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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無證行醫(yī)

小說:全能護(hù)花高手 作者:瘋狂小馬甲 更新時(shí)間:2014/7/11 21:55:58 字?jǐn)?shù):3315 繁體版 全屏閱讀

    “全科圣手,吹牛的吧?!币娮R過仲原的醫(yī)術(shù)后,隋緣的眼界也就提高了,他不相信高手多到滿地都是了。

    “對了,你不是說自己也是醫(yī)生嗎,如果你比他厲害,不如去給白叔的孩子看一看,怎么樣了?”上官如玉故意揶榆的說道。

    “看就看,又不是什么絕癥?!彼寰壩褐掳停掳恋恼f道:“我可是師從名師,一身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不管是什么病,都能藥到病除。”

    “吹牛也不怕吹破了?!鄙瞎偃缬癜胄虐胍?。

    “你不相信嗎?”隋緣一怔,故作詫異的問道。

    “中醫(yī)都是老頭了,你才多大了,怎么可能會治病呢。”上官如玉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推理著。

    “不信咱們就試試唄?!彼寰壱瞾砹伺d趣,第一,他想看看這個全科圣手到底是神圣,第二,他也確實(shí)想見一下白云天,幫助三姨父解決一下貨款的問題。

    “你真的行嗎?”上官如玉對隋緣沒有多大的信心。

    “又治不壞人,如果不行,我就不治了唄。”說話間,隋緣就主動的轉(zhuǎn)身了。

    在隋緣的帶領(lǐng)下,上官如玉最終還是帶著隋緣來到白云天的家里。

    其實(shí),白云天并不在海陽市定居,而他在這里的房子也只是一幢一百三十多平的大戶型而已,里面的裝修也談不上金碧輝煌,頂多算是大氣而已,當(dāng)然了,更談不上奢侈……

    當(dāng)隋緣在上官如玉的帶領(lǐng)下來到家里的時(shí)候,白云天十分大方的一掃陰霾,豪爽道:“小兄弟居然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你太客氣了?!彼寰墝Π自铺斓挠∠髽O好,他這個級別的老板,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

    “你們坐,我給你們倒茶?!闭f話間,白云天轉(zhuǎn)身,忙著給隋緣和上官如玉倒水了。

    上官如玉口快,道:“白叔,你別忙活了,我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br />
    “這樣啊。”白云天沒有任何的意外,爽快的說道:“說吧,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沒有什么問題。”

    “呃……”聽到白云天的話,上官如玉哭笑不得。

    “怎么了呢?”白云天詫異的看著上官如玉,笑道:“難道事情很大,我都辦不了?”

    “這件事情,你確實(shí)辦不了?!鄙瞎偃缬駭偭藬偸?,主動的說道。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情,還有我辦不了的?!卑自铺旌罋飧稍频恼f道。

    “我聽說小妹妹生病了,你能給她看好嗎?”上官如玉的聲音略微低沉,認(rèn)真的說道。

    白云天的情緒一低,略微猶豫,道:“你們是為了孩子的事情來的嗎?”

    “隋緣是一位醫(yī)生,我就帶他來了?!鄙瞎偃缬袢缡钦f道。

    “小兄弟儀表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沒有想到,居然還是一位醫(yī)生?!卑自铺旖z毫沒有門縫里看人的意思,言語中,有驚喜。

    “是個沒證的醫(yī)生,算不得醫(yī)生了,就算是,也是個黑醫(yī),白大哥敢用嗎?”隋緣自嘲的說道。

    “敢,為啥不敢了,有證的也不見得就是醫(yī)生了?!卑自铺觳灰詾橐?,接著就說道:“既然這樣,就快過來幫孩子看看吧?!?br />
    “好的?!痹诎自铺斓膸ьI(lǐng)下,隋緣進(jìn)了主臥室。

    偌大的床上,正被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占著,她長著一張娃娃臉,眼尖的旁邊卻發(fā)青,此時(shí)的她緊閉著眼睛,眉頭輕輕的皺著,額頭的汗水如豆子般滑落,而她的身體還時(shí)不時(shí)的顫抖著……

    “孩子這樣多久了?”隋緣并沒有急著上前,而是站在床邊兩三步外,問道。

    “五天時(shí)間了,去醫(yī)院,醫(yī)生是感冒發(fā)燒,就掛水了,沒效之后,又看了中醫(yī),吃了幾副解表的藥,也沒有效果?!贝藭r(shí),坐在床邊的長發(fā)女人焦急的解釋道。

    “這是你嫂子?!币慌缘陌自铺鞗]有亂了陣腳,給隋緣介紹著。

    “嫂子,你別著急,別然比較麻煩,可是,并不會有生命危險(xiǎn)?!彼寰壈櫫税櫭碱^,已經(jīng)看個大概,卻沒有立即斷癥。

    “這樣燒下去,會不會有危險(xiǎn)了……”婦人的情緒沒有半點(diǎn)的緩解。

    “你別站著了,趕緊給看看啊?!鄙瞎偃缬裢屏怂寰壱话?,頗為焦急的說道。

    “沒問題?!边@時(shí),隋緣上前兩步,單手搭在了孩子的寸關(guān)尺上,他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發(fā)現(xiàn)孩子的三部九候居然都是平脈,沒有半分的異樣,難道說,這個時(shí)候,要舍脈從癥,治療孩子高燒出汗嗎?

    可是,如果是出汗了,就不應(yīng)該還有高燒的癥狀兒,而且看孩子還有害怕的意思。

    隨著自己的沉思,隋緣變得越來越靜,甚至進(jìn)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他的手再次搭上了孩子的脈,這一次,他不再在自己的身體里摸擬脈相,而是用自己的神識探入到孩子的身體內(nèi),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他愈發(fā)的感覺到孩子的體內(nèi)陰冷無比,似乎有一團(tuán)冷氣包圍著他。

    “怎么樣了?”待到隋緣放下手來,婦人關(guān)心的問道。

    “容我想想……”隋緣踱著步子,出了臥室,眉頭卻緊皺著,顯然,孩子并不是真的癥了,似乎,是被什么附身了。

    就在隋緣在思索著解決之道的時(shí)候,上官文軒帶著一名頭發(fā)花白神孤傲的男人來到客廳里。

    “上官兄,你可來了……”見到上官文軒后,白云天高興的說道。

    “這是名醫(yī)——由笑之?!边@時(shí),上官文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主動的說道:“客氣話別說了,給孩子看病要緊?!?br />
    “你好,我是白云天,是孩子的父親?!卑自铺熘鲃拥纳斐鍪帧?br />
    這時(shí),由笑之沒有接手的意思,他瞥了白云天一眼,道:“我出診很貴,需要五千塊?!?br />
    “沒問題。”白云天并不是一個缺錢的人,五千塊錢在他眼里,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帶我去見孩子吧?!庇尚χ畹恼f道。

    “好的?!卑自铺炜戳搜圩谏嘲l(fā)上苦思冥想的隋緣,然后帶著由笑之進(jìn)了臥室。

    進(jìn)了臥室,看了眼孩子,由笑之便坐在床邊,輕閉著眼睛,一只手便搭在了孩子的脈上,像隋緣一樣,他也皺緊了眉頭,大約十分鐘之后,他睜開眼睛,道:“孩子的問題比較復(fù)雜,我先開副藥,試一試吧?!?br />
    “能治好嗎?”婦人緊張的問道。

    這時(shí),由笑之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治病要看緣,有緣就治得好,無緣也不我沒有本事?!?br />
    “您開方子,我這就抓藥去?!卑自铺鞗]有半分的怒意,反倒十分客氣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庇尚χ戳税自铺煲谎?,然后隨手寫了個方子,方子上赫然是一副湯方。

    拿到了方子,白云天路經(jīng)客廳。

    這個時(shí)候,隋緣站起來,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道:“白大哥,您這是要出去嗎?”

    “出去抓藥?!卑自铺煺f道。

    “我看看藥方?!彼寰壗舆^藥方一看,要知道,他買了那本千萬的《傷寒雜病論》并不是放回家當(dāng)古董一樣收藏著,而是認(rèn)真的研讀了一遍,再內(nèi)證了一遍,方子上的湯方,他是清楚的知道治療什么樣的疾病的,當(dāng)他看到方子后,當(dāng)即就揉了揉,扔到垃圾簍里了。

    “怎么了?”白云天不是一個冒失的人,他詫異的問道。

    “全科圣手,也不過如此?!彼寰墦u了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由笑之可是海陽縣里的名醫(yī),花錢都是要排隊(duì)的,要不是上官兄的面子,他是不會出診的。”白云天解釋道。

    “我看是名醫(yī)而不是明醫(yī)?!彼寰壱廊徊灰詾槿唬隙ǖ溃骸拔乙呀?jīng)想到解決辦法了?!?br />
    “什么辦法?”白云天眉頭一展,急忙問道。

    “家里有銀針或者金針嗎?”隋緣四下看了看,然后徑直的問道。

    “這個真沒有……”白云天肯定的說道,不過,他轉(zhuǎn)而道:“金子和銀子倒是有點(diǎn)兒,可以嗎?”

    “不行。”隋緣搖頭否定了,“麻煩老哥出去買套針炙用的金針吧?!?br />
    “沒問題?!卑自铺炝⒓闯鲩T了。

    等到白云天出門了,隋緣來到主臥室,他看著由笑之,道:“由先生,你怎么斷定用方呢?”

    “你是誰,你師父沒有教你,請教人的時(shí)候,態(tài)度要好嗎?”由笑之瞥了一眼隋緣,十分不友好的說道。

    “我?guī)煾钢桓嬖V我,知之則知之,不知則不知,不可強(qiáng)為?!彼寰壿p描淡寫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由笑之的眼角抖了抖,不悅的說道。

    “就是字面意思嘍……”隋緣一攤手,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安慰著婦人,道:“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想到解決之道了。”

    “太好了?!眿D人看到了希望,高興的說道。

    “哼……”由笑之冷笑一聲,轉(zhuǎn)而看向上官文軒,道:“上官兄,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shí)在是他們已經(jīng)請到高明了,請恕我無能為力了?!?br />
    “由兄再給我個薄面……”上官文軒好說歹說。

    …………

    “金針買來了?!贝蠹s一刻鐘的時(shí)間,白云天去而復(fù)返,手里拿著一個針炙包兒,進(jìn)而赫然是形狀不一,大小不一的金針。

    隋緣挑了一根毫針,道:“把孩子的衣服脫了吧?!?br />
    “脫衣服?”婦人一愣。

    “我來脫……”白云天反應(yīng)比較快,他主動的說道。

    “找到那個移動的氣點(diǎn)……”隋緣未看先覺,認(rèn)真的說道。

    聽到隋緣的話,婦人一愣之際,急忙道:“開始的時(shí)候,孩子的手上確實(shí)有一個點(diǎn)在移動著,不過,后來就消失了……”

    白云天給孩子脫了衣服,仔細(xì)察找,確實(shí)在孩子的右邊肝區(qū)位置找到了那個移動的點(diǎn)。

    此時(shí),房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隋緣,各自的眼神里又帶著不同的神情。

    隋緣出手如電,金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住了氣點(diǎn),他嘴里念念有詞,清晰的道:“再敢來,打你入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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