃神,有那么一瞬間,她眼前的人就和哥哥的影子重疊了起來,因為哥哥他便是從小到大都喜歡刮她鼻子的。
有時候,明明看著這張屬于白洛伶的臉,卻總覺得沈亦澤真的有那么幾分莫名的相似。
她回過神來,眉毛一挑,倒是也不多推脫,只道:“也行,我相信有些事情你能自己把握拿捏好的。”
說罷,便直接退回了車內(nèi),關(guān)上了車門。
同司機吩咐了幾句之后,白洛伶就轉(zhuǎn)身朝發(fā)布會現(xiàn)場走進去。
金世佳緊緊跟在身后,出示了邀請函之后,門童哪里還敢怠慢,臉上布滿諂媚的笑,趕忙放行。
鮮花漫天,紅毯鋪地,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早已經(jīng)被布置得富麗堂皇,如夢似幻。
白洛伶穿著黑色的修身定制西裝,與其他的豪門公子并無兩異樣,唯一不同的是她比一般的男子矮了個一些頭,皮膚白了些,身材纖細了些,但她冷漠的表情讓人自動忽略了她柔弱的一面外在。
兩個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什么太大的關(guān)注力,這倒也讓白洛伶樂的清閑,畢竟她來這里的目的本就不是應(yīng)付那些商政巨賈。
隨手拿起一杯香檳,稍稍呷了一口,她搜尋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下來。
唇邊冷冷地勾起一抹笑,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顫抖著,一股情緒從胸腔處逐漸蔓延開來,仿佛是緊張,又像是……激動!
白洛伶站在人群中,向那個曾經(jīng)她朝夕相處的男人望去。
他好像不愛笑了,溫潤的臉上增添了冷峻的表情,雙唇始終抿成一條線,眼神中亦是沒有任何的溫度。
第二章 與她無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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