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吃的無比的歡快,這邊的傅九川卻臉上越來越不對勁。
為什么靳南昕和傅念還有陸行文坐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竟然會像一家人?
母慈子孝,陸行文還會用一雙滿是寵溺的眼睛看著靳南昕,三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傅九川越看越窩火。
坐在靳南昕懷里的傅念,只覺得一股無名的冷分灌進(jìn)了自己的脖子里,眼睛一抬,就看到傅九川眼底的寒意。
他打了一個哆嗦,趕緊的撇開了眼睛。
嗚嗚,爸爸我錯了,我不該一個人享福的。
這邊陸父陸母自然也注意到了。
陸母樂呵呵的看著靳南昕:“南昕啊,你這么喜歡小孩子,以后和行文結(jié)婚了就多生幾個,反正陸家養(yǎng)得起?!?br />
靳南昕手一抖,手里的筷子差點(diǎn)掉地上。
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陸母的話。
“媽,您就放心好了。”陸行文接過陸母的話。
路家人的臉上都掛著笑意,可是傅家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尤其是傅念,頓時覺得自己掉進(jìn)了冰窟里。
嗚嗚,媽媽可不可不要生孩子?他還沒有享受到母愛呢。
靳南昕覺得有些尷尬,只好以上衛(wèi)生間為由,將傅念塞進(jìn)了旁邊陸悠然的懷里。
陸悠然就等著這個機(jī)會呢,自然不會錯過。
靳南昕一走,傅念坐在陸悠然的懷里,仿佛渾身長刺了一樣。
這個女人他見過幾回,和沈大媽一樣都是打他爸爸主意的。
“阿姨,我想喝湯。”傅念純真的小臉上滿是笑意的說道。
“喝湯啊,那阿姨給你盛。”陸悠然樂呵呵的幫傅念盛了一碗湯,剛放倒桌子上,傅念伸著胖乎乎的小手就去夠,結(jié)果一個沒拿穩(wěn),一碗湯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是下一刻,傅九川就猛的將傅念給提了起來。
“你是怎么回事?喝個湯都不會喝?”傅九川語氣嚴(yán)厲的說道。
傅念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十分的委屈:“念,念念不是故意的?!?br />
小家伙哭的一抽一抽的,傅九川的臉色也不見緩和半分。
“不好意思各位,讓你們見笑了,我?guī)钅钊ナ帐耙幌??!备稻糯ㄕf完,幾乎是用提的方式帶著傅念走出了房間。
只留下一行人凌亂在風(fēng)中。
“悠然,你不知道傅九川有孩子嗎?”陸母疑惑又擔(dān)憂的問道。
陸悠然臉色不太好看的搖了搖頭,她雖然喜歡傅九川,但是能接觸傅九川的機(jī)會并不多,怎么能會知道傅九川有個兒子呢。
“那你還要嫁給他?你想去當(dāng)后媽?給別人養(yǎng)兒子?”陸母說著就有些生氣了。
之前陸悠然為了傅九川,甚至回家之后還跟他們大吵了一架,說什么除了傅九川這輩子誰都不嫁,非逼著他們老兩口去傅家說親。
一個姑娘家的,做出這么些事可不是丟臉事什么?
聽到陸母的話,陸悠然瞬間就不樂意了。
“媽,話可不能這么說,九川哥對那孩子的態(tài)度你剛才也看到了,再說了,難道我嫁給九川哥就不生孩子了嗎?”陸悠然有些賭氣的說道。
“你,這都是些什么混賬話?”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家開口閉口生孩子的。
“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再說了,我要是嫁給九川哥了,那陸傅兩家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在b市還不是橫著走。”陸悠然說著似乎已經(jīng)能夠預(yù)料到那美好的前景了。
她都是為了陸家著想好嗎?
“媽,悠然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傅九川雖然有個兒子,但是人看起來也不錯,這件事你們就別那么管著她了?!标懶形木従彽恼f道。
陸悠然一副還是我哥懂我的表情,跟著猛點(diǎn)頭。
傅九川在商業(yè)上的雷霆手段,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比的過,這樣的人放在靳南昕的身邊實(shí)在是太危險(xiǎn)了,倒不如促成陸悠然的好事。
靳南昕在洗手臺前洗了洗自己的手。
為什么剛才陸母說到生孩子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第一個出現(xiàn)的竟然是傅念的臉,而且隱隱的有一種愧疚感?
靳南昕啊靳南昕,難道你真的被了嗎?
她想著,對著鏡子撒了一點(diǎn)水在臉上,盡量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絕對不能把傅九川的那些話放在心上,越是放在心上,最后就會顯得越深。
靳南昕拍了拍自己的臉,剛一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出去,就從鏡子里看到一臉邪魅笑意的傅九川站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雙手環(huán)胸姿態(tài)慵懶。
“你,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女廁!”靳南昕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要是這里還有人的話,那就真的是太糟糕了。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傅九川挑了挑眉,嘴邊的笑意擴(kuò)大,他抬腳,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jìn)來。
靳南昕嚇的后腿了兩步靠在了洗手臺上,眼看著傅九川的靠近卻無計(jì)可施。
“你,你別過來,鑰匙一會被人看到,相信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傅氏總裁是個變態(tài)私闖女廁了!”靳南昕威脅的說道。
傅九川毫不在意:“如果你希望看到的話,我也不介意女主角……”他說著,人已經(jīng)來到了靳南昕的面前,男人修長的身體緩緩的俯下,在靳南昕的耳邊吐出最后兩個字:“是你?!?br />
靳南昕身子一顫,下意識的抬腿提過去,卻被傅九川雙腿一用力,夾在了大腿間。
靳南昕原本滿是寒意的臉?biāo)查g紅了。
這個該死的變態(tài)男人。
“傅九川,你快放開我!”晉南溪怒吼道。
這個姿勢,簡直是太讓人難堪了,而且她現(xiàn)在穿的還是旗袍,要是有人從外面進(jìn)來的話,她絕對會露底。
傅九川臉上掛著邪笑,無辜的攤了攤手:“我沒抓著你,要我怎么放?”
“你……”靳南昕惱羞成怒,抬手一巴掌就要往傅九川的臉上打去。
但是以她的力道怎么可能會是傅九川的對手?
傅九川大手輕輕的一抬,就把靳南昕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這么著急的投懷送抱了?”傅九川邪肆的眼神落在了靳南昕的眼底。
靳南昕一怔,腦袋微微的發(fā)疼發(fā)脹。
似乎有什么東西就要沖出來一樣。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雪白的貝齒咬住下唇忍住痛。
傅九川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連忙的松開了她的手,慌張的將她抱在了懷里。
“南昕,怎么了?頭很痛嗎?”
靳南昕甩了甩頭,拼了命的去催眠自己壓下那種撕裂一樣的痛苦。
傅九川剛想要抱起靳南昕,就見剛才還萬分痛苦的她已經(jīng)快速的變了臉,膝蓋一抬,又很又穩(wěn)的頂在了傅九川的革命根據(jù)地。
傅九川的臉色立馬漲成了豬肝色,臉上的青筋也跟著凸起。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設(shè)計(jì)他!
“活該,我早說了不會對你客……唔……”
靳南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近在咫尺忽然吻上來的男人。
傅九川的唇貼著她的,靈活的小舌熟練的抵開她的牙關(guān)然后深入。
靳南昕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唔……蛋……”靳南昕狠狠的掙扎著,兩只手胡亂的打在傅九川的身上,只是她的力度有限,并不能對傅九川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靳南昕的味道讓他沉迷忘我,他狠狠的索取著,似乎想把這五年的虧欠都彌補(bǔ)回來。
靳南昕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流進(jìn)了兩人交纏著的唇里,一陣苦澀蔓延。
傅九川渾身一震,接著萬分不舍得退了出來。
他的心抽痛著,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拭著靳南昕眼角的淚水:“南昕,剛才只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我會找回你失去的記憶,你會回到我的身邊的?!?br />
傅九川說著,緩緩的放開了靳南昕,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是如果仔細(xì)看的話,還會發(fā)現(xiàn)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此時傅念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新衣服靜靜的站在衛(wèi)生間旁邊的走廊里,看到傅九川面色有樣的出來,立刻小跑著過去。
“爸爸,你怎么啦?”
為什么爸爸走路的姿勢這么奇怪哦。
傅九川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剛才只顧著懲罰那個女人去了,現(xiàn)在回過神來依舊是痛的麻木啊。
“爸爸,你是不是痔瘡犯了啊?生痔瘡要去醫(yī)院的?!备的顡?dān)憂的說道,臉上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
“丫的,你才痔瘡犯了呢,你全家都犯痔瘡!”傅九川抓著傅念的領(lǐng)口惡狠狠的說道。
“爺爺奶奶也有痔瘡嗎?可是念念就沒有啊,痔瘡會遺傳嗎?”小家伙一臉疑惑的思索著痔瘡的遺傳可能性。
傅九川真的是氣的吐血,這對母子是上天故意派來整他的嗎?
在商場上所向披靡,人人見他像是見到活閻王的傅九川,竟然三番兩次的栽在自己的女人和兒子手里,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估計(jì)就傅氏的那些員工的唾沫星子就足以把他淹死了。
“你要是在廢話那么多就滾回家去!”傅九川狠狠的威脅著。
傅念扁了扁嘴:“不說就不說嘛。”
真的是,大人什么的,最討厭了,動不動就威脅小孩子,哼。
第二十三章 痔瘡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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