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我們?nèi)舨贿@樣,我們又能怎么做呀?”天淵聞此,頓時顯得萬分不解道。
“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求母后,相信,只要她一來,效果一定比咱們倆要好上十倍!”大王子天啟似乎早有主意道。
“好主意啊,還是大哥你比較聰明,這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天淵聞此,對此深感贊同道。
這件事情,被天啟,天淵他們告到王后那兒之后,王后突然對此顯得大為惱怒,于是,便在一氣之下,帶著兩位王子找到了宇天圣王。
“王后,你看你這是干嘛,身體剛好不久,你不在宮里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跑到本王這里干嘛!”宇天圣王看此后,語氣和臉色陡然大變道。
“你說本宮來你這里干嘛?要不是啟兒,深兒他們告訴本宮這事,本宮還埋在骨里呢,你說,你把本宮的天兒藏到哪兒了?本宮今天要是見不到他,絕不回去!”王后如此執(zhí)意,令宇天圣王頓感一陣無奈。
“哎,這個天兒,還真是要把我這個父皇給活活氣死呀!”宇天圣王在對其一陣無奈嘆息后,便轉身以一副為難之色對王后道,“王后,你看咱們的天兒,選哪家小姐不好,就偏偏選擇了一位罪臣的女兒,哎,如此一來,你看這麻煩事兒,真是一浪接一浪,搞得本王的頭都大了!”
“什么叫咱們的天兒,選擇了一位罪臣之女,當初,你不是對這門婚事也很贊成嗎?怎么轉眼之間,竟然來了這么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現(xiàn)在,別說你的頭大了,連本后我的頭都大了很多!”
“哎,當初呀,本王確實覺得,這是一樁蠻不錯的聯(lián)姻,可是后來呀,經(jīng)過我們朝內(nèi)的王丞相仔細分析和解說,本王終于明白,那個幻冰將軍,擺明著就是想借助咱們的天兒為跳板,來進攻朝廷。這表面看得是聯(lián)姻不假,可實際上,他是有意要篡權奪位!哎,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咱們的天兒卻還是那個轉不動的死腦筋,怎么轉,就是轉不過來這個彎,你說這急死人不急死人?”
“哦,原來事情是這樣?。俊蓖鹾舐劥?,在垂下頭略一思量后,隨之道,“幸虧咱們的天兒和那馨夢姑娘沒有成親,否則,那后果,可想而知有多嚴重!”
“是呀,多虧王丞相慧眼獨到,看得透徹,原來,本王也在納悶,為何,那個幻冰將軍這么戰(zhàn)功顯赫,卻在常人面前卻表現(xiàn)得如此低調(diào),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低調(diào)才是最大的炫耀!
他一次次地在暗里積累人氣,拉攏關系,其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早點把本王踢下神壇,從而自個兒坐上,你說這人可惡不可惡?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真想不到,我們的父皇竟是如此可惡,竟然連黑白都不分了,真是氣煞人?。 痹诎堤幫德犗⒌亩踝犹鞙Y一聲話罷,便攥緊拳頭,狠狠地錘在地上道。
“這父皇好像,一下子變了個人兒似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身邊的大王子天啟聞此,頓時,深感不解道。
……
“好了,咱們現(xiàn)在不說天兒的親事了,咱們也就隨意說說,圣王現(xiàn)在,把本后的天兒弄到哪兒了?”王后在聽了一大堆不合時宜的歪理之后,不愿對此此評說,只管追問道。
“天兒,他……?”
圣王在想了一段兩天后,還是沒想出個什么合適主意加以隱瞞。
“把他關進死牢了,對不對?”王后猛然站起身,一針見血道。
“哎,本王起初只想給他點嚴斥,卻哪知,他竟然越來越不像話,在無奈之下,本王也只得……”宇天圣王在說到這里之后,頓時停住了,沒有誰能體會,他現(xiàn)在那雜亂無章的心情。
“那死牢是什么地方,十個進去的,就有九個半躺著出來的,天兒的年齡還小,還略微有點任性,就這么,頂撞了你兩句,你就要這樣對他,如此一來,這事要傳出去的話,你讓別人都怎么說你,不罵你是那個昏君才怪!”王后看此,頓時,板著臉對其一陣怒道。
“當然,也不僅僅是只限于此,天兒他,他為了那個罪臣,竟然與罪臣的女兒一起擅闖刑場,還嚴斥王丞相,你說這……?”宇天圣王顯得極為無奈。
“那也不至于,被你打入死牢呀!”王后的語氣依然強硬道。
在她這句話,剛剛說到這里之后,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緊接著,其胸口便頓時一陣發(fā)悶,隨之,喉嚨在一陣發(fā)癢后,隨著身體的明顯虛弱,不由得在輕聲做了個禮貌的回硬之后,咳嗽了兩聲。
“王后,你先消消氣,本王只是想要嚇一嚇他,絕對,沒有那個要殺他的意思,這個呀,你盡管放心好了,趕緊回去吧?記得以后好好休息!”宇天圣王看此,頓時,匆匆來到了其身邊,繼而,一把將其扶住道。
他知道,王后大病剛康復不久,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這個時候動怒無疑是傷身的。
“那好,為了看你是否帶著誠意,本后將會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要是不把凌天放出來,本后,將給你沒完!”王后在捂著胸口,再次沖著大家,咳嗽了兩聲之后,便頓時與余氣未消道。
“好的,好的,在三天之內(nèi),本王絕對會把一個完完整整的天兒,交給王后你,這下,王后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了吧?”
宇宙圣王說著,一邊推著王后,一邊哄著,便把她給硬生生地弄走了。
“大哥,你看,好像我們的母后也沒讓父皇立刻放人?”
躲在暗處的天淵看此,頓時,很是不解對身邊的天啟道。
“二弟,你盡管放心好了,只要,母后如此一來,那三弟凌天就肯定會平安無事了!”大王子天啟,隨之,輕輕拍了一下天淵的肩頭后,便趕緊離此。
此時,黑幕已漸漸遮住了半個天空,無數(shù)的星辰,任性而調(diào)皮地掙破夜幕,探出腦袋來了,試圖改變這片似乎難以改變的環(huán)境。夜的潮氣越來越重,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起來,漸漸擴散出了一種凄冷,寂寥的環(huán)境。
凌天在被宇天圣王打入死牢后,不僅不難過傷心,反而驚喜異常,因為,他在之前打聽了黑邱的相關線索之時,卻意外得知,死牢內(nèi),有一位名字叫做疤痕的人,那個王貴的暗道究竟藏于何處呢,英天果斷斷定,十有八九,那個黑邱,就藏于那個所謂的暗道之中。
想到此,英天便趕忙把疤痕找來,隨之,問了一下他的個人情況后,便又接著問他:朋友,你究竟身犯何罪?為何也被打入死牢。
“哎,真是一言難盡,小子我原來也是那個王貴身邊的紅人,但因我看不慣王貴的所為,所以,就與他當場反目成仇,卻不料,因得知自己知道其府內(nèi)的諸多秘密,又怕自己走漏風聲,所以,才被王貴想方設法,加栽贓謀害給弄到這里來了!”此時,一個叫做疤痕的人,頓時向凌天回復道。
透過一條條模糊的暗影,依稀看到了這位年輕男子的身影,這是一位二十歲剛剛出頭的男子,此人,身穿一身灰色的牢服,身形有些矮,又有些瘦,整個人的臉上,顯示著屬于年輕人的那種朝氣,因在此樸實的臉上,有條醒目異常的傷疤,而讓人以:疤痕一名對其呼之,從此,此名,便隨著這個人越叫越響,甚至,蓋過了其真實姓名的那個亮度。
“哦,原來如此,不過,只要你愿意和本王子我配合,本王子就敢保你一條性命!”凌王聞此,用堅毅的眼神盯著疤痕道。
“真的?”凌天此話說罷,疤痕便頓時難以置信地向其問道。
“這個當然!”凌天頓時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本王子,那個王貴的暗道究竟所在何處?”
“這個嘛?……”疤痕聞此,臉色陡然一變,竟顯出了一股,無可名狀的猶豫……
“怎么?難道你,還信不過本王子不成?”凌天見他還在原地猶豫不決,趕忙上前一步,向其催問道。
“這……?”這位叫做疤痕的男子,疑惑的臉在瞬間凝結之后,便漸漸如云一般散開,“你說得可是真的?”
“當然,除此之外,只要你能幫本王子,順利找出黑邱所藏身得那個暗道后,本王子就一定會救你出獄,且為你免去一切罪行!”為了能使疤痕盡快信服,凌天再次向其承諾道。
疤痕聞此,陰沉許久的臉上終于“云淡風輕”,隨之,在其稍加考慮了一年之后,便終于將此事應了下來。
王貴自從覺察到凌天小王子,對他的致命危害之后,便決定,趁最近兩天的閑暇空隙,將其秘密殺害,于是,在其經(jīng)過一番秘密篩選,和一番周密策劃之后,便決定,在殺害幻冰將軍的第八天將凌天暗殺。
而這一切,凌天似乎早已察覺,也正因此,那天,他才故意頂撞自己的父王,把其故意擊怒,從而,再被其打入死牢。此結果,一則:能避免那種暗殺之災,二則:是想調(diào)查清楚暗道之密之后,把嫌疑人之一的黑邱,速速抓獲,從而,逼其把后臺的所有操作人員一一供出。
第十六章 秘殺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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